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他就看到了倒在地上的东方念儿。
而在东方念儿的额头上面,还有一个十分明显的青肿大包。
东方意炯差点对要哭出来了,尼玛,这是什么情况?难道刚才东方念儿想要出来,结果被自己一脚踹开的房门又撞晕过去了?
“哎呀呀,东方念儿,东方念儿,你怎么了,你快醒一醒啊,东方意炯啊东方意炯,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
完蛋了,听到顾飞的话之后,东方意炯更加确定了自己心里的想法了。
被顾飞度过一口真气之后的东方念儿悠悠的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脑袋很疼,用手一摸,立刻惨叫出来。
“该死,怎么回事,我是不是破相了?”
“都是那个可恶的袈裟僧人,他,他嫉妒你的美貌,竟然,给了你一个脑瓜崩。”
“是么?”
发现顾飞在看自己,东方意炯急忙说道:“是呀,都是那个袈裟僧人,太可恶了,不要让我东方意炯抓住,不然我一定将他碎尸万段。”
东方意炯现在对顾飞满心都是感谢,太好了,顾飞呀,之前真的没看出来,你这么讲究。
只不过东方意炯要是知道,之前是顾飞听到脚步声之后,故意把东方念儿放在门口的话,他会不会直接抽刀和顾飞拼命。
除了南宫文琴和袈裟僧人这么乌龙的事情之后,东方家的人自然不能在留在这里了。
而顾飞他们搬运完了行李之后,也嘻嘻笑笑的离开了。
在一栋奢华别墅的书房之中,东方意炯十分紧张的看着面前的一个老人。
老人头发花白,皮肤松弛,如果放在公园里面,根本看不出他和那些退休的老工人们有什么区别。
可老人双眼之中时不时出现的精光,却让任何人都不敢对他有丝毫的轻视。
这个老人,就是东方家的现任家主,东方顽园。
听完东方意炯的讲述之后,东方顽园淡淡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南宫文琴被那个袈裟僧人枪尖了?”
“是的,不,是袈裟僧人想要枪尖她,但是没有得手。”东方意炯急忙说道。
东方意炯是一个武者,可不是一个傻瓜,要是说他们东方家的儿媳妇被人枪尖的话,那自己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的。
东方顽园自然一眼就看出来东方意炯的小心思了,淡淡的说道:“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东方意炯刚刚离开房间,东方顽园就突然站立起来,一把抓起了茶几上面的杯子,用力向着地面一砸。
可惜,书房里面铺着厚厚的地毯,这么一摔,杯子没有摔碎,也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像东方顽园糟糕的心情变得更加糟糕了。
而这个时候,原本坐在一旁的东方念儿站起来说道:“父亲,息怒。”
“息怒?你让我怎么息怒,混蛋,真是一个大大的混蛋,南宫家根本就没有一个好人,我的儿子死了,可是南宫文琴还赖在咱们东方家里面。”
“为什么?还不是他们南宫家想要在我们家族安插一个钉子?哼,这个女人,要真的是想要给我的儿子守节,我也不说什么了,可她这两年,越来越过分,现在竟然和什么袈裟僧人混在一起了。”
“现在还被这么多人看到了,竟然,竟然还是没有穿一件衣服,真是岂有此理。”
说到这里,东方顽园突然感到自己大脑一阵眩晕,要不是自己身边的东方念儿及时出手搀扶住他,恐怕就要摔倒在地了。
“父亲,息怒呀,今天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是袈裟僧人意图想要枪尖南宫文琴,多亏了我们及时出面,制止了袈裟僧人。”
听到东方念儿的话,东方顽园默默的点了点头,没办法,不管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按照这种最有利于东方家族的说法来说了。
坐下来之后,东方顽园突然问道:“你之前说,顾飞去找你道歉?”
