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迷糊间醒来,发现已经是一大早,翻身,看在自己身边熟睡的武秦祠,就忍不住,十分怜爱的摸了摸武秦祠的脸蛋,还是那么娇嫩嫩的,像是小婴儿一样,那样安睡的样子,是许久以来,给他紧张心灵的一味良药。
昨晚张扬和聂楚练交织后想到武秦祠一个人独守空房,便拖着疲惫的身躯来到武秦祠的房间。武秦祠蜷缩在床上,两眼泪汪汪地望着张扬,张扬顿时心疼不已,温柔地八武秦祠搂在怀里。缩在张扬怀里的武秦祠渐渐感到温暖,含情脉脉地望着张扬,张扬感觉到了武秦祠炙热的目光,与武秦祠对视着,两人情不自禁地交织在一起。
“呜……”武秦祠睡得很浅,张扬一动,他就有了反应,迷茫的睁开眼睛。
张扬看着睡眼惺忪的武秦祠,体贴地说道:“今天可以多睡会,看你之前那么累。”
武秦祠爱睡懒觉,但是现在这种生死关头,他也不能开玩笑,他很严肃的揉了揉入眼睛,说道:“乖,你继续睡吧,你也累得不轻,我起来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呢。”
张扬看着武秦祠,觉得十分欣慰,像是这样的贤内助,实在是太少见了。
“你当然要好好休息啦,我知道昨天晚上辛苦你了,把你弄成那个样子,作为老公当然也会不好意思的。”张扬坏笑的解释道。
武秦祠脸一红,想起昨天晚上的缠绵交织,马上娇嗔地说道:“不许提了,说起这个我还有好多账没有和你算呢。”
张扬乖乖闭嘴,就开始穿衣服,还很体贴的帮武秦祠穿了起来,武秦祠无奈,只能任由它摆布,但心里还是有一丝甜蜜。
张扬起身,一边准备去卫生间洗漱,一边说道:“秦祠,如果咱们能成功解决这件事,我想把聂楚练带回y区。”
武秦祠愣了一下,但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心里有些难受,缓了缓,才开口说道:“我尊重你的选择啦,如果以后可以做一家人,那也应该相亲相爱,对吧。”
张扬一位武秦祠会大发雷霆,这个结果,着实让他吃了一惊,十分安慰地说道:“秦祠,谢谢你对我的帮助和理解,我真的亏欠了你太多了。”
不管是之前,还是现在,他都是那样安静的守在自己身边,无论忍受多少失落委屈,她还是愿意付出生命,来帮助自己。
武秦祠莞尔一笑,在梳妆台前面对一堆护肤品涂涂抹抹,自从张扬身边的女人越来越多以后,她也开始越来越注意保养自己了,没有丑女人,只有懒女人,她要让张扬的心在她这里。
“吱呀,”门被轻轻的打开了。
张扬和武秦祠大吃一惊,以为是黎川的人来了,心里十分紧张,屏住呼吸,看到来者是聂楚练,这才放下心来。
张扬看着聂楚练楚楚可怜的样子,心里十分心疼,马上问道:“怎么了,什么委屈了,难过成这个样子。”
武秦祠在一边看着,她其实承认聂楚练是个不错的女孩,张扬也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不是爱的太深,她愿意和这个姑娘做最好的朋友。而如今看到聂楚练这个样子,武秦祠虽然不好表示什么,但还是有些微微的担心。
“你们刚才说了什么?”聂楚练问道。
张扬回想了一下,这倒是真的忘了,他记性好是好,但是没有可以注意每件事情,就不知道聂楚练指的是什么,这时候还是武秦祠反应快,说道:“我们刚才讨论的是,如果这件事情可以成功解决,我们就要回去了,如果你愿意,我们就把你一起带回去,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聂楚练愣了愣,不相信自己能被尊重到这一步,就连离开都要带着自己,眼里有些感激的神采,但还是摇了摇头,坚持的说道:“我不会和你们走的,我要留在这里。”
武秦祠一听,有些奇怪,不知道聂楚练怎么想的,留在这里还有意义吗,随时有被仇家暗算的危险,为什么不和张扬一起走呢,武秦祠这会还在低低沉思,张扬就有点生气,问道:“你什么意思?”
聂楚练不满的反问道:“我有什么意思,不回去就是不回去,你不要再自作多情了。”
武秦祠看着两个人就要吵起来,马上上前安慰道:“行了先别吵了,咱们先好好的,现在在a市,咱们要保存实力团结一心对不对,你们啊,就不要争执了,楚练,张扬这也是对你好,如果我们走了,再有仇家暗算你,你能抵挡的过来,先和我们回去,落个脚,周转上一段时间,这样不好吗?”
