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绸儿,梁钢如果活着,本王就只能是摄政王。”如果他要问鼎天下,皇帝这一支血脉的男嗣必须被清除,而这包含了梁纲。
“夫君,绸儿求你了!”她除了求,别无他法,她不顾下体隐隐抽痛,跌跌撞撞的下了床,抓住了他的手臂,梁绸难得主动碰到他,竟然也能让他感到兴奋。
理智告诉梁绰,他必须杀了梁纲,但是梁绸的声声哀求让他一向坚定的心产生了动摇。
“绰哥哥,绸儿求你了!”她双膝落地,跪天地、跪父母、跪君主,跪他。
见她如此,再冷硬的心都被化了一角了,这可是他从很久以前就放在心里的宝贝。
“绸儿,求人也是要付出代价的,绸儿打算为此付出什么代价。”他蹲下身,抓着她的下颔,让她和自己四目相交。
梁绸平时不太想直视他,可是在此时此刻她娇小的身子却有着满满的勇气,她深吸一口气以后,她道:”夫君,绸儿愿意付出任何代价。”
“是吗?为了梁纲那个黄口小儿,绸儿倒是拼命。他的手指抚过了梁绸的红唇,心中涌升了一股妒意。
“那便拿你的一切来换吧!从今以后绸儿全部都是我的,不管是人还是心,都只能是我的。”他狮子大开口,梁绸的眼儿瞪得老大,可是却说不出一个不字。
“还有你的忠心、你的顺服、你的自由。”他不知节制的继续提出要求。
梁绸知道自己在与虎谋皮,但是想起弟弟稚嫩的脸庞,她却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好,绸儿答应你,从今往后绸儿只是夫君一个人的。”梁绸知道梁绰对自己异常的执着,也知道怎么讨好他,只是这心中是有不愿的,那又如何呢?凭她梁绸,想和权倾天下的梁绰拗上,根本只是螳臂当车罢了。
“乖绸儿,那夫君便如你所愿,留下梁纲一条小命吧!”他将梁绸从地上抱起来,俯身吻了梁绸,感觉自己怀中的身子在发颤,他不喜欢这样,不过却又享受这种感觉,享受她娇柔可欺的模样。
梁绸乖巧的任他撬开她的嘴,汲取她唇舌之间的芬芳,在他终于放开她的时候,梁绸觉得有些七晕八愫的。
“乖乖等为夫的回来,回头让洞房花烛夜圆满。”他恋恋不舍的抚着她的脸庞,眼中有着深沉的欲色。
梁绸的脸上一红,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就算存了让她死在洞房花烛夜的心思,宫里还是来了教习嬷嬷,指导她男女情事,听闻男女情事是能引人沉沦的,但她只感觉到了疼痛。
“照顾好夫人。”他冷冷的向下属交代,他的下属喊了遵命后,他便这么潇洒离去了。
看着他的背影,梁绸叹息了。没想到父皇居然想利用她来刺杀梁绰,如果真的刺杀成功,她就成了千古罪人了。
虽然梁绰上位名不正言不顺,但是对于梁国的百姓来说,却是:只有摄政王没有皇上。
梁国会出现摄政王,实在是因为梁裕太昏庸,梁裕是梁国当今圣上,当年在血腥镇压自己的兄弟以后登上了皇位成了九五至尊,然而他没有好好治理国家的抱负,却把国家当成了自己的私有财、囊中物。
在他的治理之下,梁国成了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穷人地狱,只要出了京城,贪官污吏不顾黎民苍生,税赋重、刑法严,有为子女偷包子的母亲被东市车裂,然而高官之子强抢民女,被处死的却是失节的民女。
在如此荒唐的治理下,早年梁国连年出现了流寇叛乱,官府一直无法处理,人们开始向往成为流寇,在国家如此积弱不振下,边关的外族一再寻衅滋事,那也是摄政王崛起的时候。
梁绰带着对他死忠的黑铠军凯旋入京,这一支传奇的黑铠军,正是由数支朝廷无法平定的流寇、水匪、山贼所组成,全都是有实战经验的绿林好汉,受到了梁绰的人格感召,死忠的跟随着他。
梁绰登堂入室,挟着兵力和人气,在朝堂上大刀阔斧的改革,这叁年来在他的治理下,梁国才逐渐趋稳,和邻国之间的战争趋缓,不必一味的缴纳贡金或者无理的和亲。
原来父皇始终没有放弃夺回政权吗?而自己又再一次成为弃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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