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意挑，挑着贵的就是贵的，全凭你自己的本事。”陆明德饶有兴致的坐下来，看着林皎月在那挑选。
陆震则去一旁，脱下西装丢开，拽着茶几上的葡萄吃。
侧目间。
看见了曲美婷，曲美婷的眼神怪怪的，好像带着什么担忧一样的神情。
“妈。”
“妈！”
“嗯？怎么了，陆震？”
“你好像有心事？”
“我有什么心事，我这准备做饭呢。”曲美婷站了起来，朝厨房里去了。
陆震看了看身后在那分发古玩的陆明德，嚼着葡萄的脸上呈现出一丝丝诧异的神情。
这老妈今天连古玩都不在乎了？
午饭很快准备好了。
疯玩的陆圆也回了家。
一餐饭吃过后，陆圆就拉着林皎月去摄影了。
客厅里少了女孩子，就会变得安静很多。
陆明德拍了拍陆谛的肩膀，“你今天没事，是吧？”
“嗯。”
“进来，到我书房去。”
“噢。”
书房里的光线不是特别好，因为这里放了太多的书和资料，排列的整整齐齐的，只是上面的书都有年头了，书房里有十分古朴的味道。
陆明德在椅子里坐好，“陆谛，打开灯。”
灯亮了，整个书房都敞亮起来。
“唉，你说你，已经有多少日子没有回来了。”陆明德看着陆谛，示意陆谛坐在他的对面。
“我有点忙。”
“我知道你忙，也你也得没事回家来看看。”
“尽量吧。”
陆谛尽量不去跟陆明德正面的对视。
因为陆谛不喜欢。
“今天要不是我让你把皎月带回来，你也不准备回来吧？”
“我有我的事。”
“陆谛。”陆明德叫陆谛的名字，缓缓的，“你不愿意走仕途，你愿意做香水，虽然我不是很乐意，但我也接受了。可是你，为什么总要跟我保持着那么远的距离呢？”
“我这不是回来了吗？”陆谛的目光望向别处，书架上有一大堆的关于法律的资料，他突然想起来，皎月是需要这些的。
但他不想跟陆明德提。
他不想拿他的什么东西。
或者说，他不想跟陆明德有太多的瓜葛。
“是，你回来了。你坐在我面前，可我的感觉，却很遥远，似乎我们中间隔着的不是这一张桌子，而是整个太平洋。”
“别这么说，你想那么多做什么呢？”
“陆谛。”
“我在……”
“我叫你上来，不只想问你这些。还有有些事情，我也想跟你说清楚。”
“你说就是了。”
“当年，我和你妈妈离婚，我知道，我一定给你带来了伤害。”陆明德叹气，“我也不想这样的，真的。如果你妈妈当年不是那么看不起我，我们也许不会离婚的。”
“这就是你伤害我妈妈的理由吗？”陆谛终于拉回了视线，他望着陆明德，“这就是你出轨的理由吗？这就是你让曲美婷挺着肚子找上我妈妈，让她抑郁症复发的理由吗？”
“我没想那样，是你妈她太娇惯了。”陆明德摇头，“你不明白，你没有遇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