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子是谁?怎么和王爷并排走着?”一位朝中大臣疑惑。
“那个女子那么丑,怎么可以和王爷站在一起。”一名贵女恼怒的低喝一声。
“王爷看上去很高兴啊,看上去对那个女子也是不错的。”又一名大臣对边上的人说。
“那个女子又胖又丑,哪里抵得上王爷一分,真不知道王爷是这么想的,带着这样的女子来参加宴会。”又一名贵女咬牙切齿。
亭内说话的大概是两种看法,一种是朝廷大臣,他们不管女子相貌如何,只觉得西辰凤和王爷并排走来失了礼节,猜测着西辰凤的身份,另一种是贵女们,都认为西辰凤配不上夜堂东,如何能让夜堂东带着她来参加宴会。
西辰凤只当听不到吵杂的声音,环视了四周,凑到夜堂东耳边问:“我们坐在哪儿?”她这一举动惊呆了风波亭内的众人。
即使夜堂东离开了京城五年,大家也都知道夜堂东不让女人近身,而如今西辰凤却凑到他耳边说话,两个人离得那么近,拿到这五年来王爷改了习性?亭内一时寂静无声,将目光聚集在两人的身上。
夜堂东也当不知道众人看着他们,在西辰凤耳边小声说:“我皇兄左手边空着的那张桌子,我们两个就坐那儿。”
西辰凤闻言看去,那里正好空着一张桌子,摆的是两个人的座位,西辰凤一手勾住夜堂东的胳膊,拉着他往那张桌子而去。
夜堂东看着胳膊上多出来的那只手臂,唇角几不可见的勾起,眼中闪过一道亮光。
而亭内的众人都倒吸一口气。这个女子何其胆大,竟然对他们尊贵的王爷动手动脚,还走在他们王爷之前。
西辰凤自然听到了众人吸气的声音,但是她才懒得管是为什么,那张桌子上摆了许多好菜,她睡了那么多天实在是饿极了,昨晚那只鸡还不够她塞牙缝呢。
也顾不得对夜广淮行礼,拉着夜堂东上了高台,松了手,先夜堂东一步坐在了椅子上。夜堂东满脸的无奈,但是那点无奈在别人看来,就是极致的宠溺。
夜广淮面色淡淡,看到夜堂东两人到时露出几分微笑,而高台之下的人都惊得没了反应,半天都回不过神来,所以连西辰凤没有对夜广淮行礼众人都注意不到。
郑盈香眯眯眼,紧了紧口中的银牙,带着点怒火说:“大胆恭亲王妃,见了圣上也不行礼?”
众人这才惊觉,一时间下面众人心思各异。有眼色的大臣知道这个女子一定不必寻常,见了圣上不行礼,而皇上却没有怪罪的意思,反倒是皇后出口问罪,看来是得罪了皇后。
而一些贵女则觉得这个女子不知礼节,哪里配得上王爷,应该让皇上好好的责罚她。
西辰凤看了夜堂东一眼,发现他面色淡淡的坐下,没有要说话的意思,翻了个白眼,又看向郑盈香,中间隔着夜广淮,所以能将夜广淮的表情收入眼底。
“喂,你不是说下旨让我免了礼节?这个圣旨什么时候下?”这句话明显是对着坐在高椅上的那位说的,高台下的众位再次倒吸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