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把‘皓月’做起来。”
“你为什么相信我,其实,我自己都不相信。”
她刚刚踏入这个圈子,实力不够,只能通过一次次说,像催眠一样,等待事实真的变成期待的样子。
“我会算命,曾经我悄悄给你算过,所以我知道,甚至连你以后会发生的事情,我也知道。”傅子谦说的神乎其神。
“真的?你不是骗我吧,小孩子都不会相信你这种话。真是那样,你太神了吧。”尽管齐月口口声声说不相信,可是又情不自禁表现出很崇拜的样子。
以前爷爷奶奶在的时候,他们最喜欢研究‘易经’之类的书,只是经常被爸爸妈妈数落,以至于从小就斩断了她的好奇心。
“难道我在你眼里不是神人吗?”
傅子谦自夸一句,想要俘获齐月的芳心,必须将崇拜进行到底。
“把你的手给我。”
“算命需要用手吗?看手相?”
齐月从未算过命,又是看手相,一听很新鲜,乖乖把手递给了傅子谦。
傅子谦仔细端详齐月的手掌,有模有样,像是真的会。
“你看这里,今年是你人生的转折点,你会遇到你的真命天子,和他结婚,然后你的事业蒸蒸日上。”
只见傅子谦指着齐月手掌上的几处手纹一本正经的说。
他不懂算命,可是他擅长伪装,别管是不是,主要能抓住人心,她相信了,就是他算对了。
转折点?
齐月想起之前,爸爸妈妈出事,她被赶出家门,一夜之间她从千金小姐变成了灰姑娘。而之后,她遇到了傅子谦,和他结婚,然后她有了店铺,成功签约,眼看店铺要开业了,属于她的一番事业终于有了开始。
果然是这样。
齐月眼里闪现了惊讶,随之是惊喜,她即将迎来了事业的蒸蒸日上。
“你是我的真命天子?”齐月一脸狐疑的看着傅子谦。
“时间是最好的证明,月月,终有一天你会肯定的对我说,我是你的真命天子。”傅子谦抵了抵齐月的额头。
他以后不会再固执的用自私去绑架她,逼她妥协,他相信她的心是热乎的,可以感受到他的真心。
“刚才说的是事业线,现在说爱情线。你再看这里,这样说明你明年会生孩子,而且是两个,应该是龙凤胎。”
“我现在还是黄花大闺女,明年怎么会生孩子。而且十月怀胎,一年十二个月,如果明年我真的会生孩子,差不多我近期之内就会怀孕,可是不可能嘛,我怀谁的孩子,我一个人不行,总不能天上掉下来一个现成的孩子。”
算命起了争议,齐月像是抓住了傅子谦的把柄,猛地聪明了。
“你说的要么是已经发生的事情,要么是可能会发生的事情,都是你瞎编的,其实你什么都不知道。大骗子,我差点被你骗了。”
齐月抓住傅子谦的衣服,扯了扯。
每一次,她都好像要轻薄他。
傅子谦绷紧了小腹,全身气血逆流,有一团火逼的他快不行了。他一把抓住齐月的手,喉咙里忍着干涩。
“我没有骗你,我说的都是事实。”
“你一个人不行,加上我就行了,别说是龙凤胎,三胞胎,四胞胎,只要我们卖力,都会有的。”
卖力……
他们滚在床上,大汗淋漓。
齐月红通了脸。
傅子谦抬起齐月的下巴,眸光灼灼的看着。
“我知道女人生孩子如同过鬼门关,如果你不想生孩子,我们可以不生。即便没有孩子,只要我们在一起,我也会尽我所能让你过的很幸福。”
“在让你幸福这件事上,我发誓,我永远不会对你撒谎。”
傅子谦越来越会说话了。
齐月仔细打量着傅子谦,他的眼睛很自然,没有撒谎。
“我相信你。”
傅子谦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起来,耳朵红了,脸颊红了,胸腔的一团火等不及要冲破出来了。他支支吾吾,半天才说出来。
“月月,你很可爱。漂亮的女人会慢慢变老,可爱的女人会永远可爱。”他看着她,像是着迷了。
“……”齐月害羞了,这顶高帽子太重了吧,她垂了垂眼眸,哦了一声。
“我可以吻你吗?”
“……”
傅子谦的嗓子干涸的快冒烟了。
齐月怔了怔,认真的思考着。这是一件大事,得容她好好想想。她……她也觉得嗓子干涸了,想抓抓不到,不禁舔舐嘴唇。
咕噜!
