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心力交瘁引起的昏迷,醒了就没事了。”
“她什么时候会醒?”
“这个……”
医生也不好确定时间,只是迟疑了片刻,想想怎么说。并没有想到会为此惹下大麻烦。
“庸医,我看这家医院别开了。”
好好的人昏迷了,检查了半天却告诉他没事?问什么时候会醒,也不知道。分明就是技术不到家,敷衍!
敢敷衍他?
“如果她有什么三长两短,你们都先给自己准备好棺材。”
傅子谦聊下狠话,抱起齐月走了。早知道他们没本事,他就不把她送来了,耽误了不少时间,不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
看着她苍白无力的样子,他心急如焚。
消息很快传出去,院长和一众医生急匆匆的往门口赶,好在赶上了,傅子谦还没有离开。
张无极瞧见院长和医生来了,唯恐他们再惹怒了总裁,让随行的保镖拦住他们。一群愚蠢的人,火上浇油,活的不耐烦了。
“傅总!”
傅子谦没工夫搭理他们,还是走了。
院长和医生只能求张无极。
“蓝院长,你应该知道总裁的脾气,如果不想把事情闹大,我劝你好自为之。尤其是现在,总裁心情很不好。”
张无极只能帮他们到这里了,多说无益,他也要跟上去,恐怕这一次总裁要动真格了。
文淑苑,它以一栋中式建筑在繁华中自居,明明身处闹市却格外清净,内部环境也偏向淡雅。可是今天却打破了以往的清净,从外到内,一路灯火通明。
“怎么样?”
“你们说话啊,都哑巴了!”
医院里的医生不靠谱,那就找专业团队,然而所谓的专业团队站在傅子谦面前也是一样束手无策,听一声吼,便战战兢兢。
他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集中盯上一个人。
“丹顿你说。”傅子谦也看向丹顿。
只见站在一些人最前面,和傅子谦面对面站立的是一个长相极美的混血男人。他叫皮特丹顿,爸爸是瑞士人,妈妈是中国人,与傅子谦最早认识在读书的时候,互为交换生成了同学,至今为止认识有十年了。
在他身后的一些人正是以他为首组成的医疗团队,只为傅家。前不久,傅子谦在泰国受伤,半死不活的被拖回来,靠的就是他们,这会才能活蹦乱跳。
他们的技术不容置疑,可是今天傅子谦打算拆台啊。
“子谦,她是谁?你怎么会为了她完全变了个人,我都快不认识你了。”丹顿质疑道。不久前,他接到傅子谦的电话,开口既是威胁,进门只差一秒到约定的时间,差点被撵出去,要知道他已经很赶了。
“别废话,你先告诉我,她怎么样?”傅子谦更不耐烦了,眉头紧皱,拳头跃跃欲试要揍人。
“她没事!”丹顿投降了,想知道什么也要有命听。他惜命,尤其是一身骨肉金贵的很,经不得傅子谦一通狠手。
“连你也胡说!她一直昏迷不醒,如果没事,应该早就醒了。”
他还是没有躲过。
傅子谦一把抓住丹顿的衣襟,手背上青筋突兀。
“她的确没事,至于为什么还没醒,你要问她,我们不可能知道。”
“你还说!”
其他一些人干看着,心里为丹顿捏一把冷汗,老大真敢说。
“其实想让她醒也简单,只要……”
“什么办法?”
傅子谦就知道丹顿有主意,一时难掩激动。
丹顿直翻眼睛,放手啊,他快要窒息了。
丹顿凑近傅子谦耳边,低声说了什么,傅子谦半信半疑。
“当真?”
“当真,除非你不敢。”
丹顿冲傅子谦挑眉。
傅子谦冷嗤一声,就没有他不敢的事。
傅子谦走近床榻,居高临下的看一眼齐月,又皱紧眉头。
丹顿抱怀,一副等着看好戏的悠闲样子。
傅子谦忽然俯身,双手分别撑在齐月的双肩两侧,吻上。
唉呀妈呀,真的吻了。
丹顿激动的差点跳起来。他看着那一幕,喉咙不禁下咽。不可思议,他们认识十年了,他第一次看见傅子谦吻女人,傅子谦从来不和女人亲近,他还以为他真的喜欢男人呢。
这画面太唯美了,一定要记录下来。
丹顿拿出手机猛拍照。
镜头里,傅子谦扭头看过来,挺大一张脸,一脸严肃。
傅子谦:不是说吻了就会醒吗?怎么还没醒?
丹顿:马上就醒了。
傅子谦:你耍我!
丹顿:……
“醒了,她醒了。”丹顿指向齐月,老天保佑,终于醒了。
傅子谦看过去,齐月还闭着眼睛,什么时候醒了?
“你们都出去。”
傅子谦撵人了,丹顿带着一众兄弟赶紧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