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桢终于想通了,他不是不想拿下胡卿,而是考虑到胡卿那灰色的经历,再说她毕竟是官宦出身,如果就这么占了她身子的话很可能让她产生什么想法,所以徐子桢迟迟不动的原因就是想选个好日子,正大光明地来太原提亲,然后迎娶她。
可是他忽略了一个最大的问题,那就是胡卿的心中已只有他徐子桢一个人,而徐子桢一直不对她有什么表示,反倒让胡卿的心七上八下起来,她见过徐子桢的红颜们,自认在姿色上比不过任何一个,才能也只能排在中下,因此她的心里始终有种自卑感。
不过今天终于是守的云开见月明,胡卿了却了一桩心愿,徐子桢也解开了心头的疙瘩,在那间屋里两个压抑了很久的人爆发出了全部的情感,从木桶中到里屋中,再从床上到桌边、梳妆台,一夜春风几度,屋里到处留下了他们爱的痕迹。
……
徐子桢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日头挂得老高,从窗棱的缝隙中透进来,打在胡卿的俏脸上。
胡卿睡得很甜,嘴边兀自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脸上原本的青涩已消失不见,眼角眉梢带上了几分成熟的风韵,显得愈发的娇媚动人。
徐子桢的手搂在她的腰际,心里大为感慨,胡卿果然是从小练武的,以前他还不知道,但经过昨天晚上的一宿战斗他才发现胡卿的身材真是没话说,肌肤晶莹剔透不说,还弹性十足极富手感,那对傲娇的双峰不大不小正堪一握,特别是她那圆润丰满的翘臀,简直就象是个饱满多汁的蜜桃,让徐子桢彻底迷醉在了其中。
想着想着他的手又不自禁地滑了下去,滑腻丰盈的感觉让他小腹间的火气又压抑不住地冒了出来。
胡卿轻吟一声悠悠醒转,眼睛一睁就看见徐子桢笑嘻嘻地看着她,不由得脸颊一红,随即又感受到臀间那只作怪的大手,顿时又羞又急地伸手入被窝中要捉开,嘴里娇嗔道:“徐大哥,你……你还没作弄够卿儿么?”
徐子桢的手停在那个舒服的地方哪还会挪开,嘿嘿笑道:“不够,肯定不够,我家卿儿这么迷人,怕是这辈子都不够。”
如果说昨天的胡卿是从高贵冷艳的商号掌柜回归成傲娇刁蛮的美少女,那么今天的她就又成了个羞涩妩媚的新妇了,徐子桢的话让她又羞又喜,一头扎入了那个温暖宽厚的怀抱,声若蚊鸣地说道:“徐大哥又来哄我。”
徐子桢故意咋舌惊讶道:“你……你是谁?昨晚不是卿儿陪我的么?她上哪儿去了?”
胡卿知他又在作怪,轻捶了他一拳道:“讨厌。”
徐子桢托着她的下巴从被窝中露出脸来,左右看了一眼:“咦?难道你还是我的卿儿?不对啊,她哪有你这么会发嗲的?”
胡卿嗔道:“徐大哥你取笑我!”
徐子桢又装模作样的端详了一下,一本正经地道:“奇怪,看着明明是卿儿,怎么又不太象呢?不行,我得检验一下。”
胡卿红着脸缩回他怀中,吃吃笑道:“徐大哥你真会作怪,又如何检验我?”
“这简单,我认得卿儿的小屁股。”说着话徐子桢身子一翻又扑了上去,“再来大战三百回合就是了!”
胡卿一声惊呼:“啊!徐大哥你……唔……”那条云锦缎面的被子又盖了起来,里边传出了一阵阵奇怪的声音。
……
嘎吱。
房门打了开来,徐子桢精神抖擞地从房中走出,脸上丝毫不见疲倦,在他身后跟着的胡卿两颊带着红晕,看着妩媚之极。
徐子桢其实有些后悔的,他发现自己应该早些把胡卿拿下,这丫头不光身材好,体力也好,而且由于从小练武的原因,身体柔韧性极佳,许多高难度的动作都能轻松的做出来,不论是难度还是持久度都远不是梨儿巧衣她们能比的。
说起这个,徐子桢有些小郁闷,他去年在苏州从那个仵作贵叔那儿拿到了久阳真经,也一本正经地练成了,这东西果然是好,不光让他练成了传说中的内力,而且让他那方面的战斗力也大大地提升了,平时和梨儿巧衣的大战几乎都是她们娇喘吁吁败下阵来,从没哪一次可以让他尽兴,就连水琉璃云尚岚还有李珞雁也只是堪堪让他小过瘾一把而已。
可昨天晚上胡卿居然让他完全亢奋了起来,不光是满足了他,甚至除了一开始的新瓜初破有些生涩和疼痛外,之后就渐渐反转了局势,居然隐隐有占据主动的意思。
徐子桢心里忽然升起一个想法,话说小苏三也是从小练武,而且身手比小胡卿强了不知道多少,不知道她会不会更强悍些呢?啧啧……
正是日不说人夜不说鬼,徐子桢只是想想而已,就见苏三从院门外走了进来,一见他和胡卿就停住了脚步,站在那里眼神古怪地扫了他们俩,只是看向胡卿的眼神有些取笑,看向他时却是明显的鄙夷之色。
徐子桢脸皮再厚也有点不好意思,干咳一声道:“小苏三你别这么看我,我……昨天喝多了。”
苏三撇了撇嘴,吐出一个字来:“装。”
对于胡卿的心思,苏三是最清楚的一个了,她也一直衷心希望徐子桢能把她的这个好姐妹拿下,至于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心思就不得而知了,今天看见胡卿眼眉含春的样子,苏三再笨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是打从心眼里替胡卿高兴,但同时又有那么一点点酸溜溜。
胡卿也有些不好意思,勉强笑了笑没话找话道:“苏三姐姐,你怎么来了?是该吃饭了么?”
苏三同样鄙夷地看了她一眼:“这都什么时辰了,还吃饭……”说着对徐子桢道,“吾都补来了,他让你赶紧的,红姑快要去赴约了。”
徐子桢一下子想了起来,一拍脑门道:“老子差点把这事忘了,对了,陆薄言呢?小苏三赶紧帮我把他找来。”
话音刚落,只听一个声音悠悠地在背后响起:“回家主,薄言在此。”
徐子桢一回头就见陆薄言站在门边,就象是平地里冒出来似的,他吓了一跳:“我靠,薄言兄你不是听了一晚上墙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