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柏舟昨天腹部挨了肖自南一拳,早上起来小腹都隐隐作疼。
他不能告诉工作人员是怎么一回事,只是谎称自己不小心撞到了,去要了一瓶跌打的药酒。
路上,节目组的工作人员还有嘉宾全在议论一个人的名字——余风。
沈柏舟握紧手中的跌打药酒,回到他们的房间,见到的就是肖自南全然信赖地靠在余风怀里的这一幕。
昨天晚上那个面对他充满敌意,像是一只刺猬的青年,此刻如同一只打盹的猫儿,放软了皮毛,对坐在床边的那个男人撒着娇。
这样柔软到近乎乖顺的肖自南,是沈柏舟同肖自南结婚的这五年,都不曾见过的。
意识先于行动之间,沈柏舟已经冲动地迈进了房间。
余光瞥见大步走近的沈柏舟。
余风吻了吻肖自南的耳尖,“我抱你去洗漱?”
肖自南把自己又往余风的怀里钻了钻,“困。你再陪我睡一会儿。”
余风知道他的南南应该是睡懵了,以为他们两人还是在家里,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对他撒娇。
而他,并没有提醒南南的打算。
反正现场的人应该都已经看出了他们的关系,余风便再没有顾忌,他低头,轻吻他的唇,柔声道,“该起床了。”
肖自南皱眉,生气地咬上他的肩膀。
“小狗。”
余风伸手在肖自南的后脖捏了捏,声音没有半点气恼。
他抬起头,问季清,“洗手间在哪里?”
被秀了一脸恩爱的季清,麻木地指了指洗手间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