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师叔你就帮忙办一下手续吧。”
楚南点了点头,随后道。
耿思雅和寇枫如果愿意跟着他的话,那楚南也没有什么不乐意的,相反也有些高兴。
因为这两个姑娘都是老头子的女儿,如果跟着他的话,楚南势必会更好的照顾两人。
而龙王虽然是两人的师叔,但他更多的还是国家的部队首长,做事肯定先考虑国家利益。
就好像寇枫在他手底下这么多年,干了这么长的时间,也只是个少校,就算知道了是老头子女儿这层关系,也没有区别对待,反而相比之前更加的严格。
但要是跟在楚南身边,楚南肯定会多多用心帮助两人,让她们快速提升。
“正好,虽然我这个上校只是个闲差,没有什么事情让两人做,但却可以让她们保护厉雅等人。”
楚南自己也在心中盘算。
寇枫和凌雪柔武功高强,而且还是女人,正好可以让她们保护厉雅和凌雪柔。
毕竟现在厉狐下落不明,自己还有洪门和青帮虎视眈眈,身边充满威胁。
而楚南又不可能专职保护两女,所以就算寇枫两人不来,他也打算搜集人才,给两个女人充当保镖。
至于潜龙小队和他手下的那些修行者队伍,虽然也有一身武力,但让他们找人拼杀还行,用来保护人却是差池不少。
寇枫和耿思雅就不同了,寇枫本来就是部队出身,而且之前也有过保护上层大佬的经验,重操旧业应该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耿思雅更不用多说,之前是刺客出身,论刺杀技术全世界也能排入一流,此刻让她进行保护,肯定能将来犯之人全都看穿。
“还有第三件事,就是你现在最关心的那件事。”
正在楚南心中思索之时,龙王却是开口,继续道。
楚南顿时眼睛一眯,竖起耳朵,精神一震。
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厉狐的下落,龙王这么说难道是有什么消息了?
只见龙王伸出手指,在茶杯里蘸了一点茶水,然后在玻璃桌上画了个圆圈。
“厉狐此人甚是狡猾,我们找了很长时间,都没有发现他的踪迹。但是,有一点我们可以确定,他此刻就藏身在古淅市。”
“哦?你怎么知道的?”
楚南有些不解,在他看来,厉狐隐藏的手段非常高超,就连壬笙都被干扰,无法查出他的下落。
龙王更是连他人在哪里都不知道,怎么就能判断他没有离开古淅市呢?
只见龙王在圆圈中划了一条直线,然后道。
“如果把这个圆圈,看做华夏地图的话,那中线以北,是青帮的地盘,而中线以南,是洪门的地盘。”
“而洪门在华夏区域的大本营,就在古淅市,如果厉狐想要躲藏的话,他必定会藏身在最为安全的地方,这样的地方,在南方也就只有古淅市了。”
楚南顿时恍然,他明白了,原来是灯下黑的道理。
之前的时候,楚南生怕厉狐逃窜到别的地方,甚至是跑出国,跑出亚洲,去往欧美等地,那楚南可就彻底找不着他了。
但是楚南忘了一点,如今的厉狐,可不是当初厉家少家主的身份,只是一条狼狈的丧家之犬,几乎没有什么资源可以动用。
正因为这样,他才会和洪门合作,一起来对付楚南。
厉狐既然现在和洪门是一丘之貉,自然要绑在一条船上,隐藏的地点肯定是在洪门的地盘。
洪门的地盘,是在华夏以南,北方是青帮的地界,厉狐自然不可能藏在北方。
而在南方,洪门在华夏的大本营就在古淅市,正因为是他们的老巢,所以搞得非常隐蔽。
就连驻扎在这里的飞龙部队,都无法找到他们的痕迹。
洪门就在龙王的眼皮底下行事,却丝毫没有被察觉,足以见证其隐蔽和安全。
所以,若是厉狐想要隐藏的话,就没有比古淅市更为安全的地点,所以龙王才断定,厉狐必定在古淅市。
“师叔,你说的有道理,但是我们虽然知道厉狐在眼皮子底下,但他却没有暴露任何踪迹,我们又该如何找到他呢?”
知道厉狐在古淅市还不够,必须得让厉狐现身,才能找到他的踪迹。
不然的话,楚南就如同在黑夜里找东西一样,虽然知道东西就在那,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自然没法找到。
龙王却是脸上丝毫不慌,一片镇定,显然已经有了主意。
“别着急,既然厉狐和洪门藏的这么深,我们找不到他们,那让他们自己跳出来,不就好了吗?”
“让他们自己跳出来?开什么玩笑,他们怎么可能会自投罗网?”
楚南露出难以置信之色,摇了摇头,脸上一片疑惑。
龙王笑了笑,眼中闪过狡黠之色,胸有成竹的道。
“一般情况下,他们当然不会自投罗网,但如果我在渔网里放上诱饵呢?你说他们会不会忍不住想要吃上一口?”
楚南一愣,听到诱饵这两个字,忽然明白了龙王的意思。
“师叔,你的意思是,他们自己不出来,我们就勾引他出来?”
“不错!洪门和厉狐知道我们在找他们,自然会隐藏的很深,让我们找不到他。但是,如果我们给他们一个抵挡不了的诱惑,你说他们会不会忍受不住露出头来?”
楚南想了想,觉得龙王的这个计划确实有点意思,但还是有些迟疑的问。
“那师叔你想好诱饵是什么了吗?能将他们吊出来吗?”
只见龙王哈哈一笑,然后用莫名的眼光看着楚南,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随后意味深长的道。
“那你觉得,这个诱饵应该是什么?”
楚南先是茫然,但等看到龙王视线放在自己身上之时,顿时打了个激灵,不敢置信的指了指自己。
“师叔,你说的诱饵,该不会是……我吧?”
龙王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反问道。
“当然是你,难道你还有更好的人选不成?”
楚南张开嘴巴,纠结了半天,但最后却没说出半个字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