傅子谦盯着齐月的嘴唇,饥渴的按捺不住。
“我会对你负责。”
他们结婚了,却一直分房睡,所以如果他要欺负她,首先还是要把承诺立下,他发誓,他不会吃干抹净不负责。
不,她还没有想好。
齐月激动的摆手,小脸憋得通红。
这副样子最是诱惑,傅子谦捧上齐月的脸,埋头吻下。那一刻,干涸得到了缓解,不禁舒适的低吟一声,闭上眼睛。
齐月全身一颤,然后僵住了,嘴唇麻麻酥酥,瞬即被舔舐的格外舒服。她还睁着眼睛,眼前闪过一幕幕曾经被吻过的画面,以前的感觉忘了,现在,她心里除了悸动就是冲动。
她情不自禁的攀上傅子谦的肩膀,生涩的回应。
傅子谦暗搓搓的开心,被取悦了一般,更加卖力,一翻身,把齐月压在身下。
偌大的房间,宽敞的床,拥挤的上下铺……
齐月:“不行,我们不可以这样。我要回去了。”
傅子谦:“别走,我不舍得你。”
齐月:“……”
再待一会。
许久,一室旖旎。
楼下地震了似的动静也没有影响到楼上。
丹顿冲上楼,敲了几下门,里面没人答应,急的一脚踹开了。
“妈蛋,一个人在屋里锁什么门。”
“子谦,你在哪里?我来了。”
丹顿冲进来,眼里仿佛什么都看不见了,满处转悠。
终于找到傅子谦了。
丹顿看见傅子谦趴在床上,在屋里不吱声,看来真是病了,病入膏肓,得赶紧瞧瞧。
“子谦,你怎么又病了?快起来让我看看。”丹顿一头扎到床边,弯下腰,什么都看清楚了。
傅子谦压着齐月,他们衣衫凌乱,大汗淋漓,不会是正在做……
丹顿出了一身冷汗。
傅子谦和齐月僵住了,目不转睛的看着丹顿。忽然闯进来一个人,那么大的动静,他们想忽视都不行,然后就看见丹顿马蜂一样乱窜。
凑到他们眼跟前了。
突然,齐月尖叫一声,她的衣服,正在做那种事情,怎么会有第三个人,还是男人来了。好尴尬,她想挖个洞钻进去。
丹顿也尖叫一声,转过身去。他什么都没有看见,他瞎了。
说时迟那时快,傅子谦扯过被子给齐月盖上。全身包裹,不留一点死角。该死,什么事,他们好不容易到了这一步,就差临门一脚了,丹顿进来捣乱。
丹顿看见了吗?
傅子谦看着丹顿,眼里噙满了怒火,他的女人只有他能看。
“对不起,我不知道嫂子也在,你们继续,我出去了。”丹顿心里怕怕的,他算过命,命里没有这一劫啊。
他悄默声的往前走。
“站住。”傅子谦冷声呵斥道。看了他的女人,搅黄了他的大事,想走,门都没有。
他身下,她一直在发抖,肯定被吓到了。
他抱紧她,用肢体动作安抚着。
“有什么吩咐吗?我一定帮你们把门关上……我眼瞎,什么都没有看见……欧巴,对不起,我错了。”
扑通一声,丹顿夸张的跪下,哭丧着脸。他恨不得抽自己嘴巴子。
“我真不是有意闯进来的,我是接到你的电话,你迟迟不出声,我以为你又生病了。以前只有你生病的时候才会给我打电话,后来你娶了嫂子,嫂子生病的时候你也会给我打电话。反正不管你们谁生病了,我都着急,所以我来了。”
“你们看在我是好心的份上,原谅我吧。”
丹顿哭哭唧唧。
一个大男人……
傅子谦看向被闲置的手机,大概是后来碰到了。这么说,是他的错?尽管他不愿意承认,还是忍不住自责。
齐月终于不再发抖了,只是脸还是很红,一想到刚才那个画面,还是控制不住又想尖叫一声。
丹顿要走了,傅子谦不让走是想干嘛?发生这种事情,难道不应该速战速决吗?留着过年啊。
“让他走。”齐月很小声的对傅子谦说。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又隔着被子,傅子谦没有听清楚,以为是齐月生气,让他惩戒丹顿。
“月月,你放心,我不会轻饶了他。”傅子谦温柔的说,又抚了抚齐月的肩膀。
齐月又发抖了。
她生气,傅子谦什么耳朵嘛,她说的是让他走。
“不要追究了,让他走。”齐月又说,声音提了一点。
“我马上让人把他丢到米加斯,那边的人不会手下留情。”
“来人……”
傅子谦还没把人吆喝进来,齐月掀开被子,把脑袋露出来,大声喊道:“我说让他走,不要追究了,又不是多么风光的事,你不嫌丢人,我还觉得害臊。”
傅子谦被吼的愣住了,立刻回神,像妻管严一样直点头。
“月月,我听你的,你别生气。”原来是让丹顿走,他怎么就没听出来。糟糕,这下他又惹她生气了。不知道在她心里,对他的打分是不是因此下降了。
他耷拉着脑袋,明明是丹顿做错了事,反而他更灰头土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