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法解释!
一切,只能够走一步算一步。
渐渐的,张进心里也不再那么纠结了。
遇上这事,他也无奈。
只是,他心中却是有些庆幸。
庆幸,这夜香花不是前些日子开花。
否则,炼气阶段他就破身了。
那样一来,对他的修仙根基,将会造成无法弥补的重大影响,到那时候,他想哭都来不及。
咯吱!
门开了。
张进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
果然,尚云惜那一张绝美甜蜜的脸蛋,瞬间进入到了他的眼帘之中。
他心里上已经做好准备了,准备被尚云惜劈头盖脸大骂一番的准备,他更是准备了两人基本上一定会分手。
分手。
这词对张进来说,很沉重,太沉重了。
可事情到了这一步。
他实在是,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唯独只能够说一句。
造化弄人!造化弄人!
“张进,你个呆子,傻愣在原地干什么呢!”尚云惜望着伫立在原地,脸庞上微微有些怔神的张进,嗔声说道。
尚云惜这丫头这反应,还真是张进所预料不到的。
他千想万想,都料想不到会是这等局面。
这丫头不是应该生气,暴怒,翻脸,愤恨,大闹一场吗?
可现在这是什么情况?下一个瞬间,张进转身向后方望去。
现场,那还有巫宮凤的身影。
那白色带血的床单,此刻更是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若不是房内阳台边上,还有那一朵绽放出五颜六色花朵的夜香花,张进恐怕会认为昨夜的一切都是梦。
但可惜,昨夜不是一场梦!
昨夜的一切都是真实的,真实到那股记忆,虽然不清晰但却朦朦胧胧地烙印在了张进的脑海之中。
不久后。
张进吃起了尚云惜这丫头为他精心准备的早餐,吃早餐的同时,他几度想要开口说出昨晚的事情,可这话都嘴边上,他却是一个字儿也说不出口来。
他明白。
他并不是说不出口来。
他是害怕。
害怕万一说出来了。
尚云惜这丫头就会离他而去。
巫宮凤,这女人说的似乎没错!他就是个渣男!吃着碗里瞧着锅里!
张进心里无奈极了,无奈为什么被他遇上昨夜那等事情。
最终,他还是决定要说了。
说出昨夜的事情,婆婆妈妈可不是他的性格!
身为修仙者,要的是拥有超乎寻常人的魄力。
婆婆妈妈,这算个什么!可就在张进张嘴想要说话的那一刻,尚云惜却是率先,红着脸,说道,“呆子,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这丫头知道?知道,还保持这般淡定?
这!张进心情万分凌乱。
“呆子,你这满屋子都有种荷尔蒙的味道,昨晚,你一定是对着片子,做那羞人的事情了吧!这事情,我知道!你用不着说出来!我不会误会的!绝对不会误会你金屋藏娇的。”尚云惜嘟囔起小嘴唇,一张脸蛋上尽是涌起了俏皮的神色。
她心里却也暗暗肯定道,张进这家伙,怎么会背着她,暗地里找女人呢!要找也是找她!哼哼!不过,这呆子居然会做那羞人的事情!还搞地满屋子都是那味道!哎!这呆子太坏了!想到这些时,她的小脸也奔起了一片又一片的红晕,咬着嘴唇,紧接着又小声低语道,“呆子,你忍不住可以跟我说。我可以帮你!帮你解决一下你的生理需求!”
“这!”张进真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了。
没多久后,尚云惜就因为有事离开了,这事情正是她忙着准备江大医学系研究生毕业的相关事宜。
至于,洗碗这工作可轮不到她来。
张进可是拥有洗碗术。
这洗碗术一施展出来,这碗筷还不是哗啦哗啦地自动洗起来。
“哎!”尚云惜离去后,张进嘴边上虽有千言万语,可最终却是化为了一道浓浓的叹息声。
咻!忽地。
一道绿裙魅影出现在了他眼前。
这道魅影,不是巫宮凤又会是谁!
“一个大男人的,唉声叹气什么!看来,你对你的小女友那份爱,还真是深地很!你很不舍她是吧?”巫宮凤微微翘起殷红色的薄唇,所说出来的话,却不似往常那般冷漠,反而是带着吃醋的味道。
是啊。
她承认她吃醋了。
虽说,对张进这渣男她并没有太多的好感。
可再这么说。
这家伙都是她今生以来的第一位男人。
同时,也一定会是她最后的一位男人。
她是女人。
也是一名骨子里特别保守的女人。
一生之中,有一位男人就足够了。
若再多。
她绝对接受不来。
她可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
更不是男人可以随意摆弄、肆意玩弄的公交车。
“谢了。”张进郑重的道了句。
这声谢了,他是真心实意的。
倘若,刚刚巫宮凤没有离去,那么届时所发生的场面,绝对会失控。
好在,巫宮凤离去了。
而他也不得不承认,他不舍尚云惜这丫头。
哼!只是,张进这声谢了,换来的却是巫宮凤一道冷漠的哼声。
“男人果然都是三心二意!不过,我也奉劝你一句,你这小女友的背景,可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商贾世家?呵呵!”巫宮凤又冷声说道。
只是她这么一说,却是带给了张进浓浓的疑惑感。
这女人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尚家不就是江川市霸主级别的家族吗?
难道,尚家还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好像也没有多么不寻常吧?顶多就是尚家老爷子挺神秘的。
也就这么一点而已啊!瞬间,张进的心头上,涌起了万般想法
“你不会是在吓唬我吧?云惜不是尚家大小姐又会是谁!”张进并不认同巫宮凤的说法,认为这女人只是在吓唬他,以此来宣泄她心中的怒意。
呵呵!
谁想,张进这话,落在巫宮凤眼帘里,令得这女人不怒反笑,“吓唬你,你觉得我会那么无聊吗?!你就是只井底之蛙!所知道的情报少地可怜!难道,你就没有察觉到尚云惜外公关毅的不同寻常吗?”
“关毅是挺不同寻常的,他的身份恐怕不仅仅是一院之长,那他的真实身份到底是什么?”张进眉头一挑,急切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