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柯天锦一定是疯了!
楚红希只能拿出杀手锏,朝他薄弱的地方攻击而去……
但楚红希的腿却被他的手一把钳住,楚红希踢了个空。
“唔……柯天锦,你放开……”用脚踹不行,楚红希只能用嘴咬,直到咬住柯天锦的嘴唇,疼的他皱眉,他才放开她。
“柯天锦,你个流氓!”楚红希扬手就想给柯天锦一巴掌。
她举起的手却被柯天锦扣住。
“是不是要我每次这样对你,你才会怒,发脾气,才会认真。”他宁愿楚红希对他发火,他也不愿意看她过度冷静!
“你这话什么意思?”楚红希猛擦了一遍被柯天锦吻过的唇瓣。
呸呸呸!
就当被猪啃了!
“没什么意思。”柯天锦擦掉嘴角的血迹,转身走进衣帽间找睡衣。
“喂,柯天锦,你这几天发什么神经!”不仅发神经,还古怪的很,弄她莫名其妙。
楚红希追到衣帽间。
“你说我在气什么?”柯天锦随手拿了一套睡衣,将楚红希抵在衣柜门上。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我那知道你想要什么。”楚红希烦躁扯过他的睡衣,不说清楚,不放他去洗澡。
“那说明你对我的事还不够上心。”柯天锦抢过楚红希手里的睡衣,转身去了浴室。
“………”柯天锦的话真奇怪!
楚红希切了声,一下没有了睡意。
原本喝了点酒很困,被柯天锦这么一闹,楚红希再也睡不着,连打地铺的心情都没了。
直到柯天锦洗完澡出来,楚红希脾气毛躁看着他,好好的心情都被他给败坏了,真是个混蛋。
“还不睡?”柯天锦斜眼看了一眼楚红希。
“睡不着。”
“因为什么睡不着?”
“不告诉你!”她也学柯天锦,有话不说清楚,让他猜去吧。
说完,楚红希走进衣帽间,把垫子跟被子抱了出来,铺起了地铺。
“你上床上去睡。”
“我喜欢睡自己的地方。”
“楚红希,以后你睡床。”
“???”楚红希楞了一下,柯天锦什么时候变的这么谦让,她记得之前柯天锦可是从来不会让着自己。
“还不快去!”
“不用了,你自己睡吧,我睡习惯了地上。”楚红希推辞了他的好意,毕竟这里是他的家,床还是留给他这位娇弱的少爷。
一铺好床,楚红希便躺下了。
只是,楚红希刚躺下,突然就被柯天锦一把抱了起来。
“柯天锦,你干嘛?!”楚红希大惊,就像小兽一样挣扎。
但她始终是个女孩子,力气没有柯天锦大,挣扎时,人已经被柯天锦抱到床上。
“以后我睡地上。”柯天锦烦恼的走向了地铺。
“喂,柯天锦……”这个柯天锦到底是怎么了?
“睡觉。”柯天锦埋头盖住被子。
楚红希躺在床上转来转去睡不着,之前习惯了睡地上,这下,换成睡床上,楚红希怎么都睡不习惯,转来转去折腾很久才睡着。
到了第二天。
楚红希满脸黑眼圈起来,她走向浴室梳洗,刚刷完牙,柯天锦就进来了,他一样,一整晚没睡好,看到柯天锦,想到昨晚的那些事,楚红希就心烦,快速洗了把脸便走了,连声招呼都懒得跟柯天锦打。
“呵,竟然不理我。”柯天锦照了照镜子,发现脸上的胡渣长了不少,他拿起剃须刀刮了起来,然而,一碰到水,嘴唇传来一阵痛感,痛的他不断皱眉,“撕,楚红希这女人是属狗的吗,牙齿这么尖锐,被咬一口,嘴唇都肿了。”
柯天锦摸了一把被楚红希咬过的地方,轻笑了声。
刮完胡须,柯天锦便下楼吃早饭。
那时候,楚红希已经在楼下吃着,旁边还坐着柯时瀚跟叶绵绵,最近叶绵绵的胃口不好,柯时瀚一早就起来给叶绵绵弄早饭,一桌子的早餐就是在他叔叔的指导下弄的。
“今天的早餐真丰盛呀。”柯天锦拿块三明治吃了起来。
“你嘴唇怎么了?”柯时瀚抬头看了一眼柯天锦,一下就看到他嘴唇有点红肿。
“昨晚被一只母蚊子哲了一下。”说这句话时,柯天锦看了一眼楚红希。
母蚊子?
柯天锦是想找死吗?
柯时瀚勾起唇,没接话。
他一下就懂了柯天锦在说谁。
“这只母蚊子咬的是有多用力,瞧,把你嘴唇咬的这么肿。”叶绵绵忍不住拿楚红希跟柯天锦开玩笑,她们两最近这段时间相处的似乎很不错。
“可不是,对我下手可不轻。”柯天锦唇角上扬。
楚红希怒瞪柯天锦,想让他闭嘴。
但他话像是打开的水龙头一样,越说越多,跟叶绵绵柯时瀚聊的十分开心。
“我吃饱了,你们慢慢吃,我先去上班了。”看着柯天锦,楚红希就来气,起身打算离开。
“你不跟我一起去公司?”柯天锦叫住楚红希。
“谢谢,我自己可以去。”今天她不想看见柯天锦,楚红希生怕自己会控制不住体内的洪荒之力揍他。
说完,楚红希便走了。
“竟然说我是母蚊子,我是母蚊子,你是什么?”一路上,楚红希嘀嘀咕咕跑去打车。
楚红希抵达公司时,柯天锦也正好到达办公室,他拿起手机给楚红希发了条微信,“生气了?”
看到是柯天锦的微信,楚红希懒得理他。
直接选择了无视。
等了几分钟,见楚红希不回他微信,柯天锦只好再次发了一条,“明天是周末,不用上班,我们两去买婚纱跟礼服吧。”
眨眼还剩下25天就要举办婚礼,楚红希思索了一番,便答应了,“好。”
“就只有一个好?就没有其它话想跟我说?”楚红希还在生他气?
“刚才谁让你骂我母蚊子来着?”楚红希磨牙捏着手机,给柯天锦回了条微信。
“我有骂吗?我怎么不记得。”他分明是宠溺的说母蚊子,半点骂她的意思都没有。
“需要我找你小婶婶跟叔叔当证人吗?”指桑骂槐还不承认。
“咳,刚才我只是比喻……”
“那你也不能把我比喻成母蚊子,我要是母蚊子,你就是公蚊子。”楚红希噼里啪啦打着字发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