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安子迁,她的嘴角便不自觉的微微上扬,和方才那副冷清淡陌的样子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乐辰景见到她嘴有那抹淡淡的笑意,只觉得云也轻,风也柔了,就连那片青山绿水也似带了三分温柔,他不由得愣了在那里,只里陡然升起分渴望,盼着日日能见到她这般清雅如菊的微笑。
他知道她的那抹微笑,并不是给他的,他的心里时间又涌起了种叫做嫉妒的情绪,他的心里又变得有些不太痛快了,伸手把将她拉进怀里道:“我来之前只有五分这样的打算,但是现在已有了八分。罢了,你也不用回去了,我也不去安府了,你直接随我回西京好了!”
楚晶蓝闻言吓了大跳,她以前以为于文远是个疯子,可是此时在见到他副样子后,她才知道于文远的疯和他的疯比起来实在是小儿科!她用力甩了下他的手却没有甩开,登时怒道:“世子,你当真是疯了不成?我是安府的儿媳妇,现在安府已是皇商,你做下如此出格的事情就不怕安家告到皇上面前吗?”
乐辰景淡淡的道:“原来你不愿意跟我走是为我担心啊!你放心好了,安府就算是皇商却也只是介商人罢了,就算是他们告到皇上面前皇上也必定是袒护我的,你无需担心!”
楚晶蓝只觉得再和他说下去,她只怕会被他给气死,她皱着眉道:“见过不要脸的,却没有见过像你这样不要脸的!”
乐辰景的脸色微变,定定的看着楚晶蓝道:“你方才说什么?”
楚晶蓝听到他的声音里满是寒气,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她把心横,干脆直截了当的道:“我不喜欢你,所以绝不会为你担心,而且你这样的性子我宁愿去死也不愿做你的女人!你现在干脆就给我剑,也好省去那些烦恼!”
乐辰景见她由于生气,腮帮气的鼓鼓的,娇美的脸上也泛着淡淡的粉红,显得她更加的可爱了,他不便不生气,心底原本升上来的怒气反而消散了不少,他伸手轻轻抚了抚她的脸道:“你真美!”
他那轻挑的动作反倒把楚晶蓝彻底惹恼了,她当下想也不想,把抓住他的手便狠狠的咬了下去!
乐辰景的眸子微微眯,竟是连哼都没有哼声,更没有伸手拂开她,她知道这下咬的极重,而他却似点都没有觉察到痛意,她不由得微惊,斜眼瞟了他眼,却见他面色如常,她心里更恼了,当下再加大了力气,她的嘴里已能闻到血腥的味道。
她心里阵恶心,把将他的手推开,怒道:“疯子!”
乐辰景却淡淡的道:“我曾经在战场上被人砍下三寸多长的口子都没有哼声,你这样咬我口反倒让我觉得亲切,你知道吗?在我还小的时候,就有个道士来王府来,他替我算过命,说我切都好,只有姻缘不好,西京里的女人个个都柔柔弱弱,阵风来就能吹跑,我自然是没有兴趣的,可是你和她们完全不样!”
楚晶蓝懒得理会他,欲挣开他的手,他却将她抱的紧紧的,唇凑到她的耳畔轻轻的道:“她们看到我那么怕我怕的要死,要么就是看中我的地位而来,只有你的眼睛看着我的时候,没有半点其它的意思。”
“世子难道没有在我的眼睛里看到讨厌吗?”楚晶蓝反问道。
乐辰景微笑道:“看到了,不过这都没有关系,我早说过了,我喜欢你就好,至于你喜不喜欢我对我来讲并不重要!”
楚晶蓝气的想跳脚,她强自压下心里的各种情绪,只是恨恨的站在那里,乐辰景却又道:“那道士还说,只有那种敢让我见红的女人才能真正配得上我!”
楚晶蓝低声骂道:“原来还有个老疯子!”
乐辰景微微笑,拉着她的手就往山下走去,楚晶蓝不愿被他牵着,狠狠的挣扎,只觉得他的那双手就如同双钳子,手掌心片冰冷,她甚至能感觉到他的那双手上满是厚厚的茧子。她早知他是战功显赫的世子,久经沙场,他手上的茧子只怕是常年摸兵器磨出来的吧!她想到他方才杀人的样子,心里又不禁有三分惧意,他的那双手只怕是染上了不少的鲜血吧!
她见自己挣脱不掉,便不再挣扎,安子迁也曾拉过她的手,他的手上虽然也有因为习武留下来的印迹,可是和他这样双手起来,却多了七分温柔,比他更养尊处优。
他见她不再挣扎,心底涌起分喜悦,直以来,他都想牵着个另他心动的女子的手,他也曾想过那个女子的模样。他扭头看了她眼,却见她的眸子里满是不情愿,那张清秀的脸也阴沉的可怕。
乐辰景看到她那副样子有些不悦,拉着她的手走的更快了些,她时不备,险些就要被绊倒在地,好不容易稳住身形后,却听到他的闷笑声,她的心里气苦不已。将那几个绑架她的小毛贼的祖宗十八代挨着问候了好几遍,若不是他们,她今日又岂会碰到他!
她小跑着跟上他的脚步,只是她平日里也算是养尊处优,平时出门都是坐马车,从未这样走过山路,时间只觉得腿痛的紧,想起他恶劣的性子,却也并不出言相求,由得他拉着自己在荒山野岭里行走。
乐辰景走的并不算慢,只是他也知道像她这样的大家闺秀,平日里只怕是没走过这样的山路,他扭头看了她眼,却见她的脚步虚浮,脸上满是隐忍,却并不求他放慢速度,他的心里倒软了下来,松开她的手后指着自己的背道:“上来!”
楚晶蓝不但没有上前,反而后退了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