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表哥,我还可以忍忍,还是先帮啊诚制服歹徒再说。”樊莎莎忍痛捂住自己的伤口,催着柯时瀚去帮啊诚。
“真的没事吗?”柯时瀚担忧看着樊莎莎的伤口。
“真的没事。”受伤的腿隐隐作痛,但樊莎莎却一直强忍着。
她佯装一脸轻松看着柯时瀚,只有她知道,此时此刻她的伤口痛的脊背冒冷汗。
“刚才你真不应该用腿帮我挡刀,多危险。”歹徒要是割深一点,樊莎莎这条腿怕是就要残废,他可不想一辈子无法偿还樊莎莎。
“一看到歹徒对表哥下手,我就慌了,一时间没想那么多。”樊莎莎一心只想护柯时瀚周全,哪怕令自己受伤她也不在乎。
“以后不许你拿自己的生命安全开玩笑。”柯时瀚严肃警告樊莎莎,他承受不起樊莎莎为自己这样拼命。
“对不起,表哥,害你担心了。”她表哥这是在关心她吗?
樊莎莎愣愣看着对她凶的柯时瀚,愣住了。
“真是个傻丫头。”趁着啊诚和男子纠缠时,柯时瀚拨打了急救电话。
不一会,一群保镖冲了上来,团团将整个办公室给围住了。
柯时瀚早就有计划,在公司和柯家安排了不少的人,今天总算派上用场。
整个办公室被围的水泄不通,那名带着鸭舌帽的男子毕竟只有他一个人,寡不敌众,很快就被制服了。
随后,警察也赶了过来。
柯时瀚上前摘掉那名男子的帽子,想看看他是谁……
鸭舌帽被摘掉的一瞬间,那是一张很陌生的脸,柯时瀚对眼前的男子没有半点印象,不过,这张脸却跟当初想要害叶绵绵时拍到的侧脸一模一样,所以,柯时瀚认的出来,他就是害死他前三任未婚妻的人。
“你是谁?为什么要害我未婚妻?”柯时瀚十分不解看着眼前的男子,想知道他跟自己有什么恩怨,为什么一再害他的未婚妻。
“今天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你便。”男子拒绝回答柯时瀚的问题,今天落在他手里,算他倒霉,但他是不会出卖他的主人的。
“嘴真硬,啊诚,把他交给警察,关他几天再说,我改天再去造访他。”柯时瀚知道他可能只是一个傀儡,现在这种情况他绝对什么也问不出来,樊莎莎受了很重的伤,还是先把樊莎莎送去医院最重要。
“是。”啊诚将男子交给了警察。
很快鸭舌帽男子便被警察带走了。
“莎莎,你还能撑住吗,救护车一会就来了。”柯时瀚蹲在樊莎莎跟前帮她捂住出血的腿。
“表哥,我……”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眼前一黑,樊莎莎一头栽进柯时瀚怀里。
“莎莎!”
柯时瀚轻轻拍了几下樊莎莎的脸颊,这时,他才发现地上一滩血水格外刺眼,再往樊莎莎的裤腿看,那些血全是从樊莎莎腿上流下去的……
“该死,受了这么重的伤为什么要隐瞒?”柯时瀚懊恼,抱起樊莎莎便往楼下跑。
跑到楼下时,刚好救护车来了。
正好把昏迷的樊莎莎送去了医院治疗。
樊莎莎不仅腿受了伤,她的身上同样有好几处刀伤,医生跟护士一直处理到凌晨才包扎完,樊莎莎被推出来时,人依然还是昏迷的,看着病床上昏迷不醒的樊莎莎,柯时瀚俊脸拧成了一团。
他静静坐在床边守樊莎莎。
幸好樊莎莎脱离了生命危险,不然,他恐怕要亏欠樊家一辈子。
另一端。
高洪亮寸步不离守着机场安检的地方,距离登机还有半个小时的时候,叶绵绵终于出现了,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戴着黑色墨镜的保镖,叫战烨煜。
是龙鸿晖身边最得力的助手。
因为龙鸿晖没办法陪同叶绵绵去美国,所以,他便把自己身边最得力的干将借给了叶绵绵一段时间,战烨煜不仅精通各国国际法律条文,还精通各国语言,不仅如此,身手还特别了得。
有他在叶绵绵身边,龙鸿晖十分的放心。
“叶小姐,请您留步,我们柯少想请您去一趟柯家。”叶绵绵刚想去安检,高洪亮就带着几名保镖围住叶绵绵的去路,想挽留她。
“在电话里,我已经很清楚告诉过叔叔,我不会改变去美国的主意,所以,不用再做这些无用功。”叶绵绵看了一眼自己身后的战烨煜,说道,“我们走,别理睬他们。”
“好,叶小姐。”战烨煜点点头。
叶绵绵无视他的话,高洪亮只好对着自己身后的一群保镖下令道,“把她们抓住。”
这是他们家主人给他的命令,不管用任何办法,也要把叶绵绵留住,叶绵绵什么话都听不进去,高洪亮只能用强硬的方式。
只是,高洪亮的人刚靠近,战烨煜一个过肩摔便把他的人给撂倒了……
不一会,高洪亮还没看明白怎么一回事,战烨煜便把所有的保镖都给打倒在地上,而且,他们斗殴闹出动静不小,很快就引来了机场的保安。
看着保安拿着对讲机冲过来,叶绵绵拉住战烨煜的手迅速钻进安检区,“我们快跑,别耽搁上飞机的时间。”
叶绵绵拉着战烨煜一口气跑的老远。
至于高洪亮和他的保镖,自然是被机场的保安给抓了,以扰乱机场秩序带去了公安局喝茶。
“叶小姐……”
“恩?怎么了?”
“我们已经安全,可以放开我的手了。”
听到战烨煜的话,叶绵绵回头,这才发现,一路小跑的时候,她一直拽着他的手腕。
叶绵绵有点囧,赶忙松开了战烨煜,“不好意思,刚才太着急了,所以就拉了你的手。”
“我知道,叶小姐不用多解释。”战烨煜面无表情推了推黑色墨镜。
“好了,我们安检去吧。”叶绵绵拍了拍胸口,哈,终于甩掉柯家的那些保镖,真是过瘾。
“恩。”
“对了,战烨煜,刚才抓你手腕的时候,你的手好凉啊,是不是衣服穿少了?”那手温凉的跟冰棍似的,比女孩子的手还凉。
“很凉吗?”战烨煜不以为然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