蹭够之后，何瑜恋恋不舍的从女孩怀里离开：“姐姐，他们都觉得我冬天这样穿不好，你觉得呢？”
何瑜眨了眨眼，等待沈书语的回应。
虽然冬天这样穿确实有些不合适，但是……
“很美。”
沈书语认真的回答。
她的神情真诚，不像作伪。
原本忐忑的心就这样被安抚了，何瑜忍不住低头笑了下。
她的眼光果然不错。
何瑜垂眸，掩下那抹笑意。
沈书语看小姑娘低着头，还以为她不信，她慢慢的解释，声音温和，是那种很容易让人接受的语调：“美不应该被定义，每个女孩子都有自己独特的美，这与穿什么衣服无关。”
何瑜诧异的抬眸。
“但前提是，这不会损害你的健康，有些人的体质比较特殊，她们即使冬天穿短裙也不会损害身体健康，小姑娘想穿裙子很正常，爱美之心人皆有之。”
“因为过分追求美丽，而忽视自己的健康，我是不赞成的。”
何瑜怔怔的望着她。
“但我相信，你不是那种忽视自己健康的人。”
何瑜的脸又白又嫩，沈书语终究还是没忍住，伸出手捏了捏：“你穿裙子确实很美。”
周围的男生还在惨叫着，何瑜的脑海里却只剩下了刚才女孩说的那段话。
问题已经解决了，沈书语笑了笑，没有多留的打算：“我该回家了，有缘再见。”
她对着何瑜挥了挥手。
“等等，姐姐能不能留个联系方式？”
听到女孩要走，何瑜这才回过神。
“可以。”
空荡荡的街道上，何瑜看着手机备注上的姓名，弯唇笑了笑：“沈书语？真好听。”
京都某栋楼。
面前摆着几张试卷，女孩烦躁的揉了揉头，她忍不住低声抱怨：“数学题真的好烦啊，世界上为什么要有数学这种东西？”
整张试卷，她只会写选择题的前六道和填空题的第一道。
满分150，就算她这七道题全部做对，也不过35分。
手机就在不远处，她只要走两步就能碰到，女孩忍不住站起了身，手指却不小心碰到了桌子上的照片。
女孩身穿一袭白裙，笑的温柔。
是沈书语。
“我女神果然百看不厌。”
刚才烦躁的心情逐渐平静，她忍不住笑了笑：“为了女神，也要努力！”
她在心中默默发誓，眸光又重新落在了数学卷子上。
选择题第七题她不会，但第八题好像有点思路……
女孩用碳素笔在草稿纸上反复推理，演算，终于得出了一个答案。
这题选b。
她缓缓将b选项圈了出来。
“我回来了。”
开门声响起，女孩把笔随意一丢，一路小跑着到了客厅。
“怎么样，今天生意好不好？”
男人笑了笑：“挺好的，先不说这个，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爸，我今年已经十六了，那种我小学才会戴的发饰就不用给我买了。”
女孩很是无奈。
也许是因为母亲早逝，她爸对于打扮她这件事一直有执念。
经常会给她买各种各样的头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