狱警听我这么说,不屑的笑了笑道,“听着年轻人,最多只能选五样!”
“五样啊?那好吧,我的就一份牛排,一只烤全羊一只烤乳猪外加一个黄焖牛头再叫十串腰子。他的呢就一盆咖喱盖浇饭,两瓶拉菲再来两坛你们泰国的特色酒,最后来两个西瓜和一桶酸梅汁!”
“行啊,多吃点,再给你们加一份。”
“我想想啊,那就在给我们一斤糯米和五十个鸡蛋吧,我喜欢生的,谢谢。”
“好,等着吧,一会就给你们送过来,要不要拼桌?”
“拼桌吧,拼桌方便一些。”
狱警嘲讽的笑了笑,记好所有的东西以后就转身离开。
胖子依旧还在哭泣,我也懒得搭理他,屋子里的大概东西我都已经看清楚,再看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
一个半小时以后,牢门被打开,一名狱警抬了一张桌子进来,其余人也把我点的东西都送上了桌。
我嬉皮笑脸的朝他们挥了挥手,拿过棺材下的椅子就坐在桌旁喝酒吃肉。
胖子转头看了看我,挥洒着眼泪说道,“大哥,你能不能别那么放松,我知道你也害怕,陪我哭一会呗。”
“怕的是你,又不是我,坐过来吧,你的最后一顿,就得吃好的。”
“这你是不是想到办法了?告诉我一声呗?”
“一会吃完东西,把其他棺材下边的椅子全翻过来,就把中间那副留下。”
“为什么啊?”
“今天晚上陪我们的就是棺材里的玩意,不把椅子翻过来,估计得比外边热闹。”
“哦,我懂了,那我干脆现在就去把椅子全翻过来。”
“中间那副棺材不能动,这其他的棺材全靠它来控制,你把它翻了,等于全都没翻。翻完了凳子,就在瓶子里多撒点尿,泼到顶上,把阵给破了。”
“这又是为啥?”
“那降头师靠上边的东西能看到我们的位置,不把它毁了,我们今天晚上躲哪都没用。其他的到时候我再慢慢教你,吃完东西准备好就睡一会,十二点我叫你。”
胖子没再多问,我也没再多说,我拿起酒杯,直接喝干净了杯子里的酒。
说是烤全羊烤乳猪,其实就只有五十厘米长,猪就是那种小烤猪。
拉菲是一五的,喝着就觉得像喝葡萄汁,泰国当地的好酒叫老白干,瓶子底下还写着中国制造……
似乎世界各地很多国家都是这样,嘴上说着国家特色,不沾染中国的东西,但这基本生活中处处都充满中国制造。就连屋子里的棺材,都他吗是中国进口过来的!
喝也喝得差不多了,吃也吃饱了,我打着嗝,把鸡蛋和糯米藏到了一旁的棺材中。
胖子看了看我,转身就开始让狱警进来收拾收拾,桌子被搬了出去,我们俩坐在地上,就开始抠着手指。
狱警丢给我们十根蜡烛,还有一个一次性的火折子,我看着好奇,这一吹着,胖子就慌里慌张的把它吹灭了道,“不能玩,这火折子是一次性的,灭了就不能用了。”
“那我不是想点根蜡烛吗?你干嘛又给吹灭了呢?我说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我……现在怎么办?”
我摇了摇脑袋,抬起右手,朝胖子竖了竖中指,他低着脑袋,满脸的愧疚。
等他抬头的那一刻,我随即一抖,一道阴火,就从我中指指尖燃烧起来。
胖子一看,拿起蜡烛就点燃了一根,没等我说话,他抬起嘴又把我手上的阴火给吹灭了……
我咬着牙,叹了口气笑了笑,抬起左手就又朝他伸出了中指。胖子嬉皮笑脸的看着,我慢慢把手翻了个面,朝地面指了指。
他立马皱着眉头,委屈巴巴的起身开始忙活。
十根蜡烛被放在四周的十副棺材盖上,屋里明亮了不少,但冷还是一样的冷。
阴火不是明火,明火炽热,阴火没有温度!
胖子翻过其他棺材的凳子,走到我面前就拉过被子准备睡觉。
我指了指天花板,他又起身,拿出我藏的酒瓶子去了便池。我站起身,凑近蜡烛,点燃了嘴里的香烟。
现在是八点四十,囚徒们都坐在外边看着电视,中央的大屏幕上,播放着国内的熊出没。
我靠在门口,从窗户口向外边看着,外边少说也有四百个囚徒,但都是男的。
过了不到十分钟,狱警走到我面前,敲了敲牢门,我转身叼着烟,让到一旁。
狱警打开门,笑了笑,挥手就叫进来两个姑娘,说道,“既然是最后一晚,就玩开心点,一会我来带她们走,别耍花样。”
“哟,还有特殊待遇呢,那谢谢了啊。”
那俩姑娘进屋就开始脱衣服,胖子转头看了一眼,慌乱的朝我喊道,“大哥,大哥你快看啊,这俩不识好歹的妞占了我们俩的位置。”
“看来你这二十多年来还保持着处男之身是有道理的啊,没事,让她们睡吧。”
“你们俩给我起开,脱了衣服又能咋滴?这是我们俩人的位置,一边待着去。”
胖子放下手里的瓶子,蒙着眼睛就跑过去把那俩姑娘推到一旁,我摇了摇脑袋,也就继续看着电视。
过了一个小时,夜里十点钟,所有的囚徒被驱赶回自己的牢房。狱警走到我面前,打开牢门看了一眼,那俩姑娘被胖子赶到便池前蹲着,双手抱着脑袋根本不敢动弹。
本来两个丫头还想玩点色诱什么的,但胖子自觉小命重要,根本不为所动,惹急了反而给俩姑娘一顿大嘴巴子,把俩姑娘打的直哭。
直到两个姑娘被带走,胖子还躺在被子上,睡得别提有多香,我真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男人。
平时看他小眼吧唧色咪咪的,到了真章的时候,在女人面前还真是个直男,还是属于钢铁直男那种。
我丢掉嘴里的烟头,转身靠到一旁的棺材上,等狱警来查完了房,也只能这么干等着。
夜里十一点五十分,我叫醒了胖子,他揉了揉眼睛,起身就去撒了尿,头顶的鬼画符被弄湿,墨迹也开始混淆,我叹了口气,把地上的被子和枕头都塞进了棺材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