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男人可不是一般的难搞,非但没有把对方震慑住,一炷香时间不到,此刻的张成刚不经有点力不从心,后背已经开始渗汗了。
恐怕再继续僵持,自己讨不着半点便宜,张成刚心想。
“敢问来者何方朋友?”张成刚大声地问道。“可否放了我的手下,手下人不懂事不要跟他们一般计较。”
男人的嘴角不由微微上扬,眼睛里透出的狡黠不由让张成刚背后一阵阵的发麻,然后,只见男人抓住李根强的手只是轻轻往前一推,不争气的李根强便不偏不倚的跌在张成刚的脚下。
此举不由让张成刚对他的内力大吃一惊,这男人绝非等闲之辈,柔弱文质彬彬的外表下内力惊人,恐怕不在自己之下,今后必将成为自己一大障碍。
男人接着才悠悠套套的说到:“在下姓王名浩。”
“傅立洋,傅立洋,”张成刚轻声的自言自语,不是他,果真不是他,过了一会才缓过神来。
“不知朋友你是哪里的人?”至始至终张成刚对来者一无所知。
男人笑而不答,果真来者不善,张成刚心想。
“朋友大早恐怕远道而来,恐怕舟车劳顿,也好让我尽尽地主之谊。”张成刚特地把地主之谊重重地说出来,告诫对方这方圆内都是自己的地儿,对方休得挑衅,不然死的难看。
“王某不才,初来此地,听闻该地是风水宝地,特来分杯羹。”傅立洋笑答。
特来分杯羹,这不是要抢他张成刚的财?这可了得。
“小弟你初来可不知这方圆内悉数狗爷为尊,外人从来讨不到半点便宜。”张成刚希望对方知难而退。
可哪知对方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王某能在此地落户,自然能在此地生存。”
落户?这小子竟然呆自己眼皮子底下许久而自己还浑然不知,可见更不容小觑。
“大胆,我大哥在此你还敢嚣张抢我大哥头香,还不快来跟我大哥跪下求饶?”一旁沉不住气的李根强开始狐假虎威。
张成刚一巴掌抽倒了李根强,“闭嘴,在客人面前什么时候有你说话的份,还不给我退下。”张成刚一再强调自己的地位。
“失了头香是小,莫要失了大的。”傅立洋假意忠告道。
对方果真来者不善,张成刚心想。
“本人呆这地时日已久,见得人事多了,从来都是一般未有新鲜。”张成刚反唇相讥。
“李根强。”
“属下在。”
“上一个想在我地盘上撒野的人怎么样了?”
“至今瘫痪在床。”
张成刚很是满意,一副得意的神情,傅立洋笑而不语,然后告辞离开。
傅立洋离开,张成刚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失去了,冷冰冰的说道:“我去世的父亲,曾经告诉我过,作为家族的家主,越是身处高位,就越是要待人和善,可有一个原则,那就是家主的威严,绝对不能受到羞辱,家主,就是代表着家族。”
“家主,我明白了,现在有人对我们家族示威,我知道应该怎么做。”
离开寺庙之后,傅立洋好像没事人一样,背着双手,晃晃悠悠的在马路上散步。
看到两个男人站到自己面前之后,傅立洋扭头看了一眼,果然,自己背后,也站着两个男人。
“什么意思?”
李根强一脸冷笑的走出来,冷冰冰的说道:“每年,都有很多不知道死活的家伙来到国都,现在在这个大城市里,打出自己的名堂,想要扬名立万,在他们看来,挑战的组织越是势力强悍,他们上位的速度,也就越快,我们张家,没见都要遇到很多这种不知道死活的挑战者。”
“他们挑战的方式,各种各样,可他们的结局,却都十分统一,那就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说完了?”傅立洋一脸微笑的问道。
“不知道死活,干掉他!”
