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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18全书 > 综合其它 > 贪慕银河(H) > 第八十三章
  沉桑不再顾忌任何,解开裤带释放出了怒涨的巨物,握在手里还跳动着。
  “好想老公,我不应该惹全世界最好的老公生气,求求好老公原谅,其实...我最爱老公了。”
  半跪着舔舐硬邦邦的巨物,带着少年身上特有的味道,淡淡的粉色特别好看。
  “唔唔...老公...舒服吗...唔老公好大...老公的最好吃...”
  眼见禾棠要抽出身来,他立马憋回生理眼泪,追上去吃得更深。
  “好老公...唔唔别走...服侍老公...唔唔...”
  手握住巨物,开始舔舐两颗沉甸甸的囊,嘬得啧啧有声。
  不留情的少年捏住他的下颚,使得他松了口,整理好裤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说不难过是假的,沉桑连忙跟了上去,白净的脸上还残留着绯红。
  “老公别走,那晚是我错了,我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求求大度老公原谅。”
  他牵起依旧冰冷的大手,被甩开,神情不由得慌张起来。
  眼睁睁地望着渐行渐远的高大身影,只好使出浑身解数的必杀技。
  禾棠时不时余光望一眼窗外,并没有鬼鬼祟祟的身影,心里空落落的。
  定了定心神开始上课,待到给孩子们打完饭后,才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小房间。
  小床上拱起一坨,只露出一个小脑袋,眨巴眨巴眼望着他。
  “老公,你回来啦!”
  香肩半露,黑色的渔网开档连身袜,小颗的珍珠丁字裤,完美勾勒着挺翘的水蜜桃,后处还塞了个硅胶阳具,腿环是粉色的蕾丝。
  纤细美背光洁无瑕,两颗跳蛋震动着小红豆,跪趴在床上勾引着。
  “老公...快来欺负人家...”
  哪知坐怀不乱的少年压根儿没看他一眼,坐在书桌前就开始看书。
  床上的人一阵折腾,再出来的时候已经是另一套情趣衣服。
  民国风旗袍露出修长的双腿,两颗扣子解开袒胸露乳,蓝色的面料纱薄,里面的丁字裤和肚兜看得一清二楚,圆润的水蜜桃若隐若现。
  “帅老公哥哥,你给人家讲讲题好不好?”
  沉桑坐上少年结实的大腿,啄了啄薄唇,双眸熠熠生辉。
  “老公老公,憋着很难受,快来泄泄火嘛!”
  要是这再不行,那就真的无路可走了。
  但禾棠只是沉默地起身,也不管他一屁股摔在地上假哭得打滚儿,拿起自己的手机就打开了门离开。
  霎时沉桑真正红了眼圈,明白他的天塌了。
  饶是他再没脸没皮,这么明显的拒绝,也再不可能耍赖继续下去。
  在被窝里一边换下精心准备的衣物,一边无声抹着眼泪,鼻尖萦绕着沁人心脾的清香,坐在床边呆呆地望着窗外。
  谁让他嘴贱又做作呢?
  整理好被子,拖着一箱的情趣玩具轻轻关上门,走到楼梯口玄关处时,看见人影脚步略有一顿,很快低着头擦肩而过。
  “走了?”
  “嗯,拜拜。”
  少年像一座山屹立挡住去路,单手打开箱子逐一翻来翻去。
  他羞得连忙背过去,下楼不成,开始跑上楼。
  “去哪?”
  “不管你的事。”
  “想在楼梯挨操?”
  “不不不不不...没有我我我...我要回去了...”
  被抵在墙边,抱着箱子磕磕绊绊开口,这也太没有骨气了!
  “让开,挡路了。”
  对嘛,这才是霸道张狂的沉少爷!
  “你怕我?”
  脸上传来冰冷的触觉,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惊起了阵阵鸡皮疙瘩。
  “没有没有没有...我我只是...”
