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旁边那桌子空了,在吃了几条菜,右边的桌子也空了,从我们身边经过的客人,都打几声招呼才走,冷凌风笑容可掬,真真亲切,等我再喝了一杯酒,整个大堂除了我俩,就剩主人家。
“酒微菜薄,要不再叫厨子弄几个热菜上来。”钱长鸣的爹五十岁上下,长得也颇为英武,估计知道我的身份,对我说话很是恭敬。
“钱伯伯太客气了,菜好酒好,要不怎会吃到现在都不舍得走?饭菜足够了,再吃就会撑了。”冷凌风笑着说道。
“冷大少你吃饱先走,不用等我,我今天胃口很好,要再吃一点……”
“不急,等等你又何妨?主人家可以忙去了,不用管我们。”冷凌风笑着说道,看他那架势,我就是吃到明天天光,他还是赖死不走的。
“罗爷,你上次叫我找的东西,已经找到,现在可否移不看看,麻烦冷大少在这里等等。”钱长鸣估计是看出什么不对劲,开始想办法帮我脱身。
“好呀,我这就去,我这就去——”其实我知道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但早死不如迟死,逃了再说。
“这个院子有一个侧门,小姐往这边走就可,我已经叫人备了马儿。”这钱长鸣果然是聪明人,出了侧面,我驾马直奔,往冷府的方向掠去,今晚就冷府最安全。
冷凌风这家伙,他肯定发梦都没想到,我敢自投罗网,跑他那去了?这样一想,我就很得意地笑了。
回到冷府,天色已晚,我蹑手蹑脚跑进院子里,院子黑乎乎的,没有透出灯火的亮光,显然这家伙没有回来,我关上门,关好窗,然后轻手轻脚爬上床。
“啊——”突然我的手被什么抓住,猛地被扯上床了,吓得我尖叫。
“罗小欢,我等你好久了。”黑暗之中,冷凌风的眸子深邃而幽深,浑身上下散发着狼一般的气息。
“啊——”我一声凄厉而惊恐的喊声响彻天地,这家伙怎会在这里?这家伙怎会在这里?
“今晚,你逃得下这张床,我不姓冷。”我夺路而逃,但还没爬到床边,已经被人拦腰抱了回来。
“冷凌风,你怎么在这里?”我抓破脑袋都想不明白,这家伙怎会赶在我之前回来?他怎会知道我会来这里?真是见鬼了。
“这里是我家,我怎能不在这里,反而是你怎么跑来这里呢?莫非小欢还是觉得我这里的床暖?”冷凌风笑,但这次笑得一点都不温暖,我简直就觉得平地刮起了一阵阴风,吹得我毛骨悚然。
“对、对、对,我走错地儿了,这是你家,不是我家,我上错床了,我这就回去。”我试图挣脱他的手准备走人,但某人的手像铁钳一般,我根本动弹不得。
“上了我的床,轻薄了我,就想拍拍屁股走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某人这话说得咬牙切齿一般。
“我什么时候轻薄你了?”我感觉六月飞霜都没那么冤。
“这不是轻薄了?”我还没反应过来,这家伙这抓起我的手,往他健硕的胸膛摸去,掌心所到之处,热得烫手,天啊!哪有人这般逼人轻薄他?
“肚子还痛不?”我魂魄还没收回来,冷凌风突然柔声道,说话间,那手突然放到了我的腹部,轻轻揉着。
“啊——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我吓得尖叫。
“还痛?那我继续揉揉。”这家伙装得一本正经的样子,那手在我腹部轻轻揉着,掌心的温柔透过薄薄的衣服传遍身体的每一处,并且那手越揉越轻,越揉越往上。
“不痛了,不痛了,一点都不痛了,不用再揉了,不用再揉了。”我吓得语无伦次,满头大汗,想挣扎,但整个人禁锢在他身下,根本就动弹不得。
“痛得脸儿都白了,怎会不痛?我再揉揉。”这家伙的手继续轻轻地搓揉着,那双眸子在黑夜中散发出危险的光芒,眼看他的手越揉越上,就快揉到的胸部,我简直吓的魂魄都飞了。
“冷大少,我知错了,我这回真的知错了,我诚心诚意地向你认错,你放过我吧,别这样整我。”我哭丧着脸说,这回就差没向他跪地叩头了。
“我什么时候整你来着?你不是说肚子痛吗?”这家伙装得很惊讶地问道。
“你原谅我吧,我真的知错了。”
“嗯,知错就好,错在哪里?”冷凌风的声音缓了缓,看他脸色有好转,我放下心头大石,这是不是意味着我有可能逃过此难?
“我错在不该将冷大少送我的玉镯子转手,但我也实在没有办法,茶园支出太多,我无力支撑,我身上就这玉镯子值点钱,万般无奈之下,我才出此下策,以后无论冷大少送我什么,我都好好珍藏着,就是穷的砸锅卖铁也不卖。”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冷凌风仁慈地说道。
“你肯原谅我?那就好了,我就知道冷大少爷心胸比海宽,比天广,我以后不敢做对不起冷大少爷的事情了,这次我一定吸取教训,小叶现在正在等我,我得赶回去了。”我哀求地看着他。
“想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能,帮我捏捏背吧,捏得舒服,我就原谅你。”冷凌风这话简直就像特赦令,帮他捏一下背有何难?
“行,不就是捏一下背吗?我一定会让你舒舒服服的。”这些活我虽然没干过,但长期泡在风月场的我,看得少吗?我这回一定会让他舒服得要死,为了让这家伙原谅我,这回我真是使出了看家本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