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上口的美食,我如果不吃,似乎对不起自己,也对不起那份美食,小鬼你说是不是?”他一边说一边迅速往上攀缘,我给他上来才怪?他的手一攀上船板,我的剑立刻砍去,我今日就将他打得跪地求饶。
“小鬼,你拦不住我的。”他说,眸子像洒进了阳光,充满自信。
“那就试试看吧?”我笑,笑的阴寒。
于是两人在绕着船的边缘,又打了起来,一个想尽办法攀爬上来,一个死命将他拦截,打得激烈,我在位置上占有优势,我在高,他在低,想上来哪有那么容易?
他见没那么容易得手,一下子潜了下去,我就看你能潜多久?我竖起耳朵听船底的水流声,这可是我的强项,他游向东,我就掠向东,他游到船头,我就掠到船头,几轮下来,弄得自己都有点累了。
但我在船上都累,估计他累得更呛,一想到这点,我有释然了,我就看他能在下面泡多久,最好就是泡得全身都皱巴巴的,我恶毒地想。
这家伙见上不来,于是就采取声动击西的策略,故意弄出一点异响迷惑我,但我可没那么好骗,闹腾了一会,见我不会被他迷惑,他倒偃旗息鼓了,想跟我斗?小子,你还嫩着呢?我心里不禁有些得意。
我继续竖起耳朵去听,但下面除了正常的水声,听不到任何声音,他不会淹死了吧?我的心又变得有点忐忑,毕竟他在水里的时间都有那么长了。
不能再被这家伙骗了,他一定是在等我松懈之时,趁机上来,我不能上这个当,于是我坐下来静心去听船底的声音,但此时起了大风浪,海面不复平静,我要能听得更专注,听的时间长了,有点累,进了船舱的人,现在还没有胆子跑出来,估计是怕被挖双眼。
一会之后,我站了起来,然后往船的边沿走去,这家伙不会真的死了吧?我站在边上张望,虽然知道是看不见。但我一靠近,疾风到,我心一慌,猛地往后退,但还是太迟了,被他的爪子死命地一扯,我整个人掉了下去。
“小鬼,我上不去,那就一起下来泡。”这家伙竟然——我倒吸一口气。
“小鬼,回去有没有挨打?”他在水中问我,目光柔柔,他竟然还有脸问我?
“你这言而无信的小人。”我迅速游到船边,用刀子插在船沿,一只手扒着,另一只手朝他拍去一掌,掌风凌厉,虽然没有击中他,但却击起巨浪。
不过在海里打斗真是费劲多了,一番折腾,我已经气喘吁吁,但双眼还是死命地盯着他,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将他捆起来。
刚开始是远距离拍掌,但一会之后,两人已经变成了近身搏击,他的手扒住我的肩膀,我反手一掌,他猛往后闪,但手一扯,只听得嘶的一声,我胸前的衣服竟被他撕开一大块,露出深深的乳沟,还有——
“啊——”我一声惊呼,忙用手去遮掩,他突然一手搂着我的腰,将我死死禁锢在他怀中,我胸前的高挺直抵在他的结实健硕的胸膛。
“你这死人,快——”我张开嘴大骂。
“小鬼,别那么凶,不过骂人的时候,小嘴特别诱人。”我还没有骂完,他性感的唇瓣竟然覆上了我的唇,轰的一下,我脑子一片空白了。
“小鬼,我们有肌肤之亲了,你算我的人了,我会认账的。”他突然松开嘴说,目光柔情似水,但我都还没反应过来,他又狠命地吻了上来。
这话真让人印象深刻,因为很多年后,我和龙七干了一架后,两人不小心亲了一口,他也说过差不多的一番话,不过他说的却是:“楚大小姐,我们有了肌肤之亲,我龙七算你的人了,别不认账。”
“呸,谁要你认账。”我杏目圆睁,猛地用手推开他,但说话间他的舌尖已经十分灵敏地撬开我的牙齿,与我的舌尖交缠,这种异样的触感,新鲜的感受,让我的身体一阵颤栗,这死人竟然敢——
“小鬼,别那么凶。”我用脚去踩他,他一边闪,声音沉沉,呼出的气很灼热,但身体死死禁锢着我,我死命地挣扎,但挣扎打斗间,他将我死死抵在船沿,两人身体缠绕在一起,我甚至能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这种感觉很羞人。
年少被云清冷不防亲了一口,除了惊吓恼怒,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但这次身体相抵,舌尖缠绵,我感觉脑子成了浆糊,什么都想不出来了。
我明明想挣开他,我明明羞愤交加,但不知道为什么,打着打着,我的手渐渐没了力度,这让我干着急,骂人的话还没骂出口,他的舌尖一撩拨,脑子又空白了。
男女这事虽然没试过,但却听过不少,但听说与实践是完全两回事,我呆呆地看着他,完全忘记该怎么反应,这些体验我从来没有试过,他竟然还说不懂没关系,他教我。
我与他前后只不过见了两次,他怎能亲我?还要如此亲?我的脸腾一下红了,烫得厉害,但在他的桎梏之下,我动弹不得。
“小鬼,五年前我说的是东芜酒楼,你听错了去了东湖,我赶到的时候,掌柜说你早已经离开,我派人沿着几条路去追,但都追不到你,你如果不相信,可以回去问问东湖酒楼的掌柜,虽然隔了五年,估计他还会记得。”
他喘着气对我说,声音微微沙哑,目光滚烫,不复刚刚的温和,说完他的唇又覆了上来,细细吮吸辗转,我的禁不住心神为之一荡,被他吻得有点迷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