张扬认同的点点头,他是真心为聂楚练好,不是为了别的,这个姑娘已不领情,他就十分恼怒了,有些被辜负的感觉,说道:“你想怎么样我都不会拦着你,只是现在的情况很危险,你还是和我们回去一段时间更安全一些,我这也是为了你考虑。”
聂楚练听了扑哧一笑,高傲的仰起头,像是一只小老虎,傲气十足地说道:“怎么做是我的事情,张扬我承认你帮助过我,但我不会让你从此以后摆布我。”
张扬哭笑不得,不知道为什么要摆布聂楚练,他这是真的对一个人好啊,为什么就这么不被领情呢,笑容有些苦涩,这一个细节,引起了武秦祠的在意。
武秦祠十分生气地说:“聂小姐,我想你是想太多了吧,我们还有好多事情要处理,并没有心思要摆布你,我们好心好意对你好,你却是这样的态度回报我们,我和张扬在你心目中,究竟是什么样子。”
聂楚练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有点害怕张扬丢下自己,那自己真的是无力回天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全军覆没,可是从小到大的傲气,又不允许她低头软弱,无奈,低头,咬着嘴唇,十分痛苦愤恨的样子。
这样子让武秦祠和张扬都不知道该是怎么办好,她现在的样子,像是一只小狗,楚楚可怜的样子,可你一旦伸手去帮助她,她就会变本加厉,把你咬伤。这是两个人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干脆就什么都不说,气氛沉闷到死寂。
“嘭,”一声,门被推开了,张扬他们回头,看到陈云鹏冲了进来。
张扬知道陈云鹏不可能买彩票中奖了,才会这么激动,他肯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才会特别慌乱。武秦祠去接了杯水,递到陈云鹏面前,说道:“陈大哥喘口气慢慢说。”
陈云鹏接过水,欣慰的笑了笑,喝下去,休息了一下,马上说到:“咱们的人又被打了,他们下手十分重,而且一点都没有留情,这种恶意的行为实在是太过份了吧,现在组织里的人心十分不稳定,长此以往,怕是会出乱子啊。”
张扬沉默,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已经给他们教训了啊,为什么他们还敢这么变本加厉,不想要命了么,张扬坏笑,不想要命,那就让你们全都去死就好了,可是他又手上不想沾有那么多血腥,能不能像一个好的办法呢?
张扬坐在沙发上,双手抓着头发,有些疲惫的想着,其他人只能安静的等着张扬结果,他们都不及张扬,现在插话,只是打扰他而已。
张扬永远不知道,就是他上次殴打的那个钱庄掌柜的——周立,昨天晚上回了a组织总部,对着白国安,黄德贵又是一阵挑唆-
昨晚,a组织-
周立蹑手蹑脚的溜了进来,看见白国安,黄德贵在那里有说有笑,就马上贴上前去,奉献起了殷勤:“呦,两位大爷啊,这真是有闲情雅致,看你这样舒畅,我就不后悔那样努力了,你的开心,就是我的安心啊。”
白国安翻了个白眼,受不了这么肉麻矫情的马屁,说道:“有什么事情就快说吧,不用这么拐弯抹角的,我和你德哥,还有事情要做呢。”
周立也没觉得尴尬,久经沙场,他已经不是一次两次被人轻视,脸皮厚得惊人,这点小挫折,早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赶忙说到:“那天啊,b组织一个很厉害的人物,把我的场子给砸了。”
黄德贵抬了抬眼皮,不屑地说道:“能让他一个人,把你的整个场子砸得稀巴烂,那只能证明你的问题了,像我打理的总部一样,如果再有那么一个人闯进来,肯定不会被弄得人仰马翻。说来说去,只是你的部署,规划有问题罢了,怎么了?”
周立有些生气,看着写个老不死的,心里十分气愤,也不看看场子才有多大规模,总部又有多大规模,你的逻辑是体育老师教的么,如果总部也被砸成稀巴烂,看你的脸还往哪里搁。
周立心里十分生气,但是面子上又不好显露出来,如果被这两位大佬察觉到,自己吃不了兜着走。忙说到:“是,小的平时总是挂念两位,平时的部署什么的也就松懈了,现在我就是来找两位探讨这个问题的。”
白国安看了看周立,说道:“你说的这些事情我们已经在考虑了,对于解决方法,你有什么高见吗?”
周立点点头,说道:“如果b组织的总部我们不能捣毁,但是我们可以小部分的灭了他们的人,一点一点的,掏空b组织。”
黄德贵看着周立,看他阴险笑容的嘴角,看他的牙齿,像是淋着毒液,这样丑恶的样子,让黄德贵十分赏识,他哈哈一笑,说道:“周兄,你有这样的心情,我十分感动,只是我们不好那么明目张胆的动手吧,就算只是一小部分人,可是时间一长了,咱们不就是没理了么,你说怎么办?”
“这?”周立迟疑了一下,然后立马想出了坏招数,说道:“这些只是小问题了,怎么能难倒两位呢,现在b组织处境困难无比,肯定会有不少人在喝酒,咱们就可以找事,哪怕他没喝酒,咱们就说他喝了。”
黄德贵听着这么蛮不讲理的计谋,心里居然十分舒畅,马上赞扬道:“你说的太对了,我们以后就应该这么办,哈哈哈,有你这个得力的手下,真是大快人心。”
周立得到表扬,面子上还是十分开心的点头微笑,心里却还是无比嫌弃,这种一介武夫,根本不能当领导人好吧,还不如让给自己,a组织肯定过得更好!
周立说着:“那就辛苦您给我些人马物资,这些问题就全部包在我身上,你二位呀,就安心的等我的回复好了。”
黄德贵点点头,他也是十分懒惰,最讨厌想那些复杂的东西,能有个得力助手,那也是求之不得啊,就满口答应:“你要是能给a组织立功,怎么样都行,你说的我都满足,那a组织的发展,就靠你了。”
周立答应,心里想到:如果这里的一切全部都靠我了,那要你们两头猪干什么,呵呵。
周立离开了以后,回去的路上就遇到了一个b组织的,毫不客气,让手下收拾了那几个人,看着b组织的弟兄痛苦的样子,周立嘴角闪过阴险的笑容,旗开得胜。
张扬现在当然不知道这些事情,就想着先把这几个人安抚下来,就决定和陈云鹏一起去看看受伤的兄弟们,顺便了解一下情况。
看着在一旁沉默的武秦祠,还有一脸傲气倔强的聂楚练,没有理会两个人,穿好衣服就和陈云鹏一起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