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丁剑的纵身上床,方怡立即发出一声本能的惊叫。别看刚才她做出百般的勾引,还说什么吃味儿的话,可是真到了短兵相接,想到那种羞人的事儿,她还是有些害怕了。
“嘿嘿……”看着方怡那张布满红晕的俏脸,丁剑嘿嘿坏笑:“赶快把手拿开……”
“我……不……”方怡嘴唇颤抖着,但双手还是用力的拉扯着掩盖著娇躯的棉被。丁剑望着那露在被外的雪白粉颈,小腹下怒火中烧、跃跃欲试。看那方怡兀自倔强,不由恶狠狠地低吼一声:“要是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动真格的了……”
方怡一听好悬没有笑出声来,什么叫我不放手你就动真格的了?我要是真放开了手,那才叫引狼入室……不对!应该叫引狼入被窝才对,那样的话……方怡又想到了那种羞人的事儿,粉面顿时一阵滚烫,双手因为用力骨节都有些发白了。
丁剑看了既好气又好笑:“你以为拉住被子我就进不去了?看你老公的隔被抓奶手……”说着话,他的双手老实不客气的伸了出去。
“哎呀!”要害被一把握住,方怡又羞又怕,偏偏还有种难以言明的酥麻感觉传遍全身。霎时间,杏眼微眯,红通通的粉脸滚烫吓人,小巧的鼻翼轻轻颤动,竟然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阵动人的呻吟之声。
“我靠!”听到这挑战男人神经底线的声音,丁剑哪里还能忍受得住,脚尖一挑,方怡身上的大被陡然落到一旁,露出那具粉嫩诱人的少女胴体。
“咕咚!”丁剑用力咽下一口唾沫:“奶奶的,真是勾引死人不偿命啊!”
“你……别看……”一丝不挂的躯体暴露在外,方怡羞不自胜,双手胡乱的遮掩身上哪些重要部位。只可惜她现在的身体对于丁剑来说,每一处都很重要,加之方怡今夜存了献身的准备,早把身上的衣服脱得一干二净,上下三点妙处尽皆暴露于外,又岂是两只手能够遮掩的过来的?因此,丁剑是大饱眼福。
“忍不住了……”丁剑狼嚎一声,猛地扑到了方怡身上。酥软的娇躯压在身下,鼻翼间传来一种女孩儿特有的体香,感受着胸前传来的弹性,丁剑实在是忍无可忍,大嘴一张,一颗红樱桃蓦然落入狼吻……
“不……要……”方怡的身子莫然一阵痉挛,口中发出一声呢喃。
“嘻嘻……”丁剑忽然抬头,嘴里兀自品味着那颗熟透了的红樱桃,含含糊糊的问道:“你是说不,还是说要?”一边说,舌尖在那樱桃上上下扫动。
“嗯……”方怡哪里还能说的得出话来,山峰上的快感已经传遍她的全身,遍体酥软的同时,一种难以言语的感觉让她的脑子顿时昏昏沉沉。这时的她,仿佛已经没有了思维,唯一还有的,就是那种难以启齿的期盼。
“哦……”方怡的脚尖蓦然绷紧,身体也是微微的弓起。
“嘿嘿……”丁剑把手离开那湿滑的部位,伸在眼前瞧了下,坏笑着说道:“你很不乖哟……”
“坏……蛋。”方怡羞不可抑的把脸埋进了丁剑怀里。
“我坏么?”丁剑呵呵一笑:“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宝贝儿,看老公怎么疼你……”
随着方怡的一声长长的呻吟,卧室里顿时一片无限春光……
方怡的卧室里上演着一场盘肠大战,方德卧室里,胡立静却在侧耳倾听。
方德家的新房和普通农家院子的建筑格局相同,五间房做了隔断。由于方怡久不在家,方德胡立静和方冰冰都住在三间房内。不过这三间房又建的太宽阔,中间一道隔断墙,就变成了五间。中间一间是客厅,客厅左手前排是方德两口子的卧室,客厅后面是两个小间,一间是方怡的,另外一件住着方冰冰。
房间再怎么宽,几个房间也毕竟不过十米,再说丁剑闹的动静也实在是大了点,胡立静听听墙角,也算是正常的。方德眼见胡立静听的全神贯注,心里也不由火热起来,可是自爱没有胡立静的允许下,他可不敢有丝毫的冲动。忍耐良久,他才怯懦着问道:“小静……”
“嗯?”胡立静回转头来,看到方德眼睛里红丝弥补,顿时明白了他的想法,不由嗔目一瞪:“老不正经的,没见到我在办正事儿吗?”
