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方靳笑着看着穆瑾诗开始介绍起这里的传说来:“在西塘的塔湾街里话说有一个姓胡说商铺,这个店主胡老板年纪轻轻就收了寡,独自一人辛苦地维持着上有老下有小的生活。
还有一个小铺子,这个胡家的铺子就在这河水边。”陆方靳说着还指了一下旁边的这条河继续说:“这河滩边有一家水豆腐摊,我们就叫他豆腐王老板,这个王老板在家排行老二。
王老二年轻力壮,老实忠厚,唯一有一点就是家里太穷了,他看这个胡寡妇每天都这么辛苦艰难就非常同情她。
因为这胡寡妇不想自己一样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的,她可是还有老人孩子要养活的啊。于是他就常常帮助这个胡寡妇做一些体力活之类的。
时间一长,胡寡妇不就日久生情,但是给怎么表达出这份感情呢,这让胡寡妇苦恼极了。有一天她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
她请了一个木匠来说是要维修店铺,就沿着河边建起了一排的廊屋,这样的话王老二不就可以免受这风吹日晒之苦了吗?下雨天的时候也可以出来开工。
而且他们两个在同一个屋檐下,感觉就像一家人一样呢。廊棚建好后这位胡寡妇的生意一天比一天好,越来越红火了。
于是镇上的人都纷纷效仿后来就成为了这里极具特色的建筑之一了,后来他们给廊屋取名叫做廊棚,意思是为郎君建造的棚屋。”
陆方靳讲解完了这个传说笑着对穆瑾诗说:“现在我们一起现在这个廊棚下面,我们也是一家人了,对吧。”
穆瑾诗听到这个虽然很开心但是脸上却没有表现像心里那么开心一样,她看了陆方靳一眼说:“这里可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
说着让陆方靳看看四周的游客说:“难道你和他们都是一家人吗?”陆方靳听完笑了起来,穆瑾诗你实在是好笑。
不过他还是深情款款的看着穆瑾诗说:“不要管他们,我只说我们两是一家人,对吗?”穆瑾诗又红着脸,不过她这次点了点头,算是对刚才那句话的回答吧。
陆方靳看着穆瑾诗点头了心里很开心,他激动的亲了一下穆瑾诗的额头拉着她继续往前走去看风景了。
走着走着陆方靳突然问穆瑾诗说:“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穆瑾诗歪着头想了半天说:“农历四月初三,很普通的日子啊。”
陆方靳摇摇头得意的说:“亏你还想去这里呢,今天是农历四月初三没错,但是今天可不是一个普通的日子。今天是西塘人民他们的守护神七老爷的生日,
所以我们今天可以看到一年一次的七老爷庙会。”穆瑾诗笑着,她有些感动,明明是自己想要去这里游玩,但陆方靳对待这些事情比自己还要上心。
连一些景点的传说,习俗都打听好了。陆方靳说:“不过这个庙会要等到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才开始。还要在等一会呢。”
穆瑾诗笑着说:“没关系,你陪在我身边一起等就可以了。”陆方靳听了有些吃惊。穆瑾诗她不是特别善于表达感情的。
他慢慢靠近穆瑾诗,轻轻的拥抱着她说:“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离开你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的。”
穆瑾诗在心里回答着陆方靳说:“会的,我们一定会的。”然后他们一起又看了一些风景。这里虽然没有杭州的西湖绝美也没有苏州的园林奢华。
但是这里有这江南水乡的特有的魅力之处,它带着古朴的细腻,温婉。虽然现在来这里旅游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但这些并不妨碍它的静谧。
因为它从从里到在都是安静的,这就是它的气质。陆方靳和穆瑾诗看着这些错落有致的房屋民宅,看着它们的倒影在水中摇曳,看着快要飞起的檐角。这一切都恍然如梦。
时间过得飞快,很快就到了。
庙会开始的时间了,他们看着人们跳舞,唱歌,好不欢乐。这是传来一阵吆喝声:“猜谜语喽,答对有奖的。”
穆瑾诗来了兴趣,拉着陆方靳就往里面走去,对着老板说:“叔叔,您这里都有什么谜语呀,让他猜一个。”说着,指了指陆方靳。
那老板笑着说:“我这里的谜语你猜三天三夜都猜不完的,这样吧。我给这个小伙子出一个情侣间的谜语。”
陆方靳看了看穆瑾诗说:“万一我没猜出来呢?”穆瑾诗笑着说:“你要是没猜出来就罚你离我远一点。如何?”
陆方靳搓搓手掌说:“那我可得努力猜出来了。”
老板清了一下嗓子开口说:“日出美丽立取上,残月屋下友情长,无奈您却无心住,白水一勺表衷肠,春雨绵绵别三笑,但已人去走下场,嫦娥无女不寻常。”
陆方靳拖着下巴,脑海里回想着老板的谜语,一个字一个字的拆分组合。他一拍大腿说:“我知道谜底是什么了。”
穆瑾诗也激动的拉着陆方靳说:“那你快和老板说说你的答案吧。”陆方靳却说:“这谜底可不能对着老板说,要对你说才行。”
穆瑾诗不解,疑惑的说:“对我说?”陆方靳点头说着:“谜底就是最爱你的人是我。”瞬时周围的人都鼓起掌来,弄得穆瑾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老板也边鼓掌边说:“你答对了我的题目,来拿好。这是给你们的礼物。”陆方靳接过来一看是两个很普通的戒指。而且是这里随处可见的商品。
礼物虽然普通,但陆方靳还是小心翼翼的拿起来,这对他们的意义重大。他给穆瑾诗戴上一个,自己也戴上另一个比较大一点的。
把手伸出来欣赏着这对戒指。良久点评了一下说:“款式虽然不出众但是在我手中还是不错的。”穆瑾诗假装打了一下陆方靳说:“要不要这么自恋的啊。陆方靳。”
他笑着说:“适当的自信有利于我们的感情良好发展。”穆瑾诗彻底没话了。这个人太能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