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精心布的局,在天南城这些武者踏上海北市地盘的时候就已经开始盘算,用那几个混混来吸引刘寒的注意力,最后用上了南宫家族悉心培养的武者,就在南宫家将刘寒杀害,到时候他们就算是有口也难辨。
家里闯入外贼,他们击杀外贼自保,这很光明正大的借口最后竟然被刘寒给借用了。
自己家那么一颗闪耀的星星就被刘寒杀了。
气的南宫家主吐了血,连夜找到了几大家族的首领一起商量对策,才敢在比赛之前天刚刚蒙蒙亮,就与武道总局那边达成了协议。
让武道总局出面,威胁天南城叫出刘寒,若是不交人最后的方法就是擂台上他们要换人。
此事已成定局,但是这个人是由谁家来出,大家又开始进行了新的一轮商议。
南宫俊也坐在几位家主的身后,他现在不能露面,但是儿子的死对他打击甚大,这个仇不报他死了都不能瞑目。
听着几位老大说这家派什么什么人。那家派什么什么人,南宫俊都觉得不满意。
最后他噌的一下站了起来。“你们选的这些武者承认境界都已经到了大武师,但是我不信他们,我要与你们所选的武者进行比试,最终赢了我的那个上台去站,若是不信我死在了其中一人手上,那就让那人去上台。”
南宫家在海北市只是位于五大家族第四,但是前面那几个还真是挺给他面子,起码在这件事情上,众人的意见是统一的。
其他三大家族全部都同意,又把目光落在那个最年轻的风少家主身上。
风无痕攥着手上的扳指,眼神幽深,想到那个调查到的刘寒的资料,他嘴角上扬出一抹弧度。
“你们看着办吧,我风家全力支持。”
风无痕答应了,众人这才开始商量什么时候把人都聚在一起和南宫俊进行一场比试。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开始在那里商量时间和地点,好半天屋里都吵吵闹闹的。
风无痕看了一眼在座的几位家主和他们身后站着的那些年轻人,无奈的摇了摇头,手上的扳指随手扔在了桌子,发出了嗡嗡嗡的巨响。
声音瞬间把在场的年轻人朕的蹲下身子捂着耳朵嗷嗷惨叫。
而几位家族也没有落得好,坐在那里连忙用手捂上耳朵,摒弃心神。
年长的更是鼻子都流出了鲜血。
风无痕冷眼看着这种人,微笑着说道:“既然是要比试,那就公开吧,设在海城广场,开放式,让天南城那些人见识见识即将要杀死刘寒的人有多可怕。”
风无痕的话众人均是觉得眼前一亮,连连拍手叫好。
风无痕也懒得搭理他们,淡然起身,扫了扫衣摆,利落转身留给大家一个背影。
“你们商量吧,我去休息了!”
这小子有狂妄的资本,从小就是个天赋异禀的神童,在武道造诣上更是无人能敌。
风家之所以能在海北市这样混乱的鱼龙混杂的地方成为第一家族,有很大一部分都是因为风家历代家主均是具备这样的能力。
在他们成年的时候每个人都能达到大武师以上的级别,而当继承家业的时候,也都在武道巅峰。
其余几家这些年一直沉浮于风家早就已经习以为常,也并不会觉得风无痕是年轻上位就轻蔑他。
反而风无痕更让人信服,这小年轻人带给他们的福利可是上一代给不了的。
会议室里继续谈笑风生,风无痕已经出了别墅大门,让管家派过来一辆车等在了门口。
管家打开车门,风无痕优雅的钻了进去。
司机身形未动,声音从前面传来:“家主要去哪里?”
“海北宾馆。”
海北宾馆?那不是天南城选手们现在居住的宾馆吗?
司机心中疑惑,车子已经发动。
他敲响刘寒房门的时候刘寒正在休息。
一夜未睡并不觉得疲惫,只是刚刚听到那些大佬说的话,心里有些凄凉罢了。
前世他并不曾对外人动过什么真的感情,重活这一世让他又遇见了惊雷,又碰上了那么好的孙小水,紧接着一个又一个,孟凡,江林,王汉,木离。
这些都是他的朋友,他也真心对待别人。
武道总局的这些人对他能这般其实已经算是包容了,但他还是觉得自己被家族出卖,心里有些凄凉。
武道总局几个老家伙本就是利用他,他也没有必要太伤心。
但总感觉接触这么久了,也都算是朋友了,此刻又被他们出卖,心里就觉得凉凉的。
他心里不好受,就把孙小水赶出了屋子,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怎么想来想去都觉着度不过心里那道坎儿。
正好翻来覆去睡不着就听到有人来敲门,他十分不耐烦地起身走到门口,以为是孙小水给他送饭的,亦或者是孟凡。
当他打开门的那一刹那看到门口站着的有些仙风道骨的男子,还真是的让他眼前一亮!
刘寒站在门口捏着下巴仔细上下打量,风无痕的身边没带任何人,身上穿的也只是和其他武者一样的衣服。
只不过风无痕腰间挂着一把削铁如泥的匕首,从外形上来看就十分考究。
而也是那把匕首出卖了他的身份,刘寒的眼眸只在那笔手上略微停顿一秒,这也被风无痕看出来了。
“风家主在这个时候登门应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吧?”若是可以,刘寒还真不想跟他说话。
这个让人惊讶的男子竟然是风家的家主,这是什么世道?这就是那个风无痕?
这么小的年纪就当了族长,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刘寒盯着他腰间的那边匕首看了许久。
风无痕也注意到了刘寒赤,裸.裸的眼神,他冷哼一声。
“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吗?不请我进去坐坐?”
刘寒依旧挡在门口一动不动:“我认为你并不是我的客人。”
“那我可就以孙家主的身份来拜访了。”风无痕无奈的摊开手,他带来的武者都在楼下,因为相信这里的某一个人,所以他才会放心大胆的一个人上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