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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穿越重生 > 重生之绝品公子 > 第342章坐雪橇
  “库尔阔山谷的寒雾消失了?”
  大洋彼岸的米国,一个卷发的鹰钩鼻男子对着电话问道。
  听到对面确定的回答之后,他的眼睛几乎要眯成了一条缝。
  舔了舔嘴唇,男子继续问道:“十三他们去了吗?”
  “去了从话语中不难看出这个雪莲花花王对这个鹰钩鼻男人的重要性。
  挂断了电话,鹰钩鼻男子走到了窗户前,看向了西北放的海岸线。阿拉斯加的春天一如东西拿那般,环境都是冷淡灰暗的色调,毫无生机。
  一排刷满了白色油漆的建筑的建筑孤零零的排列在海岸线以南,里面时不时会发出一阵凄厉而无助的呼喊。
  这呼喊,连海鸟都不愿意听到,远远飞走。
  ……
  回到天山。
  于兵依旧安逸的躺在山洞里,烤着烧的极旺的火,他也不着急。
  芦屋月凉现在的情况就是实力在不断的下降,于兵想要尽量把这个女人拖的毫无威胁。
  不过明面上于兵可不敢拖,只能不断的找理由来拖住。
  就比如刚才,芦屋月凉就想提着于兵去找那个能治好自己体内引起的那个人。
  但是于兵哪肯答应,死活不让芦屋月凉提着自己,并给自己找了个头会晕,找不到方向的理由。
  芦屋月凉奈何不了这个半死不活的家伙,自己又不能背着他,作势要把于兵打晕的时候,于兵赶忙给了一个芦屋月凉还可以接受的解决办法。
  “噗通!”
  一块巨大的木材被扔进了山洞,砸在地上激起了一米多高的火星。
  “卧槽!”
  于兵双手背在脑后睡得正香的时候,被这突如其来的动静给吓到了。
  在看到横放在眼前滚圆木头,于兵抬头看向了刚走进山洞的芦屋月凉,很显然,这棵树是芦屋月凉刚砍的,上面还带着些许雪渍。
  “说吧,你说的雪橇要什么样的?”
  将剑插在木材上,芦屋月凉更苍白了几分的脸蛋依旧是不变的冷淡。
  于兵抽了抽嘴角,坐了起来,心想这女人怎么这么生猛。
  装作虚弱的咳嗽了一声,于兵坐起身来,从火堆旁边拾起一根还没燃尽的火把,蹲在粗壮的木材面前勾画了起来。
  不得不说于兵绘画这一方面的天赋还是有的,而且还不错的样子,不到一会的功夫,雪橇大部分就被于兵画了出来。
  “喏,我要的就是这种雪橇。”
  于兵扔掉了木棒,拍了拍手。
  “好。”
  淡淡的说了一个字之后,芦屋月凉手中的长剑瞬间爆出一道淡淡的光芒,之后在于兵难以置信的目光下,将木材一一解体。
  之后,于兵就对芦屋月凉手中的这把剑的锋利度,有了一个出全新的认识,只见芦屋月凉挥剑切向木材,甚至都没有用多少灵力。
  刀落在木材上如同切豆腐一样,木屑横飞,切口处圆滑无比,像是被精密的仪器切割一般。对比于兵的绘画技术,芦屋月凉的雕刻技术无疑要更高。
  于兵当然要的不是一个简单的雪橇,凭借记忆,于兵勉强在木材商复原出了爱斯基摩人乘坐的那种雪橇。
  爱斯基摩人这个生活在北极圈以北的民族,过去是靠在海上捕鱼和在雪地里打猎为生的,如今大多生活在美国的阿拉斯加州地区,他们的雪橇,制作可谓是相当复杂,计算式当地最精巧的工匠也不可能一个人制作出来。
  令于兵惊讶的是芦屋月凉竟然短短几分钟,用一把长剑,硬生生的切出来一架雪橇。
  “雪橇造好了,可以走了。”
  芦屋月凉将剑收回了身后是,一架崭新的雪橇出现在了于兵面前。
  “但是这个雪橇需要东西拉啊,要不你拉?”
  于兵摊了摊手,露出一副十分虚弱地样子,无奈的看向了芦屋月凉。
  意思非常明显,就是老子现在受伤了,你总不能让我用手滑雪橇吧。
  芦屋月凉冷笑了一声,随后收起笑容,淡淡的说道:“早知道你会这样。”
  这女人将剑插在了地上,拍了拍手。
  清脆的巴掌声传出了山洞,只消一会,几只毛色铮亮身子健壮的雄鹿走进了山洞,目光平静的看向了坐在地上的于兵。
  于兵此刻的内心万马奔腾。
  这个女人到底哪找来的鹿?这鹿咋这么听她的话?难不成她是鹿精?
  一连串的问题出现在于兵的心里。要不是昨晚救了她,于兵还真的以为她是个无所不能的仙子了。
  “体验一把圣诞老人的感觉,不亏!”
  于兵哭丧着脸,不情不愿的坐进了雪橇里面。
  芦屋月凉又拍了拍手,几只鹿慢慢的走到了雪橇前面,老老实实的被套上了藤蔓。
  心如死灰的于兵又听见了一阵巴掌声,只觉得身下颠簸了几下,眼前的风景就从火光照耀的山洞转变到了一片白茫茫的雪原。
  ……
  天山北麓,一架直升机缓缓的停在了一处较为平坦的山坡上,机舱门打开,从里面跳出来五个年轻人,都是一张黄色的面孔。
  向哨岗出示了许可证之后,五个人背着大包小包的行囊朝着天山的深处走去。
  哨岗内的出入人员名单上,从昨天的空白一片,到今天早上的近乎半页都被填满。
  上面的身份和理由也是五花八门,有科研人员,也有专业探险队,而刚才那五个年轻人,都是来自同一个机构——潜能研究所。
  站岗的一个士兵刚准备把名单收起来的时候,又有一架直升机停了下来。
  停稳之后,直升机的噪音消失,黑色的机舱内跳出来的四个冒险者大半的人挑了出来,其中三个是外国人,都穿着冲锋衣。
  剩下一个人看样子是华夏人,似乎是领头的,带着墨镜围着一条白色的围巾,长得也十分普通。
  看到士兵之后,这个白围巾的男子笑了一下走了过来说道:“同志,这是我们的进入许可证,麻烦帮我们登记一下,我的三个朋友都不懂。”
  士兵点了点头,拿着一张崭新的表格朝那三个人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