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立的众肥猪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猪身微微颤抖,有些甚至开始后退,想要远离危险源。李垚一眼就钉住了它,而后眼睛微眯。
估计了朱成富到来的时间,李垚开始逐个“言传身教”地教会了猪蹄该如何正确摆放成稍息动作。
顺便再“正确”引导该如何排列整齐,以及从大到小地排队吃饭。
待看到一圈整整齐齐的大小排列的肥猪时,李垚淡定地收了手,无视了众肥猪被痛殴之下的泪花。
恋爱智脑:“你这在暴力执教!”
李垚:它们不是我的学生,没有执教。
恋爱智脑:“暴力是非合作性手段,是强迫性行为,是违背意愿的!”
李垚瞥一眼整齐排列的猪士兵:它们是自愿的。
众肥猪痛殴过后浑身一抖,含着泪花一致点头。
恋爱智脑:……
早就干完这些事情的李垚站在一旁依然面无表情,泔水桶早就放回了原处,丝毫不喊重和累,也不怕脏。
这让朱成富对李垚更加改观了,好感上升了不少。
不娇气,还踏实肯干的人,谁都喜欢。
尤其这个人,长得还特好看,更加讨人喜欢了。
朱成富意识到李垚这么早就来了,应该还没来得及吃早饭,于是便进灶房,随便拿了两块早就烙好的饼给他。
“还没吃早饭吧,吃吧。”
李垚又想拒绝,恋爱智脑告诉他,拒绝太多容易惹起怀疑,现下既然可以吃,那就吃。
于是他就收下了。
一天,李垚又是喂猪,还去喂了鸡鸭,放鸡鸭出来,傍晚太阳一下山,鸡鸭们准时地排列整齐,从田野上小坎两支队伍挨个进入鸡栏和鸭圈,次序不乱。
李垚还清洗了鸡栏和鸭栏,顺手还把猪栏给洗了。
从此猪栏再不见随地的猪粪,均是整整齐齐地堆在一侧的两个簸箕里,每只肥猪有序地排队上簸箕排粪,比士兵还要自律。
但是每只肥猪身上多了很多泥巴尘土。
那是每天实战演习时滚地打架而来的。
对于这种演习而来的污秽,李垚表示无所谓。
中午是包吃的。傍晚,李垚可以回家了。
朱成富是自己一个人守着养殖场的,没事就跟老友喝上几杯,但都在养殖场内,毕竟要看着这里的家禽不被偷。虽然这是军营的东西,一旦被发现偷盗者,将会被斩手!
前年已经有两个人,在翼州百姓面前被当街斩手,起到了震慑作用,之后敢偷盗军营东西的行为便越发少了。
但朱成富还是要守在这里,以免那些胆大的过来试试水。要是敢来,被他抓到,一准能将他们那碍事的手给用杀猪刀剁下来!
“……真的?你莫不是说笑吧。”朱成富不相信。
“真的,这都传遍了。昨晚有个带他回去的士兵说的,而且还据那住在周围的人说,他被家里人赶出来了,就因为那档子事。”
朱成富一拍桌子:“可真不是东西!”
“你别气啊,那又不关你的事,不就来了一天嘛,就这么舍不得?还是说真的长得不错?”
朱成富一听这话就冒火,酒也不喝,挥挥手赶紧叫他回家。
这种烂人,看来他还是少跟他喝酒。
朱成富打着酒嗝,提着灯,例行地巡查各个栏子里的家禽有没有少。
结果一出门,便看到篱笆外,浸润在月光下的一个身影!
朱成富神色凛然,再次拎紧杀猪刀,脚下生风,靠近那人,怒吼一声:“贼人!报上名来!”
快到了跟前,却瞧见了那人的容貌,朱成富差点脚底打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