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诗忆因为订婚的关系,特意打扮了一番,无疑是漂亮的。
但,她的漂亮和冯林燕还有曲梦雨比起来,就差得远了,甚至,她连程云儿都比不过。
也因此,她这个大校花,在这里并没有得到多少男人们的目光。
“嗯,我想告诉你……”
“方岩,你好啊!”
方岩的话还没说完,门口忽然出现了一绝美的女子。
女子柳眉弯弯,双眸清亮,肤色白皙,如画卷中走出来的女子,款款而来。
好美!
见到他,大厅里的男人们瞬间都呆住了,就连见多识广的富豪们也都愣了,这美女比电影明星都美。
关键那气质,绝不是电影明星能比得上的。
那是大家族里才能培养出来的气度和自信。
程克林晃了晃神,随后皱眉,“这女人?好像在哪里见过?”
“苏婷婷!省城第一美女,苏婷婷!”吴昌业忽然叫了出来。
众人恍然,怪不得能美的让人窒息,美的惊心动魄。
原来是省城第一美女。
“她来临州干什么?”程克林皱眉道,随后看向方岩,若有所思。
苏婷婷款款而来,在众人惊艳的眼神中,径直走到方岩面前,笑道:“方岩,就这么让我站着,不给我个位置吗?”
“美女来这里,这边有空位。”
“美女,这里,你给我起开,这里有位置。”
男人们纷纷把身旁的损友踢走,给苏婷婷腾位置。
但苏婷婷哪儿都没去,就直直看着方岩,意思很坚定,她只坐方岩这里。
倒不是她矫情,而是,只有坐在方岩这里,她才有活下去的可能,苏家的人,才不敢随意动手。她才能看到明天的太阳。
“服务员,加把椅子!”吴昌业赶紧吼了一嗓子。
主桌这里顿时一片兵荒马乱,起身的起身,挪椅子的挪椅子。
最终,苏婷婷如愿的做到了方岩的身边。
她艳光四射,十分耀眼,自带光环,众人的目光,无论男女,全都被她吸引住了。
众人全都关注苏婷婷去了,徐诗忆站在门口,十分尴尬。
“那个,方岩?你不是有话要对我说吗?”
不过,徐诗忆还是开口了。
毕竟,她是方岩第一个心动的女人,总应该是不一样的不是?
后边的这些女人即使再美,第一个总是特殊的。
“哦,我就是想告诉你,你的耳环掉了一个!”方岩指指地上。
徐诗忆听了十分难受。
等了这么久,被人无视了这么久,竟然就等来了这么一句话?
她的耳环掉了,她当然知道啊!
挂在耳朵上的东西,有触感的啊,掉了怎么可能不知道?
但,方岩真的不明白她的意思吗?
真的要恩断义绝、老死不相往来吗?
“方岩,你当真如此狠心?”徐诗忆忍不住了,伤心道。
她后悔,她委屈,她恨不得时间倒流。
若是知道方岩成就如此之大,三个月前,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接受方岩的追求,而不是看不起他,无情地拒绝他。
“狠心?”方岩冷笑不已,“徐诗忆,有句话,我希望你记住。”
“什么话?”徐诗忆心里又升起了一丝希望。
“落魄的时候你不陪,荣华富贵,你不配!”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振聋发聩。
徐诗忆浑身一颤,心乱如麻。
“还有,这是我四爷爷的生日宴,你和我方家没有任何关系,也并没有人邀请你,还请你离开。”
徐诗忆脸红滴血,“方岩,我……你……”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当初,确实是她看不起方岩,还当着全校同学的面羞辱他,让他成为全校学生的笑柄,让他成为于奥的敌视对象。
她做的,确实不地道。
如今再看,方岩的左边是程云儿,程家公主,临州霸主,程家产业的继承人。方岩右边,苏婷婷,省城第一美女,八大世家苏家的掌上明珠,艳名连燕京那边的人都听说过。
她呢?
如今的她,不要说配不配得上方岩,已经连坐在他身边的资格都没有了。
徐诗忆后悔得想哭。
为什么?
为什么会发展成今天这样?
她看不起的人,迅速崛起,成为了她再也高攀不起的存在。
而她觉得有前途的人,却已经是前途尽毁,自身难保。
“请你离开。”方岩说道。
徐诗忆不得不离开了。
她没有留下的理由!
谁能想到,当初的一个穷小子,短短三个月内,就已经成为连临州霸主都要讨好的人呢?
“哼,活该!”曲梦雨撇嘴。
冯林燕也丝毫不同情她,“人,总要为自己的选择承担应有的后果,怨不得别人。”
徐诗忆和顾丽晴灰溜溜离开后,方岩又看向了大伯和三叔一家,晃晃手中的协议,说道:“两位,我会让吴总派人交接财产,请你们回去做好准备。”
方式恒和方博恒的大哥一家当然不甘心,特别是傅慧。
她还做着成为人上人的美梦呢,还想成为亿万富翁的妻子,享受荣华富贵呢?怎么会甘心情愿的拱手把财产交出去?
“小岩,你看,都是亲戚,以后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没必要做的那么绝吧,你说是不是?”傅慧讨好的笑道。
她可不想沦落到租房子住的地步,更不想和那些乡下人挤在破旧的小区里,为了一两块的菜钱和商贩们争得面红耳赤。
她是高贵的大家族的人,她是贵妇,不是做家务的保姆。
“不,从今天开始,咱们不是亲戚了。”方博恒突然说道,“从今以后,你们走你们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我不会承认你们是我的兄弟,也请你们不要在外人面前乱攀亲戚。”
“老二,你也太绝情了!”方式恒怒道,“不就是打个赌么?不就是说了几句闲话么?咱们一母同胞,难道还抵不过那几句闲话……”
方博恒不等他说完,冷笑着打断了他的话,“若是不服气,找律师告我去啊!”
法律上,根本没有兄弟之间互相帮助的说法,更没有兄弟必须得互相往来的说法。
方式恒两个就是告到天边儿去,也告不赢。
方博恒冷笑。
他终于也体会了一把叫人恨得牙痒却无可奈何的感觉了。
一句话,爽!
“唉,带钱了吗?借我两块钱!”方岩忽然问旁边的冯林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