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必须正视自己的对手。”曹越叹了一口气:“没错,历史上传说的神兵利刃非常多,然而却又有谁真正见到了,可能就像你们这些神人之后一样,由于某些原因泯然于世间。无论如何,就冷兵器时代而言,武士刀作为一种大规模装备的武器,确实要超过我们华夏兵刃不少……”
“我觉得曹越说得对。”于结衣叹了一口气,随后告诉曹越:“对了,阎默焚烧了有栖川昭彦的尸体,其实我觉得应该找个地方好好安葬,不过眼下没这样的条件。”
阎默非常不屑:“有栖川昭彦是不是会什么邪术,把你们迷得晕头转向,虽然说这确实是一个优秀的战士,但咱们也犯不上找墓地安葬吧?!”
“你还真别说,我认为这个可以有。”曹越很认真的告诉阎默:“当年东瀛人侵略华夏,不止一次为阵亡的华夏烈士安葬立碑,比如古北口抗战,有七名华夏士兵一直抵抗到最后,重创了东瀛军队整整一个营。东瀛军人把七具华夏士兵的尸体背到山下安葬,还立刻一块牌子上书‘支|那七勇士之墓’,全体列队鞠躬行礼……在多数时候,东瀛军队表现极度残暴,但还有很多时候尊重英雄。反观我们自己,还真就做不到这一点,更喜欢丑化甚至污蔑敌人。你看现在电视上那些抗日神剧,东瀛人的形象不是蠢就是丑,在抗日战士的打击之下被杀的斩瓜切菜,给人感觉妈的抗日战争真特么好玩。可是,虽然东瀛人就是这么一帮煞笔,我们打这帮傻逼竟然用了整整八年,牺牲了三千万人,沦陷了半个国家,最后还不能说真的赢了,这岂不是说明我们自己连傻逼都不如吗。稍微了解点抗战史都知道,事实上东瀛军队主力是在太平洋战场上被m国军队消灭的,最后m国的两颗原子弹更是起到决定性作用,所以东瀛人今天并不服膺我们。”
于结衣点了点头:“我非常赞同曹越的观点。”
“行了,别在这叭叭大道理了……”阎默翻了翻白眼,冷冷的道:“你还是好好休养伤势吧!”
先前曹越被神波绮罗吸走太多鲜血,最近今天才刚刚有所恢复,可身体状况仍然不是很好,所以今天对战有栖川昭彦才这么费力。
结果,曹越这一次又受了重伤,只能躲在于结衣这里安心静养。
接下来的三天,曹越一直都没回家,也没有去学校上课。
曹芷轩以为曹越一直住在学校,哪里想到其实就在旁边邻居家,在两个百岁老美女的伺候下养伤。
到了第四天,曹越觉得恢复了不少,刚好学生会开会,于是去了学校。
曹越刚到学生会就碰见了高秀峰,最近几天以来,高秀峰一直很老实,纪检部也没突击检查晚自习出勤率。
其实,纪检部如果真的再搞突击检查,那么所有缺勤学生就真的要被处理了。毕竟先前已经搞过一次突击,各院系都要求学生重视晚自习,曹越再也没有任何理由豁免处分,更不用说曹越自己更是没去上晚自习。
偏偏的,高秀峰还就怕了曹越,纪检部也没有任何举动。
不过曹越可不准备就这么放过高秀峰,刚一见面立即来了一句:“高部长,那些内衣还回去了吗?”
高秀峰脸色涨的通红:“什么内衣?”
“别装糊涂呀。”曹越 非常认真的说道:“上次在你身上发现了一大堆内衣,你还没有还给失主?”
高秀峰急忙道:“那些内衣不是我的。”
“当然不是你的,高部长是不需要穿胸罩的……”曹越有意提高嗓门,大声嚷道:“你要是穿胸罩那不是变态吗!”
周围几个学生会干部听到这话,哈哈笑了起来,结果吸引了越来越多学生会干部围了过来,笑嘻嘻的听着曹越跟高秀峰斗嘴。
“曹越,我警告你,不要污蔑我!”高秀峰气呼呼的道:“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偷的?”
曹越理所当然的说了一句:“也没有证据说不是你偷的!”
“你这是诬陷,谁立论谁举证,你说是我偷的就要拿出证据!”
“还要啥证据呀,高部长,那些胸罩和裤衩可是在你身上发现的,怎么没在别人身上发现?”曹越叹了一口气,又摇了摇头:“高部长,做错事情就要勇敢面对,推卸责任是不对的!”
刚好在这个时候,张晓峰来了,咳嗽两声,说了一句:“都别聊天了,现在开始开会。”
曹越坐下来安心开会,也没再埋汰高秀峰。
可高秀峰很不服气,坐在那里气鼓鼓的,是不是喘一口粗气,然后恶狠狠瞥一眼曹越。
同一时间里,还有一个人气鼓鼓的,那就是陈汉鸿。
“我就奇怪了,曹芷轩一个穷二代,怎么就这么难追……”陈汉鸿刚刚给曹芷轩发了一条微信,约请晚上一起出来吃饭,被曹芷轩给婉拒了。
很显然,曹芷轩对上一次吃饭并不感到愉快,所以不想跟陈汉鸿再见面了。
吴正志给陈汉鸿出主意:“咱们是什么人?富二代啊,家里全是做生意的,你为什么不能换个角度……”吴正志想了一想,然后提出:“比如说,曹芷轩是个打工的吧,打听一下她的公司主营什么业务,然后去给她当客户不就得了。”
“说的对啊。”陈汉鸿点了点头:“只要能成为她们公司的大客户,就有的是机会跟她单独在一起……”
陈汉鸿说做就做,马上着手调查曹芷轩的工作背景,这倒不难,消息很快就有了。
曹芷轩在一家外贸企业工作,所以才经常出差,公司主要向东南亚地区销售轻工业制品,从一次性打火机到塑胶拖鞋,都是些不值钱的东西,本小利薄,靠的是走量。
“东南亚?”陈汉鸿哈哈一笑:“东南亚我太熟了,我们家族在那边有很多关系,明天我就可以成为曹芷轩公司的大客户!”
陈汉鸿还真不是说一说而已,马上就开始发动关系。
只是第二天中午,曹芷轩就接到公司的消息,马上去一家咖啡屋接待一个重要客户,这个客户想要从公司订购三百万个一次性打火机。
说起来,三百万个打火机总共也不值几个钱,远远比不上曹越卖一个药方,对陈汉鸿来说更是小意思。
但曹芷轩的公司规模不大,尤其最近几年外贸生意越来越难做,所以还是非常重视这单生意的。
曹芷轩只是一个普通的工薪族,既然老板发话了,不能不服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