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妃是说偷看汉子上茅房,还是引蜂。”
哇擦,老子什么时候偷看过。
听着霄图肆意横行的轻笑,秦尧恨不得马上给他个大嘴巴子,让他跪地求饶。心里想得这般可嘴上却害羞道:“冤枉啊,臣妾就看过大王这么一个汉子,再说了他们也没大王好看啊。”
霄图看他在自己面前动不动就害羞的表情,完全与那晚奸笑中带着猥琐的样子不相符。
“爱妃的小嘴儿就是甜,就是不知道这脑子里想的和嘴上说的是否一样。”
秦尧道:“大王,臣妾爱你的心可是犹如滔滔江水,绵延不绝啊。”
“水往低处流,一去不回头。本王想知道爱妃挂在本王上的心还剩多少。”
直的都能被你说成弯的,非逼我出大招。“大王的心在臣妾身上有多少,臣妾的心就在大王身上有多少。”
霄图望着笑眯眯的秦尧,慧心巧舌,失笑一声向前不经意望去。
不远处的莫榕四人正御马而来,英姿飒爽的身影吸引着众人。
秦尧顺着他的方向望去,见御马的领头男子身穿金绣的淡红马服,大方高雅,绝貌白皙的脸上淡然自信,身姿矫健潇洒,驾马而行的平稳身影足以媲美霄图。
正当秦尧沉迷美色时,四人已经策马到他的面前。
莫榕在停马后,也开始打量起霄图抱着的秦尧,月色的金绣锦服配着精巧的玉镯饰带,衬着本就媚色动人的美颜更加精致三分,高高隆起的小腹被霄图护在怀中,连特供的金丝线都有,看来大王很是喜他。
又见他的眼神有些痴迷的望着自己,心中虽是疑惑,但脸上却对他微微一笑以示友好之意。
秦尧见美男对他出微笑攻击,内心狂喜雀跃,风度翩翩,君子好逑,我喜欢…
霄图看着莫榕淡笑道:“王后怎么今日御马了?”
莫榕道:“天气不错,出来暖暖身子。”微微垂眸看着秦尧又道:“这位可是大王新纳的妃君?明媚娇人之色,果真不错。”
霄图低头看秦尧直勾勾的看着莫榕,连眼都不带眨一下,心里不禁一恼,他都没这样看过自己。
面色有些严峻的霄图将手绕到后方,轻轻的捏了捏他的屁股,道“这是秦妃君秦尧,服侍已有俩年之久。”
秦尧感到屁股上的微痛,转头有些不满得看着霄图,干什么!打扰我兴致。
霄图俯着他的不悦的神情,忍着心中的恼意道:“刚刚爱妃在看什么?看的那么入神。”
秦尧见他没了笑意的脸,心里一抖,连忙笑道:“臣妾看王后身下的马,长得真俊。”
莫榕淡笑道:“这是赤兔马,日行千里,良驹忠诚。秦妃君若是喜欢,可让大王为你寻一匹。”
秦尧看了看马相,确实长得不错,笑道:“臣妾骑大王的疾风就好。”说着拍了拍身下马儿。
疾风喷了口气,也不知是否同意他的话。
莫榕怔了怔,看霄图丝毫没有不悦之色,笑道:“大王的疾风属乌云踏雪,是草原上第一名马,比赤兔不知名贵多少,秦妃君有福了。”
看着大王与秦尧亲密无间的相处,莫榕身后的南蒂都开嫉妒的发疯了,道:“臣妾记得秦妃君有一匹无影马,为何不骑了?看秦妃君的样子也不像是喜新厌旧之人啊。”
秦尧微眯起眸子,挺直身子看着南蒂,找茬来了,几天不搭理你,皮又痒痒了是吧。笑道:“呵呵呵,我的无影马这些天跑的多,累了,我看着心里一阵心疼,所幸放它几天假换个马儿骑骑。”
莫榕见俩人绵里藏针的对语,心中瞬间了然,原来南蒂约他骑马,实则是想让他与这个秦尧见面,看他如何惑大王的心,如果反目,一石二鸟,即除了心患也可登上大位。
若不是霄图宠的厉害,南蒂的狐狸尾巴还未必露出了。“秦妃君怜爱马儿自是好的,但也不可时常圈在马厩中,多放出来让马儿自主跑跑。”
秦尧笑道:“多谢王后教诲。”这个王后如此善解人意,不知是真是假。
霄图抱紧秦尧,向几人道:“本王打算带秦妃君去看赛马会。王后可去?”
“尚可,也顺便看看哈特未来之才有何精进。”
……
赛马场的范围不大,两,三个简易木棚下也只有几排座椅,树枝扎起的围栏隔开了围观的牧民,因为是自发组建,所以赛场上只有二,三十个少年牵着马儿四处走动勘察着场地。
霄图几人不到半刻间便来到赛马场四周,牧民见其,纷纷下跪以示敬意。
“起来吧,本王只是前来观望观望,一切照旧。”
秦尧坐在马上越过人群往里看去,大概都是12,13岁的少年选手,正前方坐的都是些评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