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鹤鸣大人就是像仙鹤一样高雅大度,很适合这个外号啦!这里人那么多,杀了他也会让鹤鸣大人的手上沾满肮脏的鲜血,不如就放了他吧?好不好嘛~~”
贺兰飘很少对鹤鸣这样撒娇,自己都被自己恶心到了。花慕容已经无语的望着远处,而鹤鸣轻轻摸着她的头,突然笑了:“好,就听小贺兰的。你滚吧。”
“多谢大侠!”
男子一听说自己可以走了,急忙屁滚尿流的消失不见。围观的群众见事情解决,也都略显失望的散场,街道了恢复了惯有的喧嚣和繁华。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贺兰飘总觉得广大群众们都眼神闪烁的躲避着他们,甚至连卖包子的大叔把包子扔给他们,都没敢收钱。难道这就是变态的力量吗?
“把手给我。”花慕容突然说道。
“哦。”
虽然不明白花慕容要做什么,但贺兰飘还是听话的把右手伸向了花慕容。
说来也怪,她与花慕容的接触时间是最少的,但论起信任来的话,她还是比较相信这个清俊的少年。
在她心中,萧墨与鹤鸣就像是灼热的太阳,一不小心就会被烫伤,而花慕容就像是清冷的月光虽然不温暖,却有着别样的芳华。
“我……是不是有什么事?”贺兰飘望着花慕容微微皱起的眉,心中一凉。
“没事。”花慕容淡淡一笑:“放心,我们已经有了你姐姐的初步消息,你应该能支撑到我们找到解药。”
“是吗?她在哪里?”
“这个……请原谅,我不方便告诉你这个。”
“没关系。”贺兰飘洒脱的一笑:“你们能为我找解药已经很好,确实没有告之我实话的义务。”
“贺兰……我知道你不信任我们,但请你相信我对你的真心。我曾经有个妹妹,如果她没死的话,应该和你一样可爱吧……我,只是想保护这世上仅存的纯净罢了……”
花慕容说着,轻轻摸上贺兰飘的脸颊,指尖冰凉。鹤鸣反常的没有浮现出变态的笑容,而是深深的望着花慕容,冰冷的怜惜。
怎么回事?慕容好像……在伤心?
贺兰飘第一次在花慕容的脸上发现了淡淡的悲哀,只觉得心中一酸,突然很想保护这个比自己强壮不了多少的少年,让他能露出真正快乐的笑靥。月夜下,她与花慕容就这样静静的对视着,突然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真奇怪……他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就算是悲哀也只是伤春悲秋的少年忧郁罢了,怎么能和我比?可是……人的眼睛是不会骗人的。慕容的眼睛虽然有着冷漠与疏离,却也是少见的干净。她不像萧然那样纯粹的接近单纯,而是看破世态与生死的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平静……难道他的身上,也经历过什么事情吗?这怎么可能!
时间不知道过了多久,贺兰飘与花慕容还是静静的对望着,而他们之间的淡淡的寒冰也在不知不觉间融化。和睦终于忍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压抑的气氛,一把把贺兰飘抱在怀中,半真半假的说:“小慕容,她可是我的玩具,不是你的哦~~~”
“知道了。”慕容神色如常,微笑着望着贺兰飘:“能遇见你真的很高兴。以后,多出来走动走动,毕竟你只有十五岁罢了。偶尔也像个十五岁的少女一样,谈谈恋爱,做一些少女该做的事情吧。”
十五岁的少女啊……对了,我都忘记了这个身体都只有十五岁……可是,十五岁的少女该是什么样的?是天真纯洁不解世事吗?呵呵……
“好。”贺兰飘微笑着说。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小贺兰,后会有期。”鹤鸣的手紧了紧,然后恋恋不舍的松开:“如果你改变了主意愿意做我新酿的话我会很高兴的。”
……
鹤鸣大人你还是快滚吧我不想做变态第二……
也许是突如其来的插曲转变了心情,告别了花慕容与鹤鸣后,贺兰飘忧郁的心情突然好了许多。她哼着歌在街上晃悠,朝着酒楼的方向走去。她不会知道,她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被一个人看在眼里。那人等了那么久,终于等到她身边的保镖与她分离,而他满腔的怒火也终于可以发泄了。
“小娘们,又见面了。”刚才被鹤鸣痛扁一顿的男人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阴笑着望着贺兰飘:“你的帮手都走了,这下我看你怎么逃?”
“你想怎么样?”贺兰飘平静的问道。
“你说呢?”
男子冲她微微一笑,被鹤鸣打成猪头的脸越发的难看了。他在家丁们的保护下艰难走向贺兰飘,恶狠狠的下令:“来人,把这娘们给我抢回家,让本少爷好好调教!你们谁抓住了她本少爷就让谁尝鲜!”
“是!”
家丁们都兴奋的把贺兰飘包围,一个胆大的当众摸了她的脸蛋一把,引得众人哈哈大笑。贺兰飘自然知道那男人只是不敢动鹤鸣,把怒火转嫁她身上罢了,心中微微一叹。她没想到,她除了吸引或腹黑或变态的美男外,居然还吸引长相丑恶的地头蛇。如果真的要被调戏的话,还是找个美男来吧……
“咻咻!”
随着空气中异样的划动,那些家丁都纷纷倒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胳膊痛哭了起来。猪头男害怕的望着他面前那个面无表情的俊朗男子,几乎快哭出声来:“我这都是招谁惹谁了?你不要告诉我你也是她男人!”
“她是我女人。”萧墨一把把贺兰飘搂在怀中,平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