这句话吧方德说蒙了,心里实在搞不懂什么时候听墙角也称正事儿了。只是久在胡立静淫威之下,他可不敢把心里的话说出来,只是吞吞吐吐的说道:“我……我实在是……”
“唉!”看到方德的拘谨,胡立静忽然轻叹一声。她忽然想起了结婚之后方德的百依百顺,继而又想到了一些事情,心里愧疚之意顿起,伸手抚摸着方德那满是胡子的脸,情深说道:“对不起……”
“不……”胡立静的温柔让方德受宠若惊,刚想说话,却被胡立静阻止了。胡立静看着方德说道:“阿德,你肯定不会明白我为什么要坚持让大丫和那个丁剑同房吧?”不等方德说话,她接着说道:“我其实全是为了这个家。这就和我要把方怡介绍给曹彰一样,我都是为了能让咱们这个叫过得好点。我早看出大丫还没破身,让她和丁剑同房,只是为了想让他以后的生活能够过得好点……”
“其实……”方德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说道:“小静,其实我觉得两个人过日子,并不是有钱就会幸福的……”
胡立静忽然诧异地看了眼方德,笑道:“你个大老粗什么时候也能讲些道理了?但是你想过没有,没有钱的日子就是幸福的吗?”看到方德欲言又止,她轻叹一声:“唉!你又怎么懂得女人家的心思……”说罢,轻轻的把身体偎依进了方德怀里。
第二天清晨,丁剑神清气爽的下了床,回头看到方怡仍是酣睡未醒,嘴角一掀,坏笑着在方怡小嘴上亲了一下。
“不要……”方怡惊恐的喊了一声,只是她的双眼仍是紧闭未睁。丁剑不由尴尬的摸摸鼻子,心里实在是对自己昨夜的放纵而后悔了。看把方怡吓的,连睡觉都还喊着不要……
推开房门,人刚走进客厅,丁剑到被吓了一跳,看着坐在沙发里的方冰冰惊讶的问道:“冰冰,怎么起这么早?”
方冰冰白眼一翻,却是没有说话。但是丁剑却在她的眼里看到的全是红丝,心里不由一沉:“天呐!这小丫头莫非一夜没睡,全做那听墙角的事儿了?奶奶的,这下糗大了!”心虚之下,他呵呵一笑,这就要去车上拿自己的洗漱用具。
“姐夫!”方冰冰突然喊了一声,丁剑赶紧的回头,做微笑状:“啥事儿。”
方冰冰翻着白眼,但是脸上却红扑扑的煞是诱人,小鼻子一皱,哼了声道:“拜托你们以后小点声好不好?好吵啊!”
“……”丁剑无言以对,唯有落荒而逃。
“嘻嘻……”客厅里,响起方冰冰那带着促黠的笑声。
事情果如丁剑所料,方怡身体不适,别说走路,连穿衣服还是让丁剑给帮忙的。见她不时的皱眉,丁剑想笑又不敢,只好小心翼翼的伺候。方怡察觉到丁剑那憋笑的表情,忍不住大怒,挥手便打,只是那拳头还没落到丁剑身上,她自己先发出一身呻吟。
“哟……是不是又疼了?”丁剑虚情假意的问着,眼睛则是肆无忌惮的看向方怡那要害部位。方怡又羞又恼,丁剑怕她真个生气,舔着脸凑了过去:“嘿嘿……怪我,这都怪我,你要想打的话,就打两下吧……”
“我……”方怡举起了手。丁剑一见急忙补充:“我知道你舍不得,为了表示对我的惩罚,要不你亲我一下得了……啊哟!”却是腰间软肉被方怡狠狠拧了一把。
方怡身子不方便,本来适合静养,可丁剑牵挂着山海的事情,为了表现夫唱妇随的华夏女子良好品德,方怡不顾胡立静的挽留,执意要随丁剑回去。丁剑无奈,只有谐美重新上路。
宝马再次上了高速,丁剑脑海中不知为什么忽然想起一个人来。眼睛不自觉的望向窗外,许久之后却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唉!想找个飙车的人都没有,真他奶奶的扫兴……”
“小剑……”
“嗯?”丁剑回头看向方怡:“宝贝儿,有话就说呗,咱两口子谁跟随呀?”
“诶呀!”方怡嗔怪的举手要打,可是手到半空却是眉头微蹙,最后狠狠的瞪了眼丁剑,啐道:“我快让你给害死了。”
“不会吧!”丁剑大惊失色:“老婆,你男人我再怎么勇猛,也不至于厉害到那种程度吧?”
“你还说……”方怡莫让想起昨天夜里丁剑那种疯狂的状态,双腿不由立时夹紧,下体处似乎再次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只是那种让她欲仙欲死的感觉随之也浮上心头,让她既惊恐又有点期盼。她既羞且恼得啐道:“谁说这个了,我说的是我这个样子怎么去上课啊?”
“哦……”丁剑那头点的跟鸡嵌碎米似的:“明白了,那你可以不去上课的吗。等回去后我给你买套房子,你干脆别去当什么老师了……”
“那可不行。”方怡顿然否决:“我可不想做你的金丝雀。咦?”方怡忽然听到自己的手机震响,拿出来一看,那表情更加的奇怪:“我这才刚离开,怎么家里就打电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