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你们知道吗?虽然我是鸭,但很多人都以为我是从鹅国来的。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周围的人都叫我烤鸭司机,烤鸭斯基,嘎嘎嘎嘎。”
好冷的笑话。我的耳朵结冰了。为了防止被冻僵,我几次想要打断他,但都被他高八度的“嘎嘎嘎”混了过去。
甚至,在得知我们要去慰问大燕巢咖啡的家人后,他还神秘兮兮地对我说道:“信我,你们最好准备一根棒球棍和一个橄榄球头盔。”
我忍无可忍:“我觉得你也一样。”
我气场全开,那强大的硬核派气质瞬间就震慑住了他。
他终于闭上了嘴。
下车的时候,由于烤鸭司机没有准备棒球棍和橄榄球头盔,只好哭丧着脸接受了我赊账的提议。
我承诺会在将来给他一张面额为50的纸币,这就意味着他还欠我4躺价值为10的旅程。
烤鸭司机哭丧的更厉害了。但由于他没有准备棒球棍和橄榄球头盔。只好答应这不平等条约,甚至承诺在门口等待我俩,将我们接送回家。
我心满意足的关上车门。来到了面前独栋小别墅门口。
别墅在近期被人毁坏过。玻璃坏了好几块,门上的油漆也是新刷的。墙上还有好几个番茄印。
看来已经有很多抑郁症患者来表达过自己的不满了。
我敲了敲门。一个凶神恶煞的咖啡罐子走了出来,他提着砍刀,开口就让我们有多远滚多远。
花生想跟他讲道理,告诉他我们不是来找麻烦,而是社区送温暖的。
他不信,吼声越来越大,甚至开始挥舞砍刀:“流行性抑郁症和我小弟无关。他都已经死了,你们别再来打扰他了!”
我用笨拙的鱼鳍表演了一次空手入白刃,接着又是一招借力打力,敲山震虎。
气势汹汹的咖啡罐子立刻拜倒在我硬核派侦探的风姿之下,摆出五体投地的姿势,主动敞开门将我们迎了进去。
我见他还趴在地上,寻找着不知去向的大牙,便十分大度的摆摆手,表示接下来的路我们自己会走,就用不着他作陪了。
我以风一般的速度砸开了所有房门,拎出了一个女罐子,在我和蔼的问询声中她告诉了我,她叫鹰巢咖啡。
“不要动我的妹妹。”被我打趴在地上的咖啡罐子奋力朝我爬来。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妹妹,恍然大悟:“难道你就是传说中的雀巢咖啡?”
我又想起了那个垃圾,想起了他第一次给我冲的咖啡。
我的鱼鳍突然失去了控制,等我清醒过来,那对鱼鳍已经打开了雀巢咖啡的“天灵盖”,挖了一勺咖啡。
在他骂骂咧咧的声音中,泡入了热水。
我在内心呵斥了那对鱼鳍,但本着不能浪费的原则。我还是拿起杯子嘬了一口,然而很快就吐了出来。
苦,苦到难以形容。
不知他是伤心过度,还是失去了属于他的咖啡伴侣。
他的味道与我记忆中的完全不同。
“可能是你的味觉出问题了。”花生也品尝了一口,“这味道不是和从前一样吗?”
不,不可能。我一拳打趴了花生,拒绝承认这是我的问题。
“你,你们真的是来帮助我们的吗?”妹妹鹰巢咖啡却在此时怯生生地开口。
“当然。”我擦了擦拳头上的花生酱,“你看,过了这么久,我也没砸你家的玻璃,没往你家的床单上吐口水,更没朝你们丢臭鸡蛋,我不是来帮你们的,是来干什么的?”
鼻青脸肿的雀巢咖啡和鹰巢咖啡看了眼被砸开的门锁,齐齐闭上了嘴。
还是花生善解人意,瞪着圆圆的眼睛道:“你们有什么困难就直说吧,只要能帮的我们都会帮到底。”
妹妹鹰巢咖啡似乎有些激动,嘴唇颤抖,“真的吗,你们真的能帮我们找到二哥死亡的原因吗?”
啥!?死亡原因?
我呆愣了很久,然后一口咖啡差点没喷到她天灵盖上,该不会燕巢咖啡也不是自杀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