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安倾冉搬进了玲珑阁,安定邦一日三次从不间断的往玲珑阁跑。
安倾冉看了看日头已经没过院墙,渐渐消失的余光。
老头应该要到了,她的想法刚冒出来,院门处就看见了那个俊朗的身影。
“...”安倾冉无语的转过身,走进房间。
“小冉,你看我今日给你带来了什么,林澜楼的栗子糕,为父可是排了几个时辰的队才买到的呢。”
看到安倾冉,安定邦就蹿了上去,献佛似的拿出栗子糕。
“...”明明是你让属下去排队,你在旁边喝茶...安定邦身边的护卫安靖默默的吐槽。
“...”
“快尝尝,味道可好了,你肯定会喜欢的。”
林澜楼做出来的东西,世上没几个人能抵挡住它的美味。
安倾冉接过安定邦手中的糕点,这林澜楼的栗子糕。
她听刘晓刀说过,那个吃货,好东西他怎么可能错过,自然是去偷吃过,而且评价不低。
入口松软,甜而不腻,满满的栗子香,味道很是不错。
安倾冉享受的眯起眼睛,品尝这道糕点,满意的点点头,“好吃。”
得到了肯定的安定邦自是心花怒放,看着安倾冉满足的表情。
看着自家女儿的表情,他觉得他的整个世界的花都开了。
世间最大的幸福莫过于此。
即使爱妻叶菁已经不在,但是她给他留下了一个孩子,他这一辈子,满足了。
手越过她的头顶,轻轻的揉了揉她的头发,眼睛里满是宠爱。
安倾冉也不计较,原谅她现在只是一个孩子,任由他将她的头发揉成了鸡窝。
重活一世,孩童时的天真,她都要再重新体验一遍。
才对得起自己的重活一世。
“老头,你都不用干活的吗?”吃完栗子糕,安倾冉一脸嫌弃的看着自家老头。
顿觉身受万点伤害的安定邦捂着胸口,一脸受伤的说。
“这不打胜仗了嘛,除了战乱和流寇,回来只需操练士兵就好了,并不需要做其他的什么事情。”
“怪不得。”也是,将军嘛,又不是文官,武将自是没有那么多的琐事。
这么想想也对,没有战乱,流寇和反贼的时候,将军确实是个闲差。
“可你别来的那么频繁啦!”
安倾冉一脸淡漠的瞪着自家老头一眼,虽然知道如此魏琴一家子气的跳脚,她是心里很爽快没错,但是她也很烦好不。
以前在组织没人敢骚扰她,也无父母,没体会过这种感觉。
现在这老头用自己的方式表达对自己的喜爱,没什么不对。
可是可不可以不要来的这么频繁,她想做什么都不行啊喂!
“...”安定邦一脸傲娇的别过头,表示自己的不满,他关心自己的女儿难道不行吗。
“都多大人了,还耍脾气?”安倾冉一脸无语。
算了,他想如何就如何吧。
以至于后来,安定邦来到玲珑阁不一定看到到安倾冉。
这样经常性的失踪安定邦也习惯了,坐在院子里一个人发呆,生闷气!
关心自己家女儿还不被待见,恐怕在那么多父亲里也就他如此悲催了吧。
当然也只有他这么想,因为没有人会像他一样,会缠着自家女儿的,就差一天十二个时辰都随身陪其左右了。
“主子,魏琴那有动静了,听说太子设宴,庆萧妃生辰,经打探,这是萧妃为太子挑选太子妃特意安排的。”
不得不说萧贵妃真是不浪费任何一个拉拢幕僚的机会。
安倾城想怎么在宴会上脱颖而出,这让安倾冉有点感兴趣,难道魏琴还有更好的办法让安倾城出名吗?
安倾城现在可是很出名的,被喻为最有可能成为太子妃的千金。
且不说样貌是皇城内数一数二的,能比她貌美的可算是鳞毛凤角,再说才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修为上也是天赋异禀,十三岁已是玄长,若是有奇遇也是小天才一枚。
“其实魏琴五年前走的那步棋为安倾城铺了一条不错的路。”
紫薇星啊,得紫薇者得天下,啧啧,就冲这个,太子不把安倾城放在眼里都不行。
“无论魏琴有什么招数,这个安倾城成为太子妃已经是板上钉的事情了。”
所以知晓她们出什么招已经无所谓了,不过恶心她们一下还是可以的。
“魏琴准备用药香在宴会上让安倾城跳舞引蝶。”
刘晓刀实在不明白这这么容易被揭穿的谎言,她居然这么大胆。
“嗤,这么土的办法。”这么老的梗,居然还拿出来用。
“是土了点,不过宴会上都是一些文官家眷,她们成功的几率还是很高的。”
刘晓刀不厚道的吐槽道。
“一会我拿点东西,你放进她们的药里就可以了。”
她既然那么想招虫子,那么她就帮帮她,让她多招一点好了。
“...”刘晓刀觉得,这安倾城在宴会上脸丢定了。
刘晓刀走了以后,安倾冉45度角望天,手中抚着小虎的毛发,一脸忧郁,她都快闲出蘑菇了。
“一守,我看我还是修炼去吧!”
这日子不是人过的啊,太他么闲了,这也不让她干,那也不让她干,她表示她想换个爹。
“主子,你要是想修炼当然是最好的了,你的修为高了,我化成人形的时间也能更长些,为你做的事也就多了。”
不然照她这个速度啥时候才可以练到破玄境,等她到破玄境它就可以化形,不受时间限制,可以以人形呆在安倾冉的身边。
“你这是在嫌弃我吗?你主人我现在已经玄师了,被喻为千年难出一个的天才都可以了好嘛。”
可不是,魏家那两个二十岁的玄尊,修炼了起码十几年好不好,她才修炼不到一年就已经是玄师了,说出去都没人信。
“主人,咱们可不能骄傲自满啊!天才多了去了,要是以前那时候的大陆你这天赋的可是满地走啊!”
一守傲慢的看着安倾冉,三言两语就将安倾冉那一点自豪感击碎了。
虽然它不想承认她现在的天赋在以前也是鳞毛凤角的少。
安倾冉眼睛微眯,危险的看着一守,敢拆本姑娘的台,“一个月不许吃肉。”
“...主人,我错了。”它错了,它就不该跟安倾冉抬杠,现在后悔还来的及吗。
“修炼去了,有人来了嚎一声。”安倾冉将一守丢出门外,房门一关,进入修炼。
一守大人认命的当一只“看门狗”现在谁都别惹它,否则它会让那个人知道花儿为什么那样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