  “回床,挨操。”
  小床上的人瑟瑟发抖,特别是当那硅胶阳具拿出来的时候,修长的手指挑起一件布料少的可怜的衣物。
  “穿上。”
  性感的肚兜透明镂空,下半身的面料紧绷着撑起,当他正颤颤巍巍地绑住后面的细绳时,便被扑倒了。
  “之前说的话算什么?”
  沉桑眼眸一亮,激动地啄了啄薄唇。
  “对不起,老公,我会慢慢赔罪的!”
  “肉偿。”
  白嫩的水蜜桃胡乱扭动着,粉色小嘴处的蜜汁四溅,胯间的粗壮让他娇喘呻吟。
  浑身的雪白饱满,染上娇嫩的爱意,大肉棒用劲地贯穿,耸动腰身紧密结合。
  “啊哈...老公...轻点...太厉害了...”
  面料早已被七零八落地扯掉,健硕的手臂禁锢着他的身体,一插一顶刚猛又强劲。
  娇软的逐渐承受不住猛烈的撞击,趴在好闻的枕头上睡着了。
  禾棠泄了出来也停下来,寸寸的热吻落在粉红的脸上,搂住盈润腰身闭了眸子。
  秋季渐近,沉桑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过,少年身上的火气很温暖。
  “唔...”
  怀里人动了动,迷迷糊糊半睁开眼眸,仿佛在确认什么似的,靠近了些又很快安心地睡去。
  “桑桑,桑桑该起床了。”
  低沉温柔的嗓音来自远方,沉桑倏地睁开眼,被震撼地怀疑人生。
  “...你在叫我?....!”
  “对的,桑桑早饭想吃什么?”
  少年的面色柔和,语调轻缓,他立马沦陷其中,真把自己当小孩地靠在怀里撒娇。
  “只要是老公煮的,桑桑都喜欢吃,好老公香喷喷!”
  哪知少年变卦,“大鸡巴吃么?”
  沉桑捶他,“你!大清早就发情!不能说粗话!”
  确实,禾棠从不在沉桑面前说下流的粗话,但他以前混社会的时候,张口闭口都是,特别招那种小女生喜欢。
  这就是他话少的原因,而且他骨子里有一种暴躁的戾气,之前只是藏住了。
  现在,他想展现自己真实的一面,如果不能接受的话,那…
  “桑桑,用你的小浪穴吃老公的大鸡巴好不好?大鸡巴把你操得喷骚水,让你爽翻天变成骚荡妇,天天吃精液。”
  怀里人一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惊掉下巴。
  “当老公专属的精液容器好不好?每天都被操得下不了床,大鸡巴把你的尿都干出来,到时候老骚货的肥穴熟浪又...”
  “禾棠!”
  沉桑捂住耳朵打断他,脸色羞红地挣脱出来,连忙躲在被窝里瑟瑟发抖。
  “禾棠,你不能学坏,说粗话和抽烟都不行。”
  一只大手伸进去把他勾出来,痞笑地揉着水蜜桃。
  “老狗逼还知道害羞,比你年轻七岁的大鸡巴好不好吃?老子的鸡巴大不大?干得老贱货爽不爽?大清早老母狗就发骚,淫水又骚又香。”
  突如其来的变故,懵住的沉桑一边红着眼圈一边哀求。
  “求求你不要这么说,我不是‘那个’...”
  重重一巴掌打在他的水蜜桃上,原本就如惊弓之鸟,现在连反抗都忘了,小脸上挂着泪珠呆呆地望着少年。
  “嗯?不是哪个?爱吃大鸡巴的老母狗么?那喜欢老子叫你什么?”
  沉桑还沉浸在对少年的戾气害怕之中,吓傻地啊了一声,随后开始抹眼泪。
  “不要叫我那个,不要...”
  少年只是拍拍他哭惨的小脸,强暴地掰开腿手指插了进去。
  “把老子都哭硬了,老骚逼真他妈紧,真不愧是极品淫荡母狗。”
  后处都要裂开了,沉桑疼得哭不出来,嗓子也哑了,凄惨地哀求。
  “不要...太粗了...我要死了...”
