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楚南的大推磨手,荒在心灵出现破绽的情况下,不得已施展出了形意鼉形“王八听雷”的缩身法,千钧一发之际,险而又险的躲过了这一击。
这一下缩身化为一团肉球,圆滚滚的从夹缝之中滚落了出去的同时绕到楚南的身后,面对楚南后背的空挡,荒双手按在自己的胯下,忽然结了一个奇怪的手势。
双手合十,触地,整个人就好像凭空漂浮起来了一样。
这一下结成的手势速度很快,荒并没有抓住楚南后背的空挡进行偷袭,反而是盘膝触地,做出了这样一个奇怪的防御姿势。
“嗯?”
楚南的这一击大推磨手刚刚就要触摸到荒的脑袋,对方突然施展“王八潜水”的缩身法,楚南面对这一招自己赖以成名的“王八潜水”自然早就想好了破解之法,正准备顺势下拿,身体已经匍匐贴地,做了一个“黄狗撒尿”的动作。
很显然,楚南这一下料定了荒这一下用“王八听雷”的缩身法逃脱之后,必然会避开锋芒,绕到自己的身后,所以已经想好了施展“黄狗撒尿”的暗腿,趁着对方偷袭自己后背空挡的时候,突下暗腿打一个措手不及。
没想到,就在自己俯身正要准备施展“黄狗撒尿”的暗腿的时候,楚南的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感觉到了对方结出了一个奇怪的手印,单手触地的同时,整个人盘膝坐在半空之中。
这不是眼睛看到的,而是楚南以上帝视角凭借感觉感知到的,因为荒这一下出现在自己的身后,做出来的这个奇怪的手印,快的让人根本看不清楚。
“砰……”
楚南的“黄狗撒尿”的暗腿轻轻一响,并没有预想之中那样踢在荒的下体要害,而是被荒的手印半空拦截。
荒这一下整个人盘膝坐在空中,单手触地结印,触地的手不失毫厘的点在了楚南的突袭而来的脚尖上,似乎早就料到了楚南会施展“黄狗撒尿”这一招暗腿。
荒这一下施展“王八听雷”的缩身法绕到楚南的身后,并没有第一时间攻击楚南后背空挡,而是第一时间施展这样一个奇怪的手印姿势,用来防备楚南这一招“黄狗撒尿”的暗腿。
这一下单手结印于楚南的脚尖碰撞在一起,楚南立刻就听到了哗啦啦的声音。
这不是周围的雨声,而是荒这一下结印手势带动全身气血爆发,全身的气血这一下猛烈的朝着双手涌动犹如开闸的洪流发出了急速流动的声音。
这下结印,发力之间,将血液流动的声音从体内传了出来,这是多么强大的爆发力,简直就是骇人听闻,一瞬间,身体要血脉要承受多大的压迫力。
要是普通人来这么一下,估计体内血脉早就爆裂而亡了,最不济也是血管破裂,脑梗塞,脑血栓。
楚的这一击“黄狗撒尿”的暗腿被这一下的手印撞击给弹开了。
随后,荒整个人坐在虚空之中,单手结印余势不减朝着楚南的肛部狠狠的戳了过去。
肛部是人体的一大命门所在,传闻之中广东十虎排名第二的方世玉,当年就是被咏春拳的祖师爷五枚师太踢肛而亡。
荒这一下施展的是他的压箱底的绝招,如来法印之中的“触地印!”
这一下触地,崩飞楚南的暗腿,下砸击肛,可谓是连贯的天衣无缝,巧夺天工。
这一下手印祭出,体内的血液汹涌澎湃,看的出来,这一击触地印集中了荒一身的力量。
而且,这一下击打楚南的后方空挡的肛部要害,更是防不胜防。
这一下打法,似乎是少林寺的梅花地躺腿。
但是楚南却知道,少林寺的地躺腿,绝对做不到这么的凶猛的爆发力。
这是荒自己创造出来的一门功夫,如来法印。
楚南以前也没有见过,他也是第一次见识到。
这如来法印是荒百年来,修炼学习天下武功,炉养百经文,从中提炼出来的属于自己的道。
如来法印是荒集天下武功之大成创造出来的,也是他压箱底的功夫。
这一手如来触地印,楚南虽然没有见过,却从中看到了少林寺之中的一些功夫的影子。
如来触地印,人如其名!
这一下手印结出,当真是如来触地,势大力沉,泰山压顶,势不可挡。
不过能够将如来触地印能够修炼到这样地步的,这位荒还是头一个。
他是这么法印的创造者,对于如来法印,天下没有人领悟的比他深。
楚南和他比起来,的确是少了这么一下底蕴的积累。
给楚南的时间太短了,他才刚刚突破天衣无缝的境界并没有多久,毕竟荒活了一百五十多年,他早就完成了足够的底蕴积累,从而炉养百经,创造除了这么一门“如来法印!”
荒突然爆发出来的这一手“如来触地印”攻击楚南下体最为脆弱的肛部,招法非常之古怪,整个人盘旋坐在半空之中,凌空下击,就好像是坐在九品莲花座上的如来。
这种凌空盘膝而坐,触地结印的打法,几乎是违背了物理学的定律,这是一门神仙的拳法,只有像荒这样天我天衣无缝境界的高手才有能力施展的出来。
普通人,就算是给你一本“如来法印”你也学不会,因为你的境界太低了资质不够,体力,精神,太弱了,也跟不上,根本无法模仿,无法复制。
就算是六感通境界的高手看过荒施展出来的这一击“如来触地印”,你让他模仿,他也模仿不出来。
但是楚南却能够将“如来触地印”给看穿,也许只要给他时间,他也能将这一招模拟出来。
楚南面对荒这一个反击,心如明镜,他虽然没有创造出属于自己的武功,但是自幼精修天下武学,对于少林功夫,武当功夫,蓬莱国的功夫都有,八卦,形意,太极,八级,咏春等等都有涉猎,并且领悟了玄武猛兵的拳意,尤其是大龟背手,已然是脱离了形意鼉形,走上了属于自己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