顾清欢装作一脸惊讶的看着大妈“不是吧大妈,那人怎么就‘死了’!”
大妈一脸得意的看了看顾清欢,心里暗道:这小姑娘,八成啊就是被那两个男人骗来的,老三死的可真冤呐。
顾清欢转了转眼睛看着大妈“大妈呀,我听说这老三之前还没死的时候,他一家妻儿老小怎么没看到办丧事啊。”
大码听到这,脸色迟疑了一下这才又笑呵呵的给顾清欢说“哎呀,他家老母还算办了,老三是给他老母办完之后才疯了的。”
“那村里就没有在管过了?”顾清欢眨巴眨巴眼睛。
“诶,话不能这么说,这人家一家子的事,咱们哪能管的过去啊。”大妈眼神恍惚的看了一眼顾清欢。
顾清欢沉默了,她想着为什么那齐老三会在办完母亲的丧事后疯掉,是这里的村民说谎还是我们拿到的资料是假的?顾清欢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刚才自己问完后,大妈身后的村民脸色都有些怀疑,特别是有些老人,那神色活脱脱是在逃避什么。
顾清欢看到这里,又抬头看着陆天,陆天有点不明白顾清欢眼神的意思,这是要干嘛,带着一脸质疑的眼神。
“你……”还没等陆天说完,刚才拉着顾清欢的大妈连忙把顾清欢藏在自己身后,拿起一旁的锄头眼神凶狠的看着陆天。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别轻举妄动啊,你要是敢动我就敢报警!”
陆天郁闷的看了一眼顾清欢,眼神示意让她赶紧出来说点啥啊,就在人家背后,没看到自己身后的潘海已经成啥样了么。
顾清欢笑着从大妈身后走到陆天身边,大妈一脸惊讶道“这小姑娘,你快离他俩远点。”
“大妈,我们是朋友,而且他们真的是齐河叔叔的儿子。”顾清欢看着大妈眼睛里带着浓浓的信任。
“这……”大妈看了看顾清欢,心里划过一抹怀疑,这个姑娘不像是骗人的样子,但是那个小孩子明明白白的说了就是这两个伙子杀害的老三,虽然老三媳妇……
“大妈,我们真的……”潘海看着情况好一点了,连忙站出来看着那个大妈,谁知道话还没说一半,那个大妈的眼神就把他吓到了。
“天大哥。”潘海委委屈屈的又站到陆天身后。
顾清欢看到这一幕,心里乐的不行,但是乐了一会就看着大妈道“大妈,我们可真的不是怪人,不过话说回来,你们是怎么知道这齐家老三也没了的事呢。”
大妈犹犹豫豫的一直不开口,最后还是现在大妈身后的一个中年人站出来看着顾清欢道“我今天下地的时候看到了,看到老三两个眼睛瞪的可圆了,躺在这房子后面,伸出一根手指着这个房间。”
顾清欢看着那个中年人,总觉得这个人自己在哪里见过,再看看这身打扮,看着挺有农民的感觉的,但是为什么这人浑身散发的气势根本不像一个土生土长的农村人。
“这个大叔,你家的地是在我们房后么?”顾清欢好奇的问了一句。
只见顾清欢刚问完,那大叔的神色瞬间变了,不过刹那间又恢复了,看着顾清欢笑着说“这你可有所不知啊,老三这里的房子是我曾经帮他盖的,他索性就把房后面的那块地给我了。”
顾清欢看着这个中年人,为什么这人笑起来给人一股皮笑肉不笑着样子,看起来阴森森的。
“不知你叫什么啊?”陆天看出顾清欢有点害怕这个人,陆天走上前护着顾清欢。
“啊?你两个老爹没跟你们讲吗?我可是他最好的兄弟齐柱子啊。”那中年人看着陆天一脸惊讶道。
陆天盯着这个齐柱子良久,这才笑着说“原来是柱子叔啊。”
那中年人笑着没说话,不过他身后却站出来看着顾清欢笑了笑。
“欧,克”顾清欢捂着嘴小声地喊了一声。
“什么?”陆天听到顾清欢小声地说了两个字,但是没听清说的是什么。
“欢,别来无恙啊。”欧克看着顾清欢笑着道。
顾清欢伸手拽着陆天的衣服,神色稍微带着点担忧,她还是习惯欧克这个男人以前的样子,现在这个样子让自己莫名的想躲起来。
陆天看着这个脸上有一道疤的男人,皱了皱眉,金发碧眼,老外?
“不知这位老兄又是?”陆天护着顾清欢看着齐柱子。
齐柱子一开始还有点怪罪欧克这个家伙自己跑出来,但是现在已经这样了,也没办法了,冲着陆天拍了一下自己身边的欧克,笑着说“这个啊,我表弟来看看我,过一段时间就走了。”
欧克笑着看顾清欢点了点头“不知道这么久了,欢有没有想我?”
想你妹啊!顾清欢心里吐槽,你自己啥样自己不知道么,现在比以前还吓人,还是自己的阿枫好。顾清欢心里不自觉的想起司枫,那个男人各方面都太对自己口味了,真的是想起来就好开心啊。
顾清欢这时候还不知道,在他想起司枫的时候两个简单微红,大大的眼睛带着亮亮的星光,看的让人迷醉,一直挡着顾清欢的陆天没看到,但是被欧克看了个全部。
“欢,你这是,承认我了?”欧克一脸激动的看着顾清欢,虽然上次那一晚没有实现,但是能让这个女人爱上自己,也未免不是个好事。
顾清欢听到司枫这样说,连忙散开自己脑海里司枫的影子,看着欧克“你别想了,我有两个宝贝还有一个爱我的男人,我为什么要想不开承认你。”
欧克看着顾清欢的眼睛,发现那双亮晶晶的眼睛里面根本没有自己的影子,也对毕竟跟她斗了几年才看出自己的心思,现在想要弥补这个女人,好像无从下手了。
陆天看了看背后都顾清欢,心里叹了口气,他不也是遇到的太晚了吗?不过还好这个女人没看出来自己的心思,一心把自己当个大哥一样,所以现在更要保护好这个女人,就算她能打,毕竟是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