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毯子,叶绵绵双脚刚着地,一抹酸疼蔓延四肢百骸,惹的叶绵绵频频蹙眉,叔叔真禽兽,昨天晚上快把她压榨干了。
蹑手蹑脚下了床,叶绵绵想去浴室梳洗一下缓缓。
然而,刚走出几步,叶绵绵就感觉身后的毯子被什么压住,叶绵绵用力扯了扯,却怎么也扯不动。
她回头,叔叔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没有一丝赘肉的他腰间只裹着一条浴巾,修长的双腿正踩着她身上的毛毯。
难怪她拉扯不动,原来是叔叔踩住了。
“叔叔,你醒了。”想到昨晚零碎的一些画面,叶绵绵脸颊瞬间爆红。
“起那么早,想去哪?”呵,吃干抹净他就想跑?
连声招呼都不打,叶绵绵抹完嘴就想赖账。
“我没想去哪,我就是想去梳洗。”如果有地缝的话,叶绵绵此刻真想钻进去不出来了。
说着话,叶绵绵又用力扯了一下自己身上裹着的毛毯,想要从柯时瀚脚下扯出来,不知道叔叔什么意思,干嘛踩着她身上的毛毯不放?
再用力踩几下,她身上的毛毯就要掉了!
想到自己会被再次看光,叶绵绵死命捂住自己身上唯一遮身的毛毯。
“是吗,还以为你把昨晚的事给忘了,不给我一个交代,就想逃之夭夭。”柯时瀚双手叉腰,慵懒盯着叶绵绵。
“昨晚什么事?”叶绵绵装糊涂看着柯时瀚,不就是一夜意外,叔叔干嘛揪着她不放?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 谁也不吃亏,就算要吃亏,也是她亏好吗?
“你说呢?”
“我不记得了,叔叔,麻烦您高抬一下自己的腿行吗?”再踩,她身上的毯子就要掉下去了,叶绵绵窘的不行。
昨晚到底是谁给她下的药?
管家?欧和硕?
晚饭是管家送的,难道是管家?
但想想,管家向来做事规规矩矩,没有柯时瀚的吩咐,肯定不敢做这种事,但是想想,除了他,柯家没人敢在柯时瀚的饭菜里加东西。
最重要的是那种药,管家怎么来的?
想了想,就只剩下欧和硕了!
只有他才会动这种心思!
柯时瀚没有说话,抬腿放开了叶绵绵,然而,因为站的太久,双腿又酸又麻,柯时瀚一松开,噗通,叶绵绵没有站稳,一屁股跌坐在了地上。
“唔……”屁股摔的生痛,叶绵绵痛的龇牙咧嘴。
“真是笨!”看着摔倒的叶绵绵,柯时瀚上前一把将她抱了起来,直抱进浴室。
“我……”叶绵绵语塞,还不是叔叔害的,昨晚不管怎样都不肯放过她。
“泡一会,会舒适很多,慢慢洗,有事叫我。”柯时瀚转身走出浴室,想到昨晚那些激烈的画面,柯时瀚猛咽了咽口水,真想再次重温一夜。
叶绵绵没说话,自己放了洗澡水,在里面泡了好久,才感到舒服一点。
一打开门,然而,叶绵绵一头撞进柯时瀚的胸膛上,撞的她额头痛死了。
“叔叔,你怎么在门口?”叶绵绵揉着发痛的额头问,难道从她进去开始,叔叔就一直在门外?
想到有这个可能,叶绵绵窘迫死了。
“我给你拿了条新毛巾。”柯时瀚扶住差点摔跤的叶绵绵,随后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还是有点烫。”
看来叶绵绵体内的药性并没有完全根除。
这个管家,怎么给叶绵绵下那么重的药。
“就一点点烫,我感觉好了很多。”叶绵绵窘到极致,千万不要让她逮住欧和硕,下次要是看见他,非炖了他不可,“叔叔,我先去换身衣服。”
“去吧,你的东西都还在,女佣每天都会收拾。”叶绵绵走后,她的那些衣服鞋子首饰还是在原来的位置,他每天都会让人去打扫。
“是吗。”叶绵绵半信半疑,她走进衣帽间,发现属于她的那些衣服一件没动过,叶绵绵以为自己走后,叔叔会把她没有带走的东西扔了呢。
不过,这些东西就这么放着一点意义也没有,叔叔还不如扔了好,省的回忆起往事大伙都不开心。
“我没骗你吧。”柯时瀚依在衣帽间门口,视线就这么炙热盯着叶绵绵。
里面所有的东西保持原位,他等着有一天叶绵绵再次回来住。
“干嘛留着,叔叔,就不怕惹你的新女朋友不开心?”叶绵绵很不是滋味说道,现在樊莎莎是他的新女友,看到她的衣物在这里,就不怕她吃醋?
真不懂叔叔是怎么想的,同时在两个女人之间游走,似乎还不亦乐乎。
真是个花心大萝卜。
“你是说莎莎?”柯时瀚深呼吸口气,“她不会在意这些。”
樊莎莎也只是他的表妹而已,而且,她并不经常回来,每天晚上只是做做样子,随后又会离开,或者干脆就不回来,他和樊莎莎并没有什么。
“你们相处的方式真是特别。”叔叔的话听着像是在维护樊莎莎,叶绵绵听着,心里酸酸的,竟然有些嫉妒樊莎莎。
对就是嫉妒。
看不惯叔叔帮着樊莎莎说话,还喊她莎莎,喊的那么亲密。
“绵绵,有些事不能只看表面。”柯时瀚迈着步子走到叶绵绵跟前,突然俯身将她抵在衣帽间的架子上,“绵绵,其实,我……”
“叔叔,麻烦叔叔避避嫌行吗,我想换衣服了。”看着柯时瀚朝她俯身过来,叶绵绵赶忙撇开脑袋。
叔叔是不是也对樊莎莎说过这样的情话?
甚至还更肉麻深情?
叶绵绵突然觉得心口被刀扎了一样。
然而,叶绵绵语毕,柯时瀚却突然捧住她的脑袋就这么深吻了下去,像是他想说的所有话,都饱含在这个深吻里。
“唔……”
混蛋,又轻薄她,叶绵绵拼命抵抗。
只是,她越反抗,柯时瀚双手捧的越用力,牢固捧住她的脑袋不许动。
许久,柯时瀚才放开她,整个衣帽间全是重重的喘息声。
“你换吧,我在外面等你。”放开叶绵绵,柯时瀚转身走出衣帽间。
看着叔叔笔挺的背影,叶绵绵用力擦了擦被他吻过的唇,红了眼眶,“混蛋,干嘛又碰我,不是已经离婚,不会再有交集,为什么还是纠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