  “老母狗不准骚叫!大鸡巴更粗,要不要试一试?”
  “不!不!”
  少年狞笑着,对准那已经淫乱不堪的嫩穴,野蛮地撞开,粗暴地狂操起来。
  “不要!救命!啊...”
  他越是惨叫,巨物越是兴奋,巴掌狠狠落在水蜜桃上。
  “操烂老母狗,这么大的烂屁股就知道吃大鸡巴,天天勾引男人,老子玩烂你。”
  沉桑偏过头,哭红的眸子空洞地望着这个陌生的人,仿佛从来都不认识。
  触碰到那双眸子,丧失理智的少年逐渐冷静下来,俯身想亲吻,不过身下人明显一抖。
  “忍受不了的话,走吧。”
  禾棠烦躁地掏了根烟出来,周身的戾气太重还未消散。
  望见少年劲瘦的背景,沉桑带着哭腔低声开口。
  “禾...棠,之前...你对我...是真的吗?”
  “老婊子...”
  “禾棠。”
  身后多了个人,下巴搁在自己的肩膀处,双手环上强健的腰身,颤抖着声音。
  “禾棠,我以后跟你一辈子,你别这么对我,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你他妈痴心妄想什么呢?老子以前没操够你这母狗么?装给你这老贱货看的知道么?”
  少年一把推开他,由于力气过大,沉桑径直朝床下扑去,最终还是落在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
  “禾棠...我陪你...一起改...好不好?”
  颤颤巍巍的吻落在少年冷酷的脸上,还带着滚烫的泪水。
  “不想被操死在床上的话,马上滚。”
  禾棠冷了几分,无情的薄唇一张一合。
  沉桑低头抹着脸泪,扑进他怀里痛哭起来,眼泪鼻涕直流。
  少年的表情有了龟裂,粗暴掰开两条腿,没有任何前戏开始爆操。
  “老公...”
  禾棠僵住了,力气逐渐轻柔下来,抱起身下心惊胆颤的人。
  “我会好好待你。”
  随着两人的接触,沉桑发现其实自己是不一样被对待,胆子也越来越大,因为天天被滋润,皮肤白嫩、四肢纤细、声音细细柔柔软软的。
  男人的外衣还没有脱下,就屁颠屁颠跑来,像个小媳妇似的求抱。
  “老公,今天居然有人说我像个未成年的小屁孩!”
  小媳妇腮帮子鼓鼓的,细腿框住男人的腰身。
  “桑桑最后是不是给那人升职加薪了?”
  “对!”
  沉桑趴在男人的肩膀处,吻着性感的喉结,自家老公越看越有魅力。
  “老公,你们医院的一把手是不是你啊?还带有海报,坐门诊的,来看病小姑娘一大堆的那种,天天医生医生找你要微信,叁番五次都专门找你治病?”
  “怎么吃醋了?”
  禾棠的目光柔软细腻,不再有以前的戾气和尖锐,特别是戴上一副金边眼镜,妥妥的禁欲男神,斯文败类。
  “我可酸了!你走到哪都要勾搭小姑娘!”
  小媳妇委屈,无论两人出门约会、逛街买菜、饭后散步,总能遇见一大波迷妹。
  连自己的员工,去看一次病就在公司大肆宣扬大帅哥,气得沉桑第二天就把两人的合照摆在耀眼的地方。
  可是,员工们纷纷讨论的是,沉总的弟弟好帅啊!
  “桑桑,我的微信头像和名字,办公桌上的合照,手机屏保,钱包里的照片,都是你。”
  男人的大手托住了水蜜桃,感觉最近又圆润了不少。
  “哎呀,老公你怎么天天都深情告白,整得人家怪不好意思的~”
  平日办公楼正经庄重的沉总,认真严厉地训斥员工,一丝不苟地开会。
  此时正嗲嗲地勾在男人的颈脖处,娇羞无限似小少女。
  “嗯,一会儿床上边操哭你边接着告白。”
  禾棠扣住怀里人的后脑勺,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