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儿,随着你长大,你就会越来越明白,爱国啊,慢慢你就都会懂了,不必我一点一点的去告知你。”
洪天淡淡一笑,不再开口。
可刘铮心中,却是掀起了一片惊涛骇浪,他总觉得,这件事情比自己想的还要的高深莫测,还要充满危机。
他现在特别的想回去找杜灵儿,问一问,大西山下到底埋葬着什么东西。
刘铮总感觉,那里面……会掀起惊天动地的一阵惊涛。
车子,在二人沉默中飞快行驶。
半个小时候,于一处十分豪华的别墅区停了下来。
小区门口,有真枪实弹的士兵在把守,四周的摄像头,360度没有死角。
车子一停,就有士兵过来检测,哪怕是洪天也不例外,被里里外外搜了一遍才放行。
走进小区,里面又是一番风景。
小区并不奢华,可绿化却是极好,各种花花草草,鸟语花香,在小区里面,甚至还有一群小动物,到处嬉笑玩耍,特别可爱。
就像是一片世外桃源一样。
刘铮的心中,多出了一丝好奇与疑惑,他看向了洪天,问道:“洪叔叔,这个人是什么身份?到底得了什么样的病?你不介意和我讲讲吧。”
“一个老朋友了,你只要知道他身份很高就行了,他的病,说来也很奇怪,有点像是江南之前爆发的沉睡症,让大家手术无策,江南的沉睡症不就是被你治好的吗?所以我就请你过来瞧瞧。”洪天淡淡开口,可这话却让刘铮心中一惊。
病毒性鄂尔诺沉睡症,那病根本不是他治的,而是杜灵儿。
他们为什么不直接请杜灵儿过来?
正讲着话,洪天已经停在了一间别墅门口,别墅的外墙上,涂满了红色的油漆,其中还有几处,黑白色的‘囍’字,看起来特别的吓人,不像是给人住的。
门口站着的两个中年,过来和洪天打招呼。
“老洪,你过来了?”
“不是说请了神医过来吗?神医人呢?”
二人左顾右盼,一脸的期待。
洪天笑着指了指刘铮,讲道:“我身边这位刘爱国,就是江南赫赫有名的神医,江南的沉睡症就是刘爱国治好的。”
此话一出,那两人也是微微侧目,看向刘铮的目光中多了一分尊重。
“刘爱国,真是个好名字。”
“二位快里面请吧。”
别墅客厅里面,站了二十几人,他们有穿着白大褂的,有穿着道士服的,还有几个和尚,可以说是各行各业,牛鬼蛇神,全都来了。
看到这一幕,刘铮也是微微侧目。
心中多了一分好奇。
请了这么多人,都还束手无策吗?
客厅中央,躺着一个头发半白的中年,令刘铮目瞪口呆的是,他竟然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一口棺材里。
一口大红棺材。
此刻棺材边上,站着一个披着金色袈裟的和尚,他双手合十,无奈的长叹口气:“刘先生的病……恕贫僧束手无策,依贫僧之见,还是早做打算。”
这时,一个穿着道袍的人上前一步,冷然讲道:“大和尚整日只会抄经念佛,一点本事都没有,依我看,刘先生的病在脑,我们要开刀治疗。”
“小道士,贫僧与你师傅平辈,此地可有你说话的份?”
“大和尚,出家人不打诳语,我看你六根不净,还是赶紧回去修炼吧。”
两个人争锋相对,谁也不让谁。
旁边的人纷纷皱眉,可也知道这没办法,刘青苍的病,让他们束手无策,也有几名医生主张过要开刀,却被刘家人给拒绝了。
如今听到那道士也主张开刀,医生们的心思又活络起来了,凑了过来讲道:“刘先生的病,的确应该开刀破颅才有痊愈的希望。”
“不能再等了,继续等下去,只会让刘先生的身体越来越差。”
棺材边上站着一个中年女人,那人看起来四十多岁,身上散发着一种蓉荣华贵的气质,刘铮见过的美女很多,可还从来没有任何一个人,给过刘铮这种高贵成熟典雅的感觉。
就像是,就像是一个高高在上的长公主。
此刻,她蹙着眉,心中思绪万千。
人人都让开刀破颅,难道真的就只有这么一个办法了?
正当女子快要绝望的时候,房间里突然传来了一道洪亮的声音:“各位,现在就下结论,未免也太早了一点。”
“而且,这位先生的病,也的确不需要开颅,一点小症状而已。”
“谁在说话。”
“让我看看是哪个大言不惭的家伙,马上给我站出来。”
“刘先生病不开颅你能治?你行你来啊。”
一群人齐刷刷的扭头,他们看了这么久的病,都没能把病给治好,可现在,突然有人说这是小毛病?这岂不是在说他们不会治病?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这简直是对他们赤裸裸的嘲讽,这谁能忍?
众人齐刷刷扭头,当看到说话的是刘铮,所有人瞬间就更怒了。
如果说话的是一个德高望重的老前辈也就算了,没想到竟然是一个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这简直是在搞笑呢。
“小子,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话,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分几两。”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地方,请你立刻滚开。”
“这人是谁带来的?马上给赶走。”
一群人叽叽喳喳喊了起来,脸上泛起了一丝不屑,他们真的是瞧不起刘铮,在座的,哪一个不是声名赫赫德高望重的各行精英。
哪里轮得到一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胡说八道。
可这时,刘铮却上前一步,用一种不屑一顾的口吻讲道:“学无止境,达者为先,像你们这种目中为人的家伙,也想学会这治病救人的乾坤术?真是搞笑。”
“退下吧,今天,让我来教教你们,什么叫治病。”
刘铮淡淡一笑,已经走到了棺材边上。
这一幕,瞬间让四周的人,陷入了发狂境界。
被嘲讽了,还是被一个毛头小子给嘲讽了,天呐,这个世界也太疯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