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液检查,我还需要一些用具。”莫天星看向夜幽冷。
“嗯,星儿要什么跟为夫说,为夫给你准备着。”
突然,夜幽冷给莫天星使了一个眼色,两人便很快相对无言。
皇宫内,皇后眼线众多,所以要时时刻刻提防着。
就在这时,夜三突然出现神色严肃:“王妃王爷。”
“说。”夜幽冷看着夜三,心里隐隐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
“天辰公子,因杀人罪被抓了起来。”夜三回答道。
莫天星第一个反应过来:“你说什么?天辰杀人被抓了?”
夜三点点头:“是的王妃,天辰公子杀了上官府的上官风。”
莫天星顿时感觉头都大了,虽然天辰性格鲁莽了一些但绝对干不出杀人之事,一定又是别人搞的鬼。
“现在赶紧带我前去看看。”莫天星第一时间往外走。
夜幽冷上前两步牵住莫天星的手,第一时间赶到刑部大牢之内。
阴暗的牢房关的都是十恶不赦的犯人,莫天晨被关在牢房内最隐蔽的一间。
上面传下话来不准任何人探监,探视,即使如此可是夜幽冷的到来依旧让上面传下来的话形同虚设。
看管大牢的老头,被夜幽冷身上的冷寒气息给吓得发抖。
颤颤悠悠的带着他们来到关押莫天辰的牢房内,将牢门打开:“王爷,王妃,就,就在这里面。”
靠着墙壁刚刚睡下的莫天辰,听到外面的动静立刻站起来:“姐姐,姐夫你们来了。”
莫天星走进牢房内皱着眉头扫视了一下牢房四周,然后看向莫天辰严肃的问道:“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我根本就没有杀他,那天放学后我就再没有见他,怎么突然间就死了。”莫天辰也是一脸的疑惑。
夜幽冷皱眉道:“是冲着为夫来的故意挑拨为夫跟上官府的关系,用天辰来离间。”
莫天星懂了,于是看向莫天辰问了一些细节:“究竟发生了什么你详细一点跟我说一下。”
于是莫天辰就将那天在皇家学院里,所发生的一切事情都跟莫天星说了一遍。
莫天星平莫天辰陈述完毕之后,也没觉得这件事有什么不同,只是小孩子打架而已怎么可能会闹出人命。
“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天是他先动手的我保证。”
莫天辰有些慌了,拽着莫天星说道,不管怎么说那都是一条人命说不害怕那都是假的。
“行了,别怕姐姐会查清楚一切还你清白,你留下来安静的呆着,别人无论谁来问你口供你都闭上嘴不准回答一个字。”莫天星严肃道。
“嗯,姐我知道了,我一定什么话都不说。”莫天辰保证着。
“夜三。”莫天星回头看向夜三。
夜三立刻出现抱拳道:“有什么事情王妃直接吩咐就好。”
“从现在开始,你留在这里保证天辰的安全,不准任何人对他动用私刑屈打成招。”
“属下谨尊王妃圣命。”这是莫天星与夜三接触以来他在自己面前最认真严肃的一回。
第二天,上官府邸就挂上了白色的灯笼。
上官家实属名门,更是稳固三朝的镇国将军府。
老将军,上官鹤鸣守着孙子的棺材,整个人都显得苍老好几岁。
老夫人,趴在棺材上面看着躺在棺材里的小孙子上官风,哭的那叫一个伤心欲绝。
此时此刻上官府内所有的人都到齐了,就连长公主也跟随着镇国将军上官毅站在一边。
上官飞羽的神色透着浓浓的迷惑,他不相信莫天辰会将自己的堂弟上官风给打死,可是家里人都一口咬定他也没有办法。
上官毅的弟弟上官琦怒声大骂:“我一定要将那个胆敢打死风儿的穷小子给碎尸万段,我要让他们全家都给我儿子陪葬。”
上官飞羽看着一家人都义愤填膺的样子,叹口气道:“据我调查,与风儿打架的那个平民学者,是幽王妃的亲弟弟莫天辰。”
这句话一说出口,上官家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变,怎么都没有想到那个穷小子竟然是幽王妃的亲弟弟。
上官琦不依不饶道:“就算他是幽王妃的亲弟弟又如何,杀人偿命天经地义。”
长公主皱眉:“如果这件事幽冷不出面还能公平的解决,如果幽冷介入恐怕……”
老将军上官鹤鸣,手中的蛇头拐杖狠狠在地上杵了三下:“如果幽王爷假公济私,我上官府就算拼死也要跟他讨个说法。”
上官琦赶紧搀扶着老父亲,劝说道:“现在太后回来了,我们应该去找太后讨个说法。”
“对对,让太后给我们撑腰,我就不相信杀人能不偿命,可以逍遥法外。”上官琦的夫人丁依云愤愤不平的说着。
长公主与镇国将军两人的眉头,同时皱了皱。
如果他们前去请求太后来给上官府撑腰,那么就等于从现在开始与夜幽冷形成对立,这是他们不想的。
“爹,这件事还是从长计议为好。”上官毅说道。
上官老将军上官鹤鸣叹口气,看向长公主跟上官毅说道:“我知道你们夫妻一向跟幽王走的近,可是现在我们上官府吃了如此一个大亏如果就这么闷声认了那么以后还怎么在这皇城里呆。”
的确,上官府在皇城内一向都是名声鹤立的。
如果因为府里的孙子被人杀害,还不得沉冤昭雪,那么上官府就会成为整座皇城的笑柄。
人情固然重要,但是整个上官府的脸面更加重要。
如果是皇上未病倒的时候,他们根本不敢跟夜幽冷抗衡,因为皇上会像着他最宠爱的这个小儿子。
现在不同,皇上病倒现在太皇太后执掌朝政,正是他们选择立场的时候。
夜墨泽,虽然现在被封为太子,但只要稍有差池很有可能明天就不是太子,所以最后皇位花落谁家还有待商榷。
虽然他们家死了一个孙子,更多的时候对于他们家来讲正是一场赌博。
现在孙子没了,就是在逼迫他们下注,谁输谁赢不到最后不见分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