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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金枝玉叶:血嫁 > 第744章 母慈子孝(1)
  “前些日子不是刚出宫吗?火把节还不够热闹吗?太妃那么快就觉得闷了?”听到他这样的质问,我做声不得,只好低下头。
  “既然太妃今日那么高兴,那就陪朕喝多几倍,拿酒来。”他往外叫了一声,不一会就有宫娥送酒进来,但当她们看到这宫殿的毁坏程度,小脸都惨白惨白的,其实她们算好了,送完酒就可以溜。
  “不够,继续拿。”北天帆的声音依然阴冷,如此时他的人,宫娥们颤抖了一下,继续去搬酒,很快周围就摆满了酒,虽然我也能喝上那么几杯,但还不没有达到千杯不醉这水平,看着一排排,一列列的酒,我心里冒冷汗,他不会要我今晚喝完这些吧?这么多,不醉死,都可以淹死了。
  “刚刚不是喝得很开心的吗?怎么还不喝?莫非想朕灌你喝?”他猩红的眸子盯着我,让我无端胆颤,今晚不少几根头发,掉几斤肉,我是休想安全度过的了,但醉死好过被他活生生打死。
  “好,本宫喝。”我喝了一大壶,但他却不满足,逼着我喝。
  “继续——”
  “好——”我又继续,看到我那么听话,他冷哼一声,不再盯着我,而自己喝了起来。
  我喝一小口,他喝一大埕,酒水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湿了胸膛的衣襟,让今夜的他看起来多几分狂野,我心中暗自高兴,他来之时明显就有了些醉意,如果我能灌醉他,将他搬回龙腾宫,第二天他气消了,估计我的苦难也过了。
  “来,我们继续喝。”我试图灌醉他,但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天生的酒桶,喝了那么多,竟然还没有倒下,而我却有点头重脚轻,再这样下去,我非在他之前醉倒不可,于是他看着我的时候,我喝得大口,他一不留意,我立刻就将酒吐出来,要不就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看到他步履蹒跚的时候,心中雀跃,感觉胜利就在眼前。
  “你不但睁眼说瞎话,就连喝酒也跟朕弄虚作假?”他突然把手中的酒壶扔到,清脆的破碎声让人胆寒,但最让我恐惧的还是他那双铁钳一般的手,因为已经掐住我的喉咙,我记得我弄疯北浅浅那天晚上,他也是这样,让我感觉死亡离自己那么近。
  “皇上,痛——”我喊,他的手劲却更大。
  “北天帆,痛,我是冒犯了,但还罪不至死。”我喊,他的手竟然奇迹地松了松,而我也有了喘息的机会,生活在皇宫,我虽然手握龙符,但兵马却在宫外,等我被掐死了,轩儿再怒发冲冠发兵找他算账,这时候还有什么用呢?无论是哄好,骗也好,我得熬过今晚,活命最重要。
  “我知错了,给一个机会给我弥补吧。”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声音软绵绵,带着祈求,这段时间跟他硬碰硬硬吃了不少苦头,看来要来软的。
  “想弥补?想朕原谅你?也不是没可能。”他猩红的眸子带着几分醉意,但暴戾之气依然很浓,但阴寒之意却褪了不少。
  “嗯,本宫的确想弥补,皇上想吃什么?本宫亲自做给你吃,皇上想要什么?如果本宫能找到,本宫立马拍人送给你。”我谄媚地说。
  “朕想要你。”我愕然地抬起头,他嘴巴紧闭,目光也不看着我,似乎根本就没有开口,刚刚那句朕想要你,莫非是幻觉?
  “皇上,你想要什么?”我小心翼翼地问,生怕说错话又触怒他,刚刚那一场暴风雨已经够吓人的了。
  “皇姐把那你当作娘,今晚是娘的死忌,朕倍加思念,你今晚你就做一晚朕的娘吧,如果扮得像,朕就不跟你计较。”
  一听这话我就笑了,竟然有这等好事?记得以前我称他皇儿,他气得脸都绿了,今日竟然那么主动做我的皇儿,他果然是醉糊涂了。
  “好,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就这么说定了。”怕他反悔,我很主动地去勾了他的手指。
  “我头痛。”他站起来对我说,因为这家伙太高大,他一站起来,我无形中压力就倍增,一时不知道怎么反应。
  “我说头痛,娘会帮我揉。”他说,说完径直爬上我的床,找了一个舒适的位置躺了下来,这活对我难度不大,以前冷老爷子和小姐就没少夸我手艺好。
  我爬上床,轻轻地帮他揉着,但揉了一会,他翻了一下身,挪了一下位置,头就准确无误地枕在我的大腿上,把我腿当成了枕头,也不是说他头重弄得我难受,而是他枕的位置,还有姿势,亲昵得有点过头,算了吧,就当他是自己的儿子好了,这样一想,我心就坦然了。
  我用心地替他揉着,希望揉得太舒服了,进去梦乡,我也就解脱了。
  “我困了。”一会之后,他喃喃地说,我简直如听天籁,我不就等他这句话吗?我揉了更起劲。
  “我困了。”他有重复了一句,隐隐还有些怒气,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时停了手,困了就睡呀,还说什么话?
  “这个时候,我娘会躺在我身边,轻轻抚摸我的头发,还哼歌给我听,你扮得不像。”他说,哼歌给他听没问题,自认歌声还算清脆动听,抚摸一下他头发也不是那事,毕竟这家伙的头发很软,摸着估计很舒服,只是躺在他身边,这——这——
  “还不来?”他虽然没有睁开眼睛,但声音已经带着即将要喷涌而出的怒火,这个时候的他,就像一直随时会发狂咬人的小兽,我的心一颤一颤的,算了吧,保命要紧,更何况他怎么说也是一美男,在他身边躺一躺,也不算太吃亏,我嘟起嘴,顺从地躺了下来,一边哼着曲子,一边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发丝,这家伙还真难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