得到命令,四个张家武士也不啰嗦,纷纷拔出身上的武士刀猛冲过去。
冷哼一声,傅立洋没有丝毫反应,就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好像甘心做靶子等着被这些张家武士来一个一刀两断。
这些张家武士被张家豢养,自然知道,对于张家来说,他们存在的意义就是杀人,人他们杀过不少,可这种站在地上等着杀的傻蛋,他们还真是第一次见到。
要是工作这么好做的话,那做家族武士这么一份工作,还真是一个很有钱途的工作。
冲到傅立洋的面前,一个张家武士的脸上,不由出现了狰狞的笑容,握紧手里武士刀,对着傅立洋的脖子横扫过去。
而此时,傅立洋也有了动作,突然弯腰,身体旋转一圈,避开张家武士攻击的同时,拔出腰中短刀,在张家武士的肚子上轻轻一划。
混着内脏的鲜血就直接流了出来。
侧身避开另一个张家武士的攻击,手腕一转,短刀就刺入对方脖颈,用力一扭,拔出短刀的同时,傅立洋滑步躲到一旁,正好避开脖子伤口上喷出的鲜血。
听到背后两个张家武士冲过来,头都不回的傅立洋突然一个后踢,正中一个张家武士的肚子,踢得的接连后退两步之后,直接倒在了地上。
转身用力劈砍出短刀,张家武士急忙横起武士刀格挡,成功挡住攻击的张家武士还没来得及暗自庆幸,就被傅立洋一把抓住了喉咙,用力一捏。
一声脆响之后,脑袋出现很不自然扭转的张家武士直接倒在了地上。
割开被自己踢到在地的那个倒霉的张家武士,傅立洋双眼冰冷的看着刚刚还得意洋洋的李根强。
被傅立洋盯上,李根强突然感觉,自己全身都一阵阵的发冷,张家这种大家族,对手下人的选择,自然不会马虎。
能够成为张家武士的人,各个都是高手,可李根强没想到,在张家武士的围攻之下,这个傅立洋不仅没受到丝毫的伤害,应付起来,还这么轻松写意。
“你叫李根强?”
“是,是的。”
“我觉得你刚才说很有道理,你应该去做一个哲学家。”
“哲,哲学家?您这是,在夸奖我么?”
“呵呵,你可以这么理解,回去,告诉张成刚,以前的规矩是什么样,我不管,也不想知道,不过今天,我傅立洋来这里了,那以前的规矩,都要变一变了。”
说完,傅立洋的把伸出短刀,在李根强的肩膀上,用力擦拭了两下。
原本还想说两句狠话的傅立洋眉头突然一皱,就嗅到了一股怪味,低头看了一眼已经李根强已经湿润的裤子,冷哼一声,直接转身离开。
换好了裤子,又快速洗了一个澡之后,李根强才敢回到张成刚的身边。
“怎么回事?四个张家武士,都死了?”
“是的,家主,那个傅立洋,很厉害。”
“是什么来路?”
“不知道。”
“出现是什么目的?”
“不知道。”
“势力有多大?”
“不,不知道。”
说出第三个不知道的时候,李根强的头上的冷汗都已经变成瀑布汗了。
“好一个一问三不知,让家族戒备起来,最近,应该要出大事了。”
听到张成刚的话,李根强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来都没有这么没好过,太棒了,张成刚还让自己去做事,那就说明,自己不会被处理到,自己这一次,算是逃出生天了。
黑夜里大雨淅沥沥哗啦啦的下着,在不知名的小道,马忠建还是被几个虎背熊腰、五大三粗男人抓住了。
“哼哼,你小子很能跑是吧,运动员出身呐还是家里遗传基因好啊,跑起来疯狗一样。要不是兄弟几个对这一带儿熟悉,说不定就被你甩了。”一个左手纹着青龙的汉子喘着粗气。
“来来来,把他给我抓牢了,我先休息一下,这气都快捣不上来了,哎呀我的天哪。马忠建你不是拽么,继续啊,再来啊,嗯?”这个男人眼角有一条又细又长的刀疤,面目狰狞。
“嗨呀,你们就别跟他废话,照我说,他让我们兄弟三个人这么一通跑下来,少的别说,先给我揍他一顿都不带商量的。兄弟们,都给我打。”一个胖乎乎的肉山紧赶慢赶跟上来了。
“打打打,打死他!”三个男子对着马忠建就是一阵猛锤很踹,马忠建被打的蜷曲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双手死死的护住要害,活像个虾米一样。
打了有五六分钟,三个男人估计也是气撒的差不多了,停下了往马忠建身上去的拳脚,往边上去了去,让出了中间的一条路来。
之前殴打过程中有一辆黑色轿车停在一旁,现在从车上下来一人正是傅立洋。
他慢慢悠悠从车上下来,一个手下立刻相当狗腿的给他打伞,整了整自己套在外面的衣服,向着马忠建的方向走了过来。
“哎哟,哎哟,哎哟,不是叫你们下手的时候给我注意点么,你看看你看看,怎么把人给我打成这样了。马忠建,你看,叫你跟着我干,包你吃香喝辣你不要,这被打的,爽不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