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衣道者听到连詹台博都如此称赞,更觉得自己面子上也是多了几分光彩。
于兵一头雾水,犹豫一下道:“浑圆境是修炼灵气的最高境界是吗?”
詹台静面露得意之色道:“那当然!那可是宇宙洪荒之力,具备混天灭地之能,你是没见识过?”
于兵撇撇嘴心道:“你这个小丫头,你倒是见识过?”
于兵心里面甚是不服气,他觉得这个丫头故弄玄虚。
麻衣道者缓缓地闭上眼睛,停顿了一下,忽然接着道:“那一次我和师兄比武较量,那曾想她走到我们的身边,我们两个人都想要显示自身武功,想要在最心爱的人面前将自己的一切都给崭露出来,博取她的欢心!”
于兵暗暗好笑道:“没有想到师父这么清高的人,也有这么一段史!连他也免不了这世事纷扰的情感!”
詹台静也藏头藏尾的笑着道:“男人喜欢女人原来是这样,于兵哥哥要是肯为我出头,那他一定也很喜欢我!”
麻衣道者沛然道:“那时候我们都以为他喜欢对方,都把对方当成是情敌,那个时候师傅看出我和大师兄都很喜欢小师妹,他自己知道感情的事情是不能勉强的,因此要求我们放弃一切,都保持自然的姿态,不要争不要抢,,更不要搞阴谋诡计!全凭自己的本领取胜。”
大师兄和我促膝长谈一番,都觉得师傅的话有几分道理,我们都暂时的放下自己的恩怨,将这段同门之情继续保持下去。
于兵道:“那你们定然是极好的,为何会后来决斗?”
麻衣道者叹口气道:“都怪我们那个时候没有看清楚这个女人的狼子野心,她居然用我们之前的感情作交换,用鬼伎俩对付我们,当真是可恶至极!”
于兵不明白什么鬼伎俩,心道:“是她从中挑拨?”
詹台静眼睛翻了翻,眼珠子也随之一动道:“女人要是用计谋,当然是无所不用其极,要是换做是我,我知道有两个于兵哥哥喜欢我,我不喜欢他们,就会假装喜欢其中一个,让另外一个人眼睁睁的看着,再用同样的计策,保管叫两个人生不如死!”
于兵恍然大悟道:“那这个大恶人的头衔一定是你的,不然你也想不出这样歹毒的计策?”
詹台静忽然听于兵夸自己恶毒,不由得撅着嘴巴。
“于兵哥哥,你是不喜欢我了吧!说这样的话,我难道就没有一点儿好?”
于兵见她怏怏不乐,知道自己说的话重了。
“好!你是一个才女!我嘴笨不该说那样的话,给你赔不是!”
詹台静忽然破涕为笑道:“那好!你需要答应我一件事情,我才不难过?”
于兵心道:“这小丫头真是会在关键时候开玩笑!”
詹台静道:“怎么?你不敢了?”
于兵心道:“哪有不敢?是怕上当!”
于兵故作镇静的道:“那正好!你先说是不是违背侠义之道?”
詹台静道:“当然不违背!那我可要说了!你亲我一口!”
于兵左右脸颊噌的一声红了半边,心道:“这样的话,那像是女孩子应该说的。”
詹台静见他红着脸,她手背紧贴着嘴唇道:“那我说了,你又不答应?”
麻衣道者只觉得两个人天真烂熳,跟那个时候的自己,本无差别。
于兵深吸一口气,朝着她脸颊凑了过去。
忽然戳了一口,只觉得自己双唇冰冷,犹如被冰镇了一下。
詹台静只觉得嘴角抽搐,右脸颊仿佛被蚊子叮了一下,噌的一声脸红了半边。
她从出生到现在从未被人亲吻过,而且这个人还是自己喜欢的人。
她不仅觉得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一种幸福感也是油然而生。
麻衣道者道:“你的那个小师叔正是那样的人,她一边对我很好,一边又对大师哥很好,我们两个人渐渐生出嫌隙,以至于不睦,最后竟然是为了她大打出手,这一仗我们互有胜负,那个时候大师兄似乎觉得不对,眼见着魔族的人入侵,他才恍然大悟。”
于兵气愤的道:“一切都怪那个贱女人,要不是她,你们也不会……。”
詹台静道:“要我说是他们太笨,笨的像猪一样。”
于兵道:“你不应该说这样的话?”
詹台静冷哼一声,皱起眉头道:“我要是男人,喜欢不喜欢我难道还不知道?”
麻衣道者沉声道:“你说的在理?我和大师兄本都是修道之人,再加上我们修炼的功法正好是相对的,在大陆上鲜有敌手,正因为那一次我们的决斗,魔宗一败涂地,甚至出现内斗,如此给了外敌可趁之机,这才将我们生生的击败,从那一天,大师兄阵亡时候,我也拼斗的只剩下半缕残魂,游荡在人世间。”
于兵道:“那师傅是从哪儿飘荡到我娘亲的房间内?”
麻衣道者道:“从哪儿记不得,可是我只当自己死了,渐渐地意识也没有了,迷迷糊糊之中,被带入一个娃娃里,那个娃娃很奇怪,被注入了灵魂在其中,也正是因为那样,我才能够得以残存,我只盼望自己能够从灵魂之中汲取能量,不曾想那个少年人正是你!”
于兵只觉得浑然充满力气,也由衷的生出一分自豪感。
于兵道:“上天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肯定是我天资聪颖,再加上刻骨修炼,老天才把老师送到这里来,我真不知道有这样的一份幸运。”
麻衣道者沉声道:“你说的像模像样,真把自己当个宝?”
詹台静似乎深以为意,并且坚定的相信于兵就是那个冥冥之中选中的孩子。
于兵道:“难道不是?那我又是怎么出现在这里的呢?”
麻衣道者道:“我是随着那里的强悍的灵魂力才飘过去,本想要求得一线生机,不曾想窃取了你的灵魂力量,苟延残喘。”
麻衣道者道:“那一次大战,师兄顿悟,连我也彻底顿悟,只可惜我们明白的太晚,一切都来不及的样子,我们再也回不到从前,我师父临终之前曾经嘱托我们将魔宗发扬光大,可是我们为了一己之私,弄成现在这个样子,愧对于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