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不知道过了多久,宇智波璃的眼睛才动了动,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捂着脑袋在床上坐了起来,脑袋疑惑的转了转,观察着周围。
房间很黑,黑的宇智波璃甚至都看不见自己的五指。
不过可以通过触觉感觉到的是,他身上的脏衣服已经被换掉了,甚至还洗了一个澡,身子就穿着一件宽松的衬衣,扣子只是随意的系了几颗。
唯一有些奇怪的.大概就是他的嘴唇有些痛,应该是被他自己在战斗中不小心咬破的。
宇智波璃伸手在自己脖子上摸了摸,触摸到的是一片粗糙的手感。
是纱布。
有人给他包扎了伤口。
宇智波璃抬手捂着右眼,昏迷前的记忆开始回溯,最后停留在一个透露着担忧和着急的俊秀面孔上。
是月彦先生!
这里是月彦先生的家吗?他是被月彦先生救回来的?
“咔哒—”
宇智波璃正想着,黑暗中忽然通进一道光们,不知道隐藏在哪里的房门被拉开,透进来的光让宇智波璃忍不住用手去遮挡。
视线之中,一个他熟悉的人影手里端着托盘走了进来。
来人的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衫,相貌俊秀,宇智波璃睁着左眼,微微的歪头,疑惑的问道,“月彦先生?”
“醒了吗?”鬼舞辻无惨的脸上露出温柔的笑容,手下打开了房间的灯光,而后顺手关上了房门,宇智波璃甚至来不及看到外面是什么样。
灯光一时间亮起,宇智波璃不得不先捂着眼睛低下脑袋适应一会,只是他却是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下来,这源于他对月彦先生的信任。
月彦先生真是个大好人,他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月彦先生居然还给他地方住,帮他包扎伤口,还给他换上新衣服。
“感觉怎么样?”鬼舞辻无惨的手落在宇智波璃的脑袋上揉了揉,柔软的的发丝在他指尖穿梭,手感和之前一样美好,让人想要将之永远握在手心。
宇智波璃揉了揉眼睛,抬起脑袋点了点脑袋,“嗯!感觉好多了,谢谢月彦先生,不过月彦先生,我怎么会在你家里?”
“那就好,”鬼舞辻无惨笑着收回手,将托盘放在了一边,“你当时忽然昏迷在雪地中,我担心你,就把你带回来了。”
床上的少年穿着松垮的衬衣,皮肤苍白,长长的头发有些凌乱,脖子上还有着纱布,整个人看上去脆弱的像一个瓷娃娃。
宇智波璃漂亮的黑色眸子眨了眨,泛着水雾望着鬼舞辻无惨,最后偏头露出一个笑容,
“月彦先生你真好!”
忽然间听到这句熟悉的话,鬼舞辻无惨的身子有些僵硬,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他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温和的朝宇智波璃笑着,“能和我说说为什么要一个人离开吗?还有.你信中说的喜欢,是真的吗?”
他的话一出,宇智波璃脸立刻就红了,手下有些不好意思的抓着自己的衣摆扣子。
怎么办,他能说他其实就是随便说两句,自己根本只是见色起意吗?
不行不行,月彦先生对他那么好,如果知道那封信里的话是假的,肯定会很生气的。
于是抱着这样的想法,宇智波璃在被窝里抱着自己的膝盖,脸红红的点了点脑袋,“嗯!我最喜欢月彦先生了!超级喜欢!”
宇智波璃说着,脸上露出愧疚的神色,低下了脑袋,“只是我还要给家人报仇.所以才不告而别.”
他有些担心月彦先生会不信他的鬼话,于是把脸埋了又埋,就差缩到被子里了。
“是有人邀请你加入的吗?”鬼舞辻无惨伸出手,撩开宇智波璃的发丝,手落在宇智波璃的脖子上的纱布上轻轻摩挲着。
宇智波璃只感觉脖子上手掌凉凉的,但却是意外的很舒服,所以也就没有抵抗了,乖乖的享受。
他笑着点了点脑袋,“嗯,是一个很好的先生哦,他叫炼狱杏寿郎,教了我很多东西呢!”
“原来如此。”鬼舞辻无惨温柔的笑了笑,手下逐渐的攀升最后轻轻的贴着宇智波璃的脸颊,拇指轻轻的落在他的嘴唇上,那里是被他不小心咬破的。
该死的炼狱杏寿郎,居然把他的人从他的身边用着花言巧语诱拐骗走。
不过幸好,璃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