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座屋子之所以还没有完全倒塌,必须得感谢老祖宗修房子时没有偷工减料,再想想如今的建筑商,不得不让人感慨,社会在发展,而文明似乎在退步,谁还记得中华民族最传统的优点?似乎没有,整个社会形成了一股,向钱看向钱走的潮流!只要是能减少成本,增加利益的事情,不管怎样或对别人没有伤害,他们都不会在意的去做。
忽然思维就扯到那么远,我运动能力比起一般人来算好的,但若是比起警察这种职业的人,自然是大大的不如,所以就落后了,此刻我发现一件非常奇怪的事情,让人不由得油生而生恐惧之心,他们通通都进去了,这座残屋里面,怎么竟没有一点动静传出来??
距离那座断瓦残垣不过十来米左右,而那黑漆漆的残屋,就像一个隐在地狱的怪兽,正瞪着那巨大无比的妖瞳朝碰上我狞笑,随时准备飞扑过来吞噬掉我,头皮瞬间就开始发麻,身上也开始冒出一阵阵冷汁,双腿酸软打颤,心跳不断的加速,咚咚咚的似乎响在耳边,我觉得它有可能就从耳朵里面跳出来。
如果仅仅只是屋里面没有任何动静,根本不会让我害怕到这种地步,最诡异的是,清秋的晨,尤其是在农村的山上,虫鸣鸟叫是少不的,可是现在,周围一片静谧,除了自己沉重的呼吸,一丝动静也无,而那些花草树木,仿佛就在最美好的一刻,让时光停止凝固了它。
在这个地方,所有事物都失去了生命力,唯一活着的似乎只有我,这种不知是被世界抛弃,还是我抛弃了世界的感觉,没有亲身经历过的人,是完全无法体会的,不知道是我的心理作用还是眼花了?我揉了揉发酸的眼睛,看向左手下方处的一株蛇草,那是。。。。。。
之前明明还有晶莹剔透的露珠点缀着,怎么忽然就没了?而且这红艳艳水润润的蛇果,居然看起来像水分被蒸发了似的,现在这个时间,太阳才刚刚出来,温度根本达不到那种程度,是不是我看错了?怎么叶子也有些泛黄?小心翼翼的伸出手指,探向了下面的那株诡异的蛇草,就在指尖刚刚触到蛇草的叶子边缘时。。。
整株蛇草,就像泡沫一样,噗的一下就幻灭了,地面留下一小摄黑色的灰烬!!
顿时脑海里一片空白,一股刺心钻肺的寒意,顺着背脊通过心脏到达大脑,恐惧已经到达了极限,我无法遏制的发出一声尖叫,吓得连滚带爬的滚到只剩半个门框的门口,抱着肩膀缩在那里发抖,我根本不敢抬头看,根本不敢想像,进去的人是个什么样的下场,在外面都诡异成这般模样,里面更是不必说了!
万千思绪被死一般寂静的气氛放大,心脏在胸腔里晃来荡去,这样下去早晚肾上腺素分泌得要中毒,我知道现在的情况非常不好,但是恐惧是人与生具来的本能,我不可能控制住自己没有这种情绪。
攥紧了拳头豁出去了,猛的将头抬起来,眼前的一切几乎要把魂给骇散了,整个天空都是红色的,那样妖异,似乎立刻就要下一场血雨,而之前所入目的一切,那一切景色,即便是没有生气但好歹存在,可现在,入目一片荒芜,一片狼籍,被烧得满目疮痍的废墟,仿佛之前的一切都没有存在过!
我使劲儿的拧了自己一下,立时痛得快尿了,妈蛋早知道轻一点儿了,眼泪快都流出来了,剧烈跳动的心脏,妖异血红的苍穹,死寂阴森的氛围,太恐怖了,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不是我不讲意气,只是现在自身难保,等我逃出去了,再找大师来救命!
我捺下心中的愧疚不安,自欺欺人的安慰着自己,随便再不犹豫,镇定了一下心神,朝着上来的路飞奔而去,一边喘着粗气一边跑,怎么那么远?我觉得我跑了好久了,没看温度都升得这么高了吗?腿一软我就瘫坐在地上,准备歇一歇,忽然觉得屁股下面热热的,好像愈来愈热?
有种不妙的预感,紧了紧拳头,抬头望向天空,一片妖异的血红色占据了整个视线,而地面,一边灰黑色的灰烬,还闪烁着星星火火,似乎刚刚发生过一场大火一般,而北方三十米处,那片断瓦残垣整个都泛着红光,似乎快要被点燃了一般!
周围的景色,如此熟悉,我怎会看不出来,其实根本就是一直在原地打转,到底是真的鬼打墙?还是什么人在做手段?看来离开这里目前是行不通了,想到此处,我也不再犹豫,直接大步跨向快要掉下的门框,反正恐惧太多,也就麻木了,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会适应环境。
做了这个决定,我反正轻松了一些,还是没法子做到,理所当然的只顾自己,这样也好,即便是死,也不会死得亏心!
在屋子外面的时候,只热得人恨不能刮到一层皮,可当我一进入这屋子,就如同从三伏天突然到了三九天一样,直接冻得人发抖,一股阴冷至极的气息,仿佛能透过骨髓凉透心底,我不禁摸着鸡皮疙瘩,打了好几个寒颤。
屋里什么也没有,就算有也被烧光了,留下的只有一些焦炭,他们却是去了哪里?屋子里一目了然,然后再不停留,直接走向另外一个房间的门口,说是这么说,但其实两间房其实被烧得差不多了,只是头顶上还横着几个焦黑焦黑的横梁。
这间屋子里面也依旧什么人都没有,难道这就像异度空间一样?看起来大家都是在同一个地方,但实则是两个空间吗?整座房子都找遍了,但依旧连鬼都没见着一个,之前看外面那么诡异,还以为里面会更恐怖呢,没想到什么也没有!
其实什么都没有,才是最恐怖的,明明里面进来了许多人,就这样无缘无故的失踪了吗?又重新找了一遍,最后瘫坐在一间小小的屋子地面,用手捶着地面,虽然还是温热的,但习惯了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