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带劳力士的保安
就在这时,唐思琪的电话来了。
“怎么了?”秦鸿宇问。
“公司出事了。”唐思琪压低声音,好像不是很方便说话。
“什么事?”秦鸿宇颇为意外,他没想到公司刚成立没几天,这么快就出事了。
“有部分驻颜汤被人掉包,换成假货了,有不少买到假驻颜汤的在闹,影响很恶劣。”唐思琪深深叹了一口气,“关键是现在还没有找到暗中调包的人,外加被替换的高仿驻颜汤外表和真品一模一样,我根本不知道流入市场的那些是真是假。”
秦鸿宇脸色微变。
驻颜汤可是刚上市没多久,要是频频有高仿的驻颜汤流出市场,加上新公司没有什么口碑,如果不及时解决这个问题的话,会对公司造成致命的打击。
他点点头道:“我马上过去。”
挂掉电话后,他连早餐都顾不上吃,直接开车前往公司。
尽管此时正是上班的高峰期,路上车水马龙,各种堵车。
但秦鸿宇依然如同入水之鱼,速度没有受到丝毫的影响。
十几分钟后,他来到了公司楼下。
当他停好车后,走进公司大门,他突然发现一个问题,他进来时门口的保安竟然没有过问一句。
要知道,他只来过一次公司,这也意味着,公司的保安并不会知道他的身份,也不会觉得他脸熟。
想到这里,他走到保安亭旁边。
可尽管他走到保安亭跟前,里头的保安队长居然依然没有任何反应,而是拿着手机在看视频。
秦鸿宇看了眼他的胸牌,后敲了敲保安亭的窗户。
里头的保安队长此时才反应过来,他放下手机,有些不解的问道:“什么事?”
秦鸿宇笑了笑,道:“赵队长,你这工作还挺轻松的呀,这么早就下班了?”
赵队长脸色微微一变,有些不悦的说道:“要是下班我还会在这里?”
“那你上班还能玩手机,这工作简直是舒服,还招人吗?”
秦鸿宇戏谑的看着他。
赵队长脸色一阵红一阵绿,他站起来,瞪了秦鸿宇一眼,恶狠狠的说道:“关你什么事?”
说完,他冷声道:“不好意思,请你离开,闲杂人等不能进入本公司。”
秦鸿宇笑了笑,道:“我过来找唐思琪的。”
闻言,原本还想着敲打秦鸿宇的保安瞬间怂了。
唐思琪作为公司的老总,能够直呼其名字的,想必不是普通人。
他收起了内心的小九九,深吸一口气,挤出一丝笑容:“原来是找唐总的,这边请。”
说完,他恭敬的带领秦鸿宇走向电梯。
一边走,他一边小心翼翼的说道:“兄弟,你也划时代公司刚成立没多久,每天都没有什么人过来,因此我才会抽空玩了玩手机。”
“还请兄弟不要跟唐总说起这事。”
秦鸿宇点点头,正想说话时,猛然注意到了赵队长手上,竟然戴着劳力士的手表!
这年头,当保安这么有钱了?
他下意识又多大量了一眼,然后就发现,这位赵队长戴的眼镜,竟然是阿玛尼的镜架?
要知道,劳力士手表起码三万起步,阿玛尼的镜架,也得几千起步。
这根本不是一个保安的消费水准。
秦鸿宇不着痕迹的收回目光,走进电梯。
……
公司刚成立的初期最为忙碌,加上高仿驻颜汤一事,唐思琪这几天都没怎么好好休息,精神很差,并且一直头痛。
此刻,她躺在按摩沙发上,掀起上衣,露出性感的小蛮腰。
她之前听过一个偏方,头痛时按压肚脐下方的穴位,可以缓解头痛。
原本她是不太相信这种偏方的,但奈何吃了止痛药依然头痛欲裂,她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
可她的手才刚按下去没几下,敲门声突然响起了。
唐思琪一惊,正想起身时,房门已经被打开。
秦鸿宇走了进来。
当看到唐思琪掀起上衣,双手放在肚脐下方,他的大脑瞬间空白。
他没想到,唐思琪竟然大胆到这种地步,在办公室做做羞羞的事情。
唐思琪察觉到秦鸿宇古怪的目光,白皙的脸蛋刷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自己的动作这么诡异,加上在秦鸿宇那里的角度……
她立马知道秦鸿宇误会了,连忙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是听说按压那里会缓解头痛,所以才迫不得已试试的。”
闻言,秦鸿宇的脸色更加古怪了。
按压那里会缓解头痛?这个理由也忒牵强了吧?
他有些无力吐槽。
随即,弱弱的说道:“那我先出去在外面等你?”
唐思琪见秦鸿宇似乎还是想歪了,有些欲哭无泪:“事情真不是你想象那样的。”
秦鸿宇也知道这种事情被人看到了确实是很尴尬,点点头、装作相信了:“我知道,我明白了。”
唐思琪这才稍微松了一口气。
她还真担心秦鸿宇一直想歪。
毕竟,在秦鸿宇那个角度看来,确实很容易引起误会。
而且,自己的说法,怎么看来都比较牵强。
她正准备起身,秦鸿宇再度开口了:“那我还是到外面等你?”
“……”
唐思琪无奈的起身,然后拿起旁边桌上的止痛药:“真的是头痛。”
秦鸿宇讪讪一笑,默默的回到办公室:“我知道,刚才就相信你了。”
唐思琪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秦鸿宇笑笑。
两人都不说话,办公室里头的气氛尴尬了起来。
就在这时,唐思琪突然柳眉紧锁,手撑着太阳穴,痛呼了一声。
秦鸿宇立马走了过去,然后让她平躺在沙发上,关切的问道:“有没有银针?”
唐思琪很是痛苦,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指了指一旁柜子的医疗箱。
秦鸿宇去取来医疗箱,打开柜子、拿起银针,而后快速精准的刺在唐思琪太阳穴和百合穴。
当银针落下,原本眉头紧锁的唐思琪,柳眉慢慢舒展开来,脸上的痛苦之色在慢慢褪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