“是呀,就是这个可恶的顾飞,要不是他的话,我怎么会带着那么多人去找嫂子,不,去找南宫文琴,不然,事情也就不会这么大了。”
听到东方念儿的话,东方顽园不由苦笑,自己的女儿,足够漂亮,足够聪明,足够孝顺,可偏偏对这种事情,一点知觉都没有。
这么明显的事情都看不出来?顾飞为什么要在那个时候出现,还有那个莫名其妙的地震,也肯定是有人制造出来的。
“顾飞?顾飞。”
嘴里念叨着顾飞的名字,东方顽园的脸上突然出现了一丝笑容,对于这个顾飞,东方顽园现在是十分满意。
南宫文琴的事情暴露了,最开始,让东方顽园心里相当不舒服,可仔细一想,却是对家族有着大大的好处。
以前南宫文琴打着为自己儿子守节的名义留在东方家,东方顽园明知道他就是南宫家的钉子,可却不能对她怎么样,不能把她赶出家门。
可现在好了,出了这么一件事,就算是自己不说,南宫文琴也没脸在继续待在他们东方家了。
而且南宫家为了面子,也肯定会给东方家补偿,这都多少年了,总是贪得无厌的南宫家从他们东方家拿走东西,今天,自己终于见到回头钱了。
“顾飞,好小子,有意思。”
听到东方顽园的话,东方念儿身体突然一颤,有些紧张的看了自己父亲一眼。
她没办法不紧张,上一次,自己父亲曾经这么说过一个年轻人,之后没过多久,自己就被安排着去和那个年轻人相亲去了。
今天,自己父亲用一样的语气,用一样的话语说顾飞,看来自己,好像又要有麻烦了。
从寺庙回来,刚刚进入到别墅,年鸿标就相当热情的出来相迎。
老头人品有些问题,可厨艺却不容置疑,看到年鸿标亲手烹饪的酒席,让顾飞不由食指大动。
“对了,那个岑立川怎么样了,你去找他了么?”吃饭的时候,顾飞突然想起了那位另类的人才。
“嗨,别说了,那个岑立川,走了。”
“走了?什么时候的事情,怎么这么突然?”顾飞惊讶的说道。
“就是你们去找过他之后。”
“他,怎么走的?车祸,还是疾病?”
“什么?什么车祸?岑立川车祸了?”
年鸿标一脸的茫然,顾飞更是听的稀里糊涂,什么情况,你不是说岑立川走了?
“等一等,年鸿标,你说的,岑立川是死了,还是离开这里了?”
“离开了啊,也不知道为什么,你们去找过他之后,就直接跑了。”
尼玛,顾飞现在越来越想揍这老家伙一顿了,真是混蛋,吓了老子一跳,我还以为岑立川死翘翘了。
“知道他去哪里了么?”
“就在国都附近的一个古镇里面,那里是岑立川的家乡,现在也是一个著名的旅游胜地。”
“我去。”
听到顾飞的话,年鸿标用力一拍右腿,同仇敌忾的说道:“是呀,岑立川这种行为,用两个字来唾弃,那就是我去。”
“我的意思是,我去,我去那个古镇,去找岑立川。”
“额,我的意思是说,您去吧。”年鸿标一脸尴尬的说道。
上一次遇到了岑立川之后,顾飞就已经发现,这是一个很有故事的男人。
当初是年家老爷子重用了他,对他有知遇之恩,他就算是不报恩也就算了,可也没有必要自己过着那么邋遢的生活。
以他的工作经验,随便找一家工作都会有很好的职位,很好的薪酬的,可岑立川偏偏什么都不做。
本能上,顾飞感觉,当年在国都,肯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发生了让岑立川不敢出来工作的事情。
想到这里,顾飞就决定,自己一定要去找岑立川,把事情好好问问清楚。
第二天一早,顾飞问明白那一个古镇的位置之后,就自己一个人开车前往。
太阳刚刚升起,和煦的阳光照耀着大地,人们都奔波在上班的途中。
顾飞开着汽车行驶在前往古镇的路上,悠闲的哼着小调。
突然,一个踉跄,车子停住了,顾飞的头重重地磕在了方向盘上。恍惚的顾飞抬起红肿的额头,喊到:“出什么事了!!!”
打开车门,只见一个穿着黑色鲜亮的西服的人,迈着优雅的步伐走下车了。带着疑惑的目光打量着周围。
顾飞最终把目光定住在汽车上,一定是汽车出了什么毛病。顾飞东拍拍、西瞅瞅,也没发现问题到底出在什么地方。
“到底怎么回事呀!!!”顾飞大喊到。
焦虑的心情让他烦躁不安。心里面更是大骂年鸿标不靠谱,尼玛,给我准备的是什么破车呀。
此刻,陈昌杨一个人正在踱步走来,面带笑容,直盯着顾飞。
“请问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陈昌杨绅士地问道。
循着声音,顾飞慢慢抬起头,不由得征了一下,便马上反应过来,答到:
“我车开地好好的呢,不知道怎么回事车就不走了,我还急着上班呢,可急死我了!”
陈昌杨听着顾飞的描述,微微一笑,有一丝狡猾,一闪而过,没让任何人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