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里。
张进依旧是在修炼,也依旧是在用加工术加工原石,获得灵石。
可他却没有继续利用所获得的灵石,进行修炼了。
因为,他准备积蓄一堆灵石。
做一个大冲刺,大冲破。
所要突破的并非炼气十层。
而是筑基!
一举踏入筑基后,那么他就算是成功进入修仙之道了。
“灵石已经积攒了三十来枚了这效率不错,不错!”张进盘坐于房间里,一双眸子却是紧紧盯着眼前一堆如美玉般,散发出耀人光芒的石头,这些石头,不是灵石又是什么。
时机已经到了。
今夜,他就决定来一个大冲突、大冲刺!
筑基境!他来了!张进拴紧拳头,脸庞上洋溢出了喜悦的神彩,心中呐喊道。
可就在这时候,他的手机铃声却是响了,来电显示是尚云惜。
他手脚利索地接起佳人的电话,摆出了一副生怕耽搁了佳人的模样,“喂!云惜,你怎么有空打电话给我啊?”
“张进你个呆子!这几天你都跑到江滨市去折腾个什么劲了!你在江滨市的那里!我已经抵达江滨市了!”电话另外一头的尚云惜,语气带着几分嗔怒道。
听了尚云惜这话,张进还真是感到有些意外,现在时间也差不多是上午,窗户的太阳格外的明媚,这丫头却是来江滨市找他?难道这丫头没课吗?“云惜,这也才上午,你怎么就到达江滨市了?难道你没有课程要上吗?逃课可不是一种好学生的行为。”张进用着一副大人教训小孩子的口吻说道。
“……”
可张进却是有些奇怪,他话语一说出刚,另外一头的尚云惜却是保持出了一种沉默的姿态。
“云惜…”张进询问道。
可他的询问,仅仅说了两个字,就被尚云惜以一种傲娇的冷漠沉声所打断了,“死呆子!坏张进!你根本就是一点儿都不关心我!还口口声声说是我男朋友!有你这么不负责任的男朋友吗?我怎么就不能到江滨市了?我怎么就有课程要上了?我怎么就逃课了?”
“这…”张进眼神里恍然出了疑虑重重的眼神,对现在这情况,他有些不解了。
怎么他关心尚云惜这丫头的话,却是被这丫头给统统反驳了回来。
难道,这就是热脸贴冷屁股?
“哼!呆子,我都已经进行研究生考试了,而且考试也通过了。你都不关心我。若是你关心我了,那么你又怎么还会问出刚刚那些让人感到可笑的问题。”尚云惜对着手机回应道。
闻言,张进脸庞上汗颜重重,确实如同尚云惜所言,对于这位漂亮惹人怜爱喜爱的女朋友,他的关心似乎太少了一些。
之后,张进也不再说废话,直接报出了他目前所在的位置。
一报出位置,他就在豪华别墅的大门口等待起尚云惜了。
豪华别墅门口并没有保安。
那些保安佣人什么的,早就被张进交代给了钱多多。
他修炼,他要的可是清静的环境。
佣人保安的对他来说太没有必要了。
保安?
他要开门的做什么?谁若敢闯他的豪华别墅,那就是自讨苦吃。
佣人?
打扫做卫生干杂活的他需要吗?
他就随意地挥出几道法术,那打扫做卫生干杂活的效率绝对比那些佣人们高出好几倍不止。
所以说。
他的豪华别墅很是空荡。
就算是那些工人们也没有来了。
无意是原石矿已经挖空了。
这就叫张进有些大感遗憾了。
遗憾他所发现的这一条原石矿,只是一条小型原石矿。
若是中型、大型、超大型、巨型原石矿,恐怕就能够挖好长好长一段时间了。
遗憾在他心中并没有停留多久。
做人最重要的是自足,知足常乐。
这原石矿已是意外之喜了。
再且说了。
他相信,其他地方还有原石矿。
一定会有。
只因,这等原石矿恐怕除了他才能够意识到原石矿的价值。
对别人来说,原石就与一块块石头一样没什么区别。
“张进!”就在张进思索之际,一道久违如若银铃一般的动听声音,传入到了他的耳畔里。
一名开着辆红色法拉利豪车的绝代佳人映入到了他眼里。
接着,这位穿着红色衣裙,展露出白皙香肩的绝代佳人下了红色法拉利豪车后,看了眼豪华别墅,又看了眼张进,神色有些古怪道,“张进,这是?”
“云惜,你这来的速度可真快!”张进双目含情脉脉地注视起了眼前这位绝代佳人,笑而不言的说道,“你猜!”
“张进,这里该不会被你买下来了吧?呦!原来这几天没见着踪影,是在这里金屋藏娇啊!”尚云惜嘟囔起小嘴,一身红裙的她,尽表现出了一种女人的狂野,如同一只蛮横的雌虎,语气特别特别吃味的说道。
“我的尚大小姐,你就别吃醋了行吗?你那只眼睛看到我金屋藏娇了。”张进对尚云惜这吃醋的样子是既感觉欣慰,又感觉头疼。
欣慰尚云惜的心中有他,否则又怎么会吃醋。。
头疼尚云惜爱吃醋的性子改不了。
“呆子!一边去!谁喜欢吃你的醋!哼哼!”尚云惜撇过头去,一副不搭理张进的表现。
张进对此却也只是笑而不言。
现场,陷入两分钟的沉默后。
尚云惜终于是按捺不住那种压抑而又沉默的氛围了,率先开口说道,“呆子,你是真呆还是假呆啊?我让你一边去,你就一边去啊?连说话都不会了,还真成哑巴了啊?”
果真,女人难伺候!张进苦笑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对于尚云惜的表现,却是见怪不怪。
毕竟,再这么说。
尚云惜这丫头总归是豪门的大家闺秀,若是性子里没有带些大小姐脾气,那才奇怪。
“我能说什么话?难道说祝贺云惜你通过研究生考试吗?医学系的研究生考试,对别人来说。或许是难事,可对你这丫头来说,却是一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这种事情有必要祝贺吗?”张进耸了耸肩,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