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对视交流了下,祁天川开口道,“我们是来寻宝的,不知道姑娘可不可以给指条明路?”
“哎呀,这和我还客气啥,我告诉你们啊,我可是这一带最厉害的道姑,什么看相算命……”
我一听,赶忙擦拭着嘴巴,那女孩回头看了看我,气愤道,“你干嘛?知不知道这样很不尊重别人,再打扰我们聊天我揍你信不信?”
“不是,你是道姑,道姑不是不能开斋嘛。”
“是这样吗?管他呢,没你事了,你走吧。这位帅哥,我们继续啊,不是我吹,这一带没人比我还要熟悉地形,你们要是需要我帮忙,尽管说。”
祁天川这人一听到别人叫他帅哥,立马就变了脸色,笑眯眯的说道,“姑娘,你为什么要躲在这里呢?听说这里很危险的。”
“我啊,就是进来采药的,一夜没睡所以就在这睡会咯,谁知道这小王八蛋过来就给我一脚。”
“实在对不起,是我没教育好,听说这庙里有一个密道,不知道入口在哪?”
“哦,就那入口啊,就在这神像上边。看你们也不认识路,需不需要我来给你们带路?”
我嘞个乖乖,这和祁天川说话这么有女人味,怎么一到我这就像个男人婆呢。我叹了口气,无奈的说,“不必了,你老还是请回吧。”
那姑娘转头看了看我,顿时就把脚抬到了桌上,我咽了咽口水,看着她那突然凑过来的脑袋就有些害怕。
“你……你要干嘛,我可是有妇之夫,你这样是不会有结果的。”
“嚯,你个土锅炖大鹅,老娘我貌美如花还能看上你似的。”
“那最好,还不快走,我们这那么多人别以为我怕你。”
“来啊,打我啊你个臭小子,毛还没长齐呢就逞什么英雄,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我一定把你给宰了。”
被她这么一说,我顿时就有些发火,刚站起身拍了一下桌子,那姑娘抱过我的脑袋就又亲了我一下。
本来就很懵逼的我被这么一弄楞是不知道怎么回事,想了想脸就红了起来。
她得意的笑了笑,拍了拍手拿起一旁的背篓就走了出去。
王狰看了看我,走过来说,“这姑娘也真是够猛的,看看看看,都咬破了。”
我委屈巴巴的看了一眼祁天川,没想到他也一个没忍住笑了起来。
休息了大概二十来分钟,佛像的眼睛再次睁开,我们三人相互看了一眼,便朝佛像上爬去。
这上来一看才发现,原来密道一直都与这佛像有关,在佛像的头顶,有一个一人宽的暗道。
我们三人慢慢摸索着跳了进去,等到了底部,我打开手电筒一看,这哪是密道,分明就是迷宫啊。
佛像之下大概十米就是密道的入口,可四周都是洞口,这该如何是好。
王狰叹了口气,转头看了看我,顿时瞪大眼睛说,“我去,解非你这嘴怎么了?”
我有些疑惑,刚抬手摸了一下才发现嘴已经肿了不少,这一下心里满是怨气,可根本就没地方发泄。
若无其事的祁天川一边寻找洞穴,一边说道,“刚才那个女孩应该就是苗蛊村里的,她的嘴上有毒,你啊,估计是已经中毒了。”
我一听,顿时就慌了神,跑到祁天川身边说,“那现在怎么办,会不会有生命危险?”
“看她的模样也不是什么坏人,估计就是普通的毒,捉弄你而已,一会就没事了。”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也算落下了块石头。我们三人看了看罗盘上的位置,找了半天才选择了身后的那条道。
穿过密道,眼前就是空荡荡的山洞,等我们跳下去后,才发现这里就是天坑下边。
在我们脚下,到处都是尸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周围的墙壁之上还倒影着水波的纹理。
王狰叹了口气,说道,“这该不会是走错了吧,哪有什么宝藏啊?”
祁天川看了看四周,笑了笑说,“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宝藏其实就藏在我们脚下,这里,其实就是一个幌子。”
“脚下?不可能吧,这要是在脚下早被挖了。”
“这里的格局,叫钻星占卜,在很久以前,西方文化进入中国,其中包括基督教和占卜师,也就是西洋传教士和占卜术。占卜术与道法法不同,道法讲究的是天文地理,机关看门将,而占卜术讲究的就是星座已及四象星宿。”
“那有什么关系?你就别卖关子了直接说吧。”
“这里应该已经被人挖过了,不然也不会像迷宫一样,我们进来的是死门,盗墓贼根本不会进死门。这宝藏的位置,要结合当时的时辰和星宿,以及现在的星座和星宿才能找到。老乞丐说宝藏藏于密道之中,四周都有蓬莱阁柱,这里肯定不是。”
对于祁天川说的什么星座占卜术我与王狰自然是不懂,只能站在旁边听着。
王狰叹了口气,刚转过头来看我一眼就被吓了一跳,我被他这么一弄自然也被吓到了。
他咽了咽口水,伸手杵了杵我的嘴唇,说道,“这恐怕有点不太对劲啊?你看他这嘴,都成两根香肠了,什么时候才会消下去啊?”
我叹了口气,自己用手摸了摸,好家伙,这才几分钟的时间就开始流口水了。
可眼前已经进来了,自然没办法现在出去,我含着眼泪,没敢说话。
祁天川笑了笑,摇了摇脑袋,蹲下身抓起一把黄土,一阵琢磨。
“这些土还是新鲜的,说明一周前被人挖过,你们也帮忙四处找找,只要有红土的地方都做上记号。”
我和王狰一听,都纷纷开始忙了起来,这个山洞虽然很大,可一眼看上去都是黄土,这找了近半个小时,也就找到了三处有红土的地方。
王狰看我不能说话,也就自己问祁天川,“这满地的黄土,干嘛要找红土啊?”
祁天川一听,不耐烦的说,“找完了吗?再仔细找,只要有红土的地方都做记号,不管大小。”
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我们自然是没办法,只能再仔仔细细的看看。本来嘴唇就已经麻木的我,一直流着口水,这刚一低头,就发现了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