账号:
密码:
PO18全书 > 科幻异能 > 血坠 > 拿东西
  它被包裹在一片黏膜里,捆成茧状被丢在床上。 这该不会是……人?这个想法一出,我立即感到一阵恶寒。我用刀试图去划黏膜,但是却被粘了满刀的黏液,看上去恶心急了。
  我放弃了划开茧的念头,继续往里走。房间里的东西有点凌乱,应该是被追逐时弄撒的,这也说明了这里住着的人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了。
  我在二楼转了一圈,没有找到我的目标,直到我走出二楼,站在一楼的大厅上才看见我的目标。
  一条巨大的花斑蛇镶在了天花板上,它的肚子鼓鼓囊囊的,看上去吃的很饱。我不知道它究竟是用了什么办法才能让自己如同壁虎一样贴在天花板上,但是我知道这东西已经吃了人,绝不能留。
  我直接将手里的柴刀朝它脑袋丢去,柴刀砸在它的脑袋上,却被它坚硬的表皮反弹开来,它整个蛇神砸在了地上,蒙圈了好一会。
  乘着它蒙圈,我也不做多说,直接用雷火符直接朝它进攻。雷火符炸在它身上,在它的鳞片上留下了一道焦糊的痕迹。
  它先是气急败坏地吼了一声,然后原地化成了一个千娇百媚的女人,抱着手臂躺在地上低声哭泣。
  “奴家如今才不过三百年道行,还望大人饶恕奴家,奴家一定当牛做马报答您!”
  我闻言,将手里的雷火符从一张换成了三张,在她周围成了一圈火圈,逐渐朝她合拢靠近。
  她见我不为所动,时局对她不利,立即又变成了巨大的花斑蟒。因为敛息符看不见我的存在,她只能用蛇身在房子里胡乱抽到。
  蛇尾抽上沙发,直接将沙发抽成了两节,因为刚刚饱餐一顿,这只蛇妖正处于鼎盛的时期,力大无比。
  但我毕竟是身经百战的专业人士,最后还是将它按在地上打。它被砍断了一段蛇尾,整只蛇在疼的地上打滚。
  她忽然又变成人身,千娇百媚地掐着嗓子朝着我求饶,并向我讲述自己修成人身是多么不易,求我放她一条生路。
  “你为什么要吃人?”
  “人?奴家没有吃!您……”
  “需要我把你的腹部破开,看看究竟吃没吃?”
  “凭什么!”我说要剖开她肚子的话激怒了他,“我不过是吃了几个人类!弱肉强食,他们敌不过我,就该被当做我的口粮!”
  “人类都能吃我们蛇族,凭什么我不能吃他们!我修行百年,为的就是杀光你们这群道貌岸然的人类!”
  蛇妖捂着肚子趴在地上,歇斯底里,“你们不该抹杀我们的存在!自从你们数量越来越多,我们就处于弱势,被你们赶得四处逃窜!我杀你们,也是替天行道!”
  “说够了没有?”我打断她慷慨激昂的演讲,“人类的作为确实宾客否认,但是作为能化形的蛇妖,你不该走上吃人的邪路。”
  “我这是为我们讨回公道!”蛇妖的表情忽然变得空前绝望,“自从即使年前,我们妖族数量就一直在减少,我们曾经的辉煌不复存在。”
  “你们人类吃人的也不再少数!”她忽然爬在了地板上,照着我大吼,“凭什么一定要杀我!我不服!”
  她大吼一声化成了蛇身,整个身体朝我的方向砸来,大张着嘴准备一口吞掉我的闹到。
  这是她最后拼命一击了,几百年的蛇妖如今一点法力都没有,只能用自己的本能来攻击,和她的修行不当存在着不小关系。
  我将雷火符直接丢到了大张的蛇嘴里,蛇身在扑倒我面前之前,就已经整个炸成了碎末,地上满是腥臭的血腥味。
  我看着一地的碎肉和血迹,沉默良久,最后掏出了手机给特管组打去了举报电话。
  最后还是特管组来进行扫尾的,我还记得特管组领头的人看我的奇怪眼神,我以为是两天连着给人家打举报电话,他们以为我有问题了呢。
  结果没想到那个人查看现场后,对我露出了一件崇敬的神色。
  “您就是那个传说中的a级大佬吧!据说您最喜欢的就是就是直接炸掉对手,这种果断又强劲的手段,真不愧是曾经s级的高手啊!”
  你们是不是是对雷火符有什么误解?什么叫炸掉对手?我是爆炸狂吗?
  我左思右想,除了上一次炸掉老教授的别墅,我并没有做出炸掉别的地方的事情啊,这爆炸哐的名声究竟是怎么传出去的?
  我不知道的是,敢这么直接炸掉任务目标,并且将线索烧的一干二净的人,我还真的啊史无前例的第一份。特管组出任务从来都是兢兢业业地按部就班,按照上级指令行事。我这种炸的干干净净的方式在当时掀起了一股风潮,我从不回头看爆炸的身影被无数人列为崇拜的偶像。
  后来我得知这件事情的时候,我哭笑不得,真的很想和他们解释,其实我当时真的只是一时脑抽想炸死教授。而且我也并没有你们描述的那么炸的果断啊!
  我在特管组新人们的敬仰目光中拿走了我要拿的东西,直到我离开,我一直都能感觉到身后有人在看着我的背影致敬。
  ……
  外婆留下的东西装在一个老旧的盒子里,锁上面的油漆都已经斑驳了。因为没有钥匙,我只能将锁直接撬开来。
  盒子里装着许许多多零碎的东西,有老旧的有票,有小小的玩具,还有一份份发黄的纸张和一本相册。
  我翻开了那本相册,里面的都是黑白老照片,有些已经模糊的看不清了,还有的照片霉斑糊住了,看不清是什么东西的。
  总之是一些十分老旧的物件,在这箱子里我还找到了一根样式古朴的发簪。不知它有着多久历史,发簪已经锈的看不清花纹,拿在手里稍微用力就能掰成两半。
  我把所有东西都重新收拢回箱子里,拨通母亲的电话。
  “母亲,我已经拿到外婆留的东西了。”
  “你外婆的东西?”母亲的声音很是疑惑,“你找到你外婆了?”
  “找到外婆?”我也觉得诧异,外婆不是去世了吗?
  “你从小有外婆,这次能见一面……”
  “我从小有外婆?”我惊呼出声,我明明还见过外婆好几面!虽然已经记不清了,我但是我绝对不是没有外婆的!
  “妈妈从小是孤儿,这才导致了你没有见过外婆……”母亲的声音忽然变得哽咽,“你要是这一次能找到外婆的踪迹,好好祭拜她吧!”
  母亲那边传来低低地抽泣声,我却是脑子一片空白,母亲什么时候是孤儿了?
  “别哭了,儿子听着呢,”电话那边忽然又传来父亲的安慰声,“挂了吧,别让儿子跟着伤心了。”
  “嗯,儿子啊,妈妈到时候给你做你最喜欢的糖醋鱼吃,先挂了啊……”
  电话呗挂断,里面变成了一段忙音。
  外面依旧是一片明亮的日光,打在椅子上烧的滚烫,但是我却如坠寒冬。
  母亲不是孤儿,
  我最讨厌的就是鱼类,
  这种种迹象都在指向一个方向——我的父母遭遇到了危险,她用这种办法在提醒我事情的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