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韩凡斌,你现在说这个什么意思。”韩清雅在听见他的话时有些不高兴了,放下手中的酒杯直接站了起来,“你以为我不想接近那个男人吗,可是现在墨初见在他的身边,我也是没办法好不好。”
韩家和墨家现在处于私下合作的关系,表面上墨家现在与贺家走的比较近,但是私底下却与韩家打成了谋些不可告人的交易。
“墨初见,那个女人能帮你抢男人吗?要是那个女人真的和贺臻结婚了,你感觉她还会帮我们吗?”
“哎,哥你想多了,贺臻根本就不会看上墨初见那个女人的,你就放心吧!”韩清雅直接反驳道,即使外界传出贺臻已经和他那个小秘书陆沫夕分手,但是根本她的了解,那个男人就算是单身一辈子,也不会娶墨初见那个女人的。
韩凡斌看了自己妹妹一眼,双手插兜气的直跺脚,“就你懂,你那么了解那个男人,你怎么不去留住那个男人,堂堂一个韩家大小姐,连一个毛丫头都比不过,你还好意思在这里说你了解那个男人,天天就知道在家里呆着,明天给我去公司上班。”
早知道就不让这个女人回来了,不仅一点帮不了他,整个就知道在家里吃喝玩乐,这一刻,韩凡斌心里似乎突然有些明白,为什么韩老爷当初非要把遗产留给那个男人,而不是他和韩清雅了。
“喂,韩凡斌我告诉你,你别太过分啊,韩家又不是你一个人的。”虽然他们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但是早已是面和心不合,说不好听,虽然他们是兄妹,但是这层至亲的关系中夹杂着一层厚厚的利用关系。
“你...”韩凡斌刚想反驳,一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脸怒意的瞪了一下韩清雅,随后接起来从国外打进来的电话。
“什么事情?”
“韩总,江北墨好想发现了我们的位置,祁柯在我们的手里,不知道那个男人是不是来救他的,我们该怎么办。”手下将自己现在的情况统统报告给了韩凡斌。
“正想找他,这么快就自己送上门来了,”男人一脸阴暗,冷呵一声,“给我想办法,做掉那个男人,祁柯和江北墨都得死。”
不管了,大不了大家直接鱼死网破好了,韩凡斌现在根本就来不及想这些事情的后果,总之做掉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人都是值得的。
就在手下还未来及的果断电话时,江北墨的车直接从外面冲了那些绑匪所在仓库里,祁柯帮人绑在一旁的椅子上,看着江北墨从车里走下来时,震惊的不仅仅是祁柯一个人,就连仓库里面的那些绑匪也都愣了好一阵子。
“吆,江总一个人就直接冲过来了,还真是佩服你这种不怕死的精神。”就在大家都沉浸在一旁恐慌之中时,有一个手里拿着刀的男人突然走了出来,干净的脸上带着些许狰狞的杀意,手里那把锋利的砍刀直接对着江北墨的身体。
“没时间跟你废话,把人放了,我可以让你们活着离开这里!”对于江北墨来说,什么样的场面他没见过,就这几个小喽喽他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面对男人风轻云淡的一脸淡漠的表情,拿到的那个男人突然有些慌乱了起来,依旧拿到指着他说的,“我们七个人还怕你一个人?江总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吧?”
反正祁柯还在他们的手里,即使祁柯和江北墨并没什么交情,但是他就不信这个男人有什么三头六臂,能就这样轻而易举的从他们的手中救出这个男人?
“看不看得起我自己,那也是由我江北墨说了算,你算什么东西,既然给你机会你不要,那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江北墨说着就直接抽出车里的一根电棍,就直接往那个绑匪的身边冲了过去。
不是他不怕死,而是现在的江北墨根本就不想去考虑这些,慕子染的那句,你去死吧...占满了他的整颗心房,让他失去所有的理智。
对,江北墨我就是喜欢祁柯怎么样,我就是不喜欢你...
江北墨,你滚吧,从今以后再也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别再来打扰我的生活。
江北墨你去死吧...
所有的痛苦在这一刻统统爆发出来,男人紧握这手中的电棍就直接冲了上去,一个失神,那绑匪手中锋利的砍刀直接划过他的手臂,鲜血瞬间溢满他的整个手臂。
“江北墨!”祁柯突然大吼了一声,江北墨的嗜血让他浑身一颤,这个男人究竟怎么了,为什么浑身上下充满一种崩溃而又绝望的气息。
“吆,还以为江总很牛逼呢,怎么?就这点战斗力还想过来逞英雄?”砍了江北墨一刀的那个男人突然讥讽的笑了笑,“早知道就把你的女人给抓过来,或许那样的场面会更刺激一些,你说是吧,江总?”
这话一出,江北墨的脸上瞬间变了,原本早已失去理智的他在这一刻突然清醒了起来,没人能够诋毁他的子染,任何人对她慕子染不敬都得死。
攥紧那双被鲜血染尽的手,江北墨从地上跌跌撞撞的站了起来,一双发红而又嗜血的双眸紧紧盯着面前的男人,紧紧一瞬间,在那个男人都还未反应过来时,就直接被江北墨一脚踹了出去。
“敢诋毁我的女人,我看你就是在找死。”话还没完,男人在一个飞身往另一个绑匪身边冲了过去,连续不断的惨叫声,让被绑在一旁的祁柯都在怀疑,眼睛看的画面到底是不是真实存在的。
短短几分钟后,那个七个绑匪统统躺在在地上,但是江北墨似乎也没有讨到什么便宜,手臂以及腹部都受了不同重度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