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依稀的感觉出来,这一次陈林科的受伤,有可能是他自己弄出来的,可是他为什么要自编自导这场苦肉计呢?
我脑袋里面闪过好几个想法,可能是陈林科真的遇到危险了,他想躲在后面,让我帮他当替死鬼,但是很快我就否定了这种想法,他跟洪兴帮大佬正在合作,极有可能跟这个计划有关系。
那么,难道他想害死我,故意要试探我?要不杨雪汝不可能打电话给我的,只是我隐隐感觉到可能还有其他事情,或许存在第三种情况,这种情况我暂时不得而已,但是杨雪汝的一句话说的对,不管发生什么情况,千万不要答应,如果答应的话,我可能陷入麻烦中。
可是我该怎么拒绝呢?
旁边的豹哥重重的拍了拍我说,“王锋,你有什么困难直说,放心,所有的兄弟都会支持你的!”
陈林科也认真的说,“现在所有兄弟听你调令!”
现在豹哥跟陈林科的话就像催命符,我脑袋不由的嗡嗡想着,想着该如何面对,想了几秒钟的时间,我知道我必须要做决定了,我抬头望了望林哥说,“既然,林哥这么看得起我……”
我话还没有说完,我整个人猛然栽了下去,豹哥急忙扶着我,就问,“王锋,你怎么了?”我他妈能说我是装的吗?
当然不能了,既然要演戏的话,那就演的像一点,我摸了摸自己的脑袋说,“妈蛋,刚才跟那帮狗日的火拼的时候,被人砸脑袋上了,当时也没有在意,没想到现在疼起来了,哎呦!”
我摸着自己的脑袋表现出极为痛苦的表情,我现在也不管陈林科能不能看出来了,反正我之前的话也说的差不多了,陈林科关心的问,“王锋,你没事吧!”
我摸着脑袋,装出疼痛难忍的样子,但是嘴巴却没有闲着,颤抖的说,“林哥,没多大事,我……我先休息一会!”
陈林科估计也没有办法了就跟豹哥说,“阿豹啊,快点带王锋去检查检查!”说着,豹哥就紧张的把我给搀扶出去了,其他兄弟关心的问,“锋哥这是怎么了?”
我摆了摆手说,“没多大事,就是刚才跟人家火拼的时候,被砸到脑袋了,脑袋现在有点懵,让我休息一会!”
豹哥就带我去检查了一下,我就跟医生瞎扯几下,反正我自己疼不疼,他医生也看不出来,最后医生给出的是轻微脑震荡,豹哥还被吓了一下,问医生,“严重吗?”
医生说,“轻微脑震荡分好多种,有严重,有不严重的,他这种情况休息休息就行了。”豹哥这才松了一口气,我也不是有意骗豹哥的,只是我不想稀里糊涂的就被人给绕进去,我就小声的说,“豹哥,我先睡一会!”
豹哥让两个兄弟陪着我,他又赶回到陈林科房间内,我一个人躺在病床上,不知道过一会陈林科有什么对策,如果他还执意让我代理他的话,那么他这种昭然若揭的目的,就会相当明显。
过了大概一个小时后,豹哥就走了过来说,“大哥让我带着兄弟们,最好能调查出来幕后黑手,否则我们还会遭到别人攻击的,你得给我出谋划策啊!”
我干咳了两声说,“豹哥,只要我身体好好的,一定帮你,豹哥你现在该从什么地方着手啊?我们最近得罪什么人没有?”
这一次我不主动帮豹哥了,我想陈林科应该跟豹哥分析了那几个势力攻击我们,豹哥就说,“大哥最近跟洪兴帮大佬走的太近了,特别是在赌场方面的盈利,可能迎来了其他两家的重视,大哥怀疑是天天起舞跟常来常往那个赌场下的黑手,这件事大哥已经摆脱肖强帮忙调查了,应该很快就会知道。”
我突然发现陈林科的野心好大,真的太大了,我依稀的感觉到,陈林科不是设计想要陷害我,而是想要老子帮他打头阵啊,他想要的可不仅仅是德云棠。
还有天天起舞跟常来常往两家赌场啊,而且洪兴帮的幕后大佬肯定也参与这件事,他之所以选我,极有可能看中我后背的势力,想要把我拉下水,一起分担危险。
我帮你把外面的事情处理好,你躺在病床上养病,等我跟人家拼的你死我活,陈林科出来后,堂而皇之的取得好处,说不定又给我赌场的分红,这分红只是钱而已,对于赌场来说,钱算什么东西,每晚流动的资金都大的惊人。
我隐隐的感觉到不妥,这一次牵扯的面太广了,弄不好的话,我最后都不好收场了,这就是为什么陈林科躺病床的原因,想到这里,我全身吓出冷汗了,这是拿老子当枪使,如果是之前的话,我可能真的就答应了。
太险了,幸好杨雪汝给我打个电话,很快我就平静下来,这件事我只能给豹哥打下手,不能把所有的火力都朝我身上引,我更不可能动用我杨雪汝的力量,帮陈林科达到这个目的。
豹哥仍旧义愤填膺的说,“真的欺负我们没人吗?这一次我就让这两家付出代价!”这个时候,一个小弟从外面跑了进来说,“大哥刚才接到电话,就气昏过去,电话是强哥打来的,可能是查到了一些蛛丝马迹!”
豹哥急忙说,“我先过去看看,等过来跟你商量!”豹哥匆匆的赶了过去,我感觉到异常烦躁,从身上摸出来一根烟,开始吧嗒吧嗒的抽起来了,刚刚抽了两口,就看到一个女护士气急败坏的走来进来说,“谁让你抽烟的,这里是医院!”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刚才想事情,脑袋疼,就抽根烟缓解一下。”小护士立刻不屑的说道,“就你这么大,还想什么问题,该老实休息休息,烟不许抽了。”
说完,她就把我的烟给掐了,然后就说,“像你们这种人,整天就知道混,老大说什么就是什么,还想,你要是想的话,能住进来吗?”
我突然拍了拍脑袋,就说,“对啊,我想那破事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