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病房里交谈着的两人正是在法国刚刚分别的奚敬文和白嘉露,而相对于白嘉露的坦荡自若,奚敬文就显得局促不安很
多。
他之前一直在楼顶上吹风,希望自己可以放空冷静下来,可是都抽光了一盒子香烟,他也想不明白林碧梧为什么要背着他
的做避孕手术。
她完全可以大大方方的和他谈,比如她年纪还小,没有思想准备做妈妈,或者她想先工作一段时间,再考虑孩子的事情。
这些理由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她为什么不说,让他像傻瓜一样一头热,做了那么久的无用功。
这种被愚弄的感觉深深的伤了奚敬文的自尊心。
而就在他懊恼生气又沮丧难过的时候,忽然听到了天台另外一边传来了一男一女说话的声音。
“小狐狸,快让我抱一下,压压惊!”男医生一改刚刚的严肃低调的语调,一副轻浮浪荡的样子。
“任医生,你好讨厌,快放手啦!”小姑娘的话听起来像是在拒绝,实则在撒娇。
奚敬文觉得自己的宁静被人打破,于是正准备转身离开,但是在听到那男医生的话之后,他又停下了脚步。
“小狐狸,我和你说,别羡慕那些嫁入豪门的灰姑娘了,日子不好过的,就今天来的这个啊,你知道她为什么昏倒了
么?”
“为什么啊?”
“一女共侍二夫”
“哇?这么刺激!”
“刺激你个头!我一眼就看出来他们之间有猫腻,不过这个女的也算聪明,选择了长期避孕,不然生出来的孩子是儿子还
是孙子,可都说不定哦!”
奚敬文听了这话顿时像被人醍醐灌顶了一般,对哦,碧儿避孕不是为了防着他,肯定是为了他那不要脸的爸爸,他们的关
系也许很早就有了也说不定,不然奚绍功干嘛突然要他们搬回去住?
而碧儿又那样胆小怕事,肯定一心只想息事宁人,最重要的是他的碧儿那样喜欢他,定然是因为不愿离开他才一直忍受着
他爸爸的淫辱的。
想到这里,他心头一切阴霾都烟消云散,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到林碧梧身边看看她现在怎么样了。
可是当他心急火燎的奔到林碧梧的病房的时候,正主没有见到,却看到白嘉露悠哉悠哉的在林碧梧的病房里面左顾右盼。
他心里顿时咯噔一下,有些慌神,现在是正他要尽量和林碧梧重修旧好的时候,白嘉露的出现不管她是什么目的,都会让
他有瓜田李下之嫌,于是他下意识的想要和白嘉露撇清关系,当即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
而白嘉露像是没有听出奚敬文语气之中的冷漠抗拒是的,依旧优雅从容的站在屋子中间,温婉和气的回应道:“我是来看
看你的人妻子的!”
这话说着无心,听者有意,奚敬文怎么听都像是白嘉露的挑衅,于是他立马很不客气的回了一句:“你又不认识她,来看
她做什么?”
白嘉露却十分大度的不和他计较,继续心平气和的说道:“见一面不就认识了么?”
奚敬不确定林碧梧为什么不在病房里面,于是试探的问了一句;“那你见到她了?”
白嘉露摇了摇头,“我来的时候,房间里面就没有人。”
奚敬文微微的松了一口气,两人没有见到就好,但是他的心很快就紧张了起来,白嘉露明显是有备而来的,一旦让林碧梧
撞见他和白嘉露在一起,只会让他们岌岌可危的关系愈加雪上加霜。
于是他定睛看向白嘉露,淡淡都说道:“她病了,需要静养,老师,既然你来了,我去下面请你喝杯咖啡吧!”
白嘉露好像不论他说什么都波澜不惊似的,她又环顾了一下这个房间,似乎在探寻什么蛛丝马迹一样,随后转身过来对奚
敬文点了点头。
而洗手间里,直到听到两人离去的脚步声,奚绍功才把搂在怀里昏昏沉沉的林碧梧轻轻的放在了马桶上,用毛巾把她的私
处擦干净了,又把病号裙给她穿上,然后抱着她出了卫生间,将她放在了床上。
这时候林碧梧已经缓过来很多,奚绍功刚把她放下,她就赶紧用被子把自己一裹,往床的另外一边滚去,争取和奚绍功最
大程度的拉开距离。
奚绍功看她这小熊样之觉得好笑,又一把将她给拽了回来,然后轻松一扳就把她给压在身下,低声说道:“你醒醒吧,你
和敬文没戏,他都不管你了,和他的女神喝咖啡去了!”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奚绍功其实也不知道白嘉露怎么找到这里来的,之前的那笔酬劳他已经付给她了,她这次再来,莫非
是对奚敬文又感兴趣了?
这样最好,有白嘉露拖住奚敬文,倒可以省去他不少麻烦。
而林碧梧听他这么说似乎不怎么伤心但是却很气恼,不停的用手去掰他握住她手臂的手指,用带着浓浓鼻音的沙哑嗓音说
道:“我和敬文之间不能在一起,不是因为白嘉露,都是因为你,是你,是因为你!”
奚绍功被她这无谓挣扎的样子给气笑了,松开双手,用手指轻轻的弹了一下她的脑门,笑呵呵的说道:“哎?傻丫头,你看小説就上xiāΘsんuΘ點uk
突然变聪明了啊?有爸爸在,你怎么可能和敬文再在一起呢?”
林碧梧委屈死了,她一手捂着脑门,一手还在推奚绍功:“你够了,你走,我不要看到你们,你们一个两个我都不要
了”
对于林碧梧的抗拒,如果只是一次两次他还能当成情趣,她一直这么抗拒他也有点腻歪了,于是他一把拉开她的双手压在
她脸的两侧,逼近她的面颊冷冷的说道:“别闹了,你知道爸爸的脾气的,惹恼了爸爸,爸爸现在就在这里肏你,肏到敬文回
来!让敬文好好看看你在爸爸身下有多骚,有多浪!”
这话一出,林碧梧的身子立马一缩,一动也不敢动了。
她知道奚绍功说得出,做得到。
于是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奚绍功叫来了新的医生和护士,按着她的肩膀给打了一针,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了一个陌生又奢华的房间里面。
ps:求猪猪啊,写到剧情猪猪会不会多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