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昊天独自在前厅坐了许久,才有人出现了,是皇甫冉跟杨书奇,念曦,并没有来,皇甫冉的眼眶还红红的,果然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皇甫昊天没有说破,而是询问念曦的事:“念曦睡了吗?怎么没有出来?”
“皇上,念曦睡了,还没醒,要不然臣去叫一下吧。”原来皇上是来看念曦的。
“嗯,既然没有醒,那就算了,不要打扰她休息,朕今天来也没什么事,就是想看看她。”皇甫昊天有些失落,没有看到人,并不开心,而且还发现了驸马府的异常,而不论是杨书奇还是皇甫冉都没有要跟自己坦白的迹象。
“那个,驸马这几日为什么没有去操练场?”还是要问一问比较好,他可不想前面有狼,后面有虎的,杨书奇可是自己唯一的亲信,可不能在这个时候分心。
“回皇上,是臣身体偶感不适,今天才觉得好一些,公主怕您担心,就没有告诉你,是臣的疏忽,请皇上恕罪!”杨书奇偷偷看了一眼皇甫冉,皇甫冉说:“是的,皇兄,书奇,今天才好,明天就可以去了,你就不用担心了。”皇甫冉伪装的并不完美,毕竟她一直在皇甫昊天面前都是毫无保留的,从来没有过秘密或者隐私,如今,也开始有了。
“这样啊,驸马生病了的确应该休息几天,是朕给驸马安排的任务太多了吧,导致驸马体力不支,是朕想的不够周到了。”“皇上言重了,都是臣自己不争气,明天开始,臣会一心一意去办事的,再不会有什么突发状况了。”杨书奇保证道,“既然如此,那朕就放心了,念曦没有醒,朕就不留了,你们也不用送了。”皇甫昊天站起身来,准备要走,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孩子跑到了他的脚下,抱住了他的大腿,有些委屈的声音说:“皇伯伯,你不要走,爹娘都不要我了,你带我走吧!”
“念曦,你胡说什么!?快过来。”皇甫冉朝着念曦说道,后面追来了奶娘,皇甫冉把奶娘又斥责了一通:“你怎么看着孩子的,带回去。”“公主恕罪,老身刚眯眼,小姐就跑下床了,公主息怒,老身这就带小姐回去。”奶娘战战兢兢的回答,劝着念曦回去,可是念曦的手紧紧抱着皇甫昊天,不肯撒手。
“皇伯伯,我不要回去,我要跟你走。”念曦看到了刚才的一切,虽然她不明白为什么,可是她能听懂娘和爹的谈话,爹又有别的女人了,娘不要爹了,肯定也不会要我了,那我就没人在乎了,我可不要流落街头。
“这是怎么回事?”皇甫昊天一把将念曦抱了起来,哄着她,询问杨书奇,从念曦出来他就没有说话,加上冉儿通红的眼,“快说!”皇甫昊天怒了。
皇甫冉一个控制不住就哭了起来,杨书奇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请皇上恕罪,一切都是微臣的错,臣不知怎么回事,和一个陌生女子,发生了肌肤之亲,整整,三日……”
“什么!?三日?这三日你一直在做这种事!?好,好啊,好你个杨书奇,你真对得起冉儿,对得起朕!”“皇兄,也不能全怪书奇,这里面肯定有蹊跷。”皇甫冉此时已经不再歇斯底里,而是理智的分析过了。
“蹊跷?那你倒是说说看,那个女人在哪儿?”皇甫昊天也觉得不太对劲起来,杨书奇整整三日都很一个女人在一起,怎么会不知道?
“回皇上,臣已经让臣的母亲带那个女人走了。”杨书奇把回府以后发生的事都跟皇甫昊天说了一遍,皇甫昊天越听越觉得奇怪,这世上会有这么厉害的迷药吗,可以让人三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和人偷欢?而且杨书奇回府三天,皇甫冉竟然都不知道,直到现在才知道,这也太难以置信了吧。
“驸马,驸马,不好了,不好了!”一个下人突然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大喊大叫的做什么,没看到皇上在此吗,成何体统!?”皇甫冉呵斥到,让皇兄看到自己府里下人如此不懂规矩,还不笑话自己管家无方吗。
“无妨,快说,出了什么事?”皇甫昊天更在意的是这个下人为何这么惊慌。
下人跪在地上请安,然后喘着气说:“回皇上,刚才奴才从厨房的井里打水,打上来的,竟然是老夫人!”
“你说什么!?我母亲?怎么可能,我刚刚送走她,她怎么会掉到井里去?”杨书奇吃惊不已,内心是无比的震撼,皇甫冉和其他人也是一脸的震惊,这也太突然了,难不成老夫人想不开自己跳进去了?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应该也不会淹死的。
“在哪里,带朕去看看。”皇甫昊天把念曦交到了奶娘手上,“看好她,哪里也不许去。”奶娘还是头一次这么近的靠近皇上,被龙威吓得直点头。
下人赶忙在前面带路,一行人直奔井口而去。
那是一口刚好可以让一个人下去的井,此时旁边只有两个家丁,以及地上用白布盖着的人,无疑地上躺着的就是杨氏了。
杨书奇几乎是跑过去的,也不顾什么殿前失仪了,一只手撑着地面,一只手颤抖着掀开了白布,跟来的人都等着看到真相,白布褪去,露出了一张苍白的有些肿胀的脸,那是在水里泡的久了才会有的现象,可是无论泡成什么样,杨书奇都能认得这个人就是自己的母亲,怎么会这样,母亲刚才还好好的,怎么一转眼就死了?难道是因为自己说的话太重了吗,可是那都是气话,是权宜之计啊!
“娘,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书奇啊,娘!”杨书奇失声痛哭起来,皇甫昊天走到跟前,看了一眼尸体,拍了拍他的肩膀:“看你母亲的样子应该已经掉到井里至少四天了,不会是今天才出事的。”
“皇兄,你的意思是,算计书奇这三天不出门的根本不是母亲,而是另有其人?”皇甫冉突然觉得好可怕,在自己的家里,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竟然会发生这种事,而且死的还是自己的婆婆,这个她虽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