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冠希兄,又是什么新乐子?”
“来来来,拿出来瞧瞧!”
“我先看。”
众人就要来抢夏锦华手头的画轴,但夏锦华将那画轴一收,对众人故弄玄虚地道:“这可是番邦公子们才玩的新玩意,可是新奇了,若是想看,求我啊!”
一听是番邦公子哥们玩耍的新乐子,众人更加的好奇了,纷纷出手来抢,一行人哄闹着,最后,夏锦华屏退了所有的花娘妓女,将那正吟唱的舞姬歌女都叫停了,房中剩下这几个纨绔子弟。
“将桌子清理干净,我给你们看看新玩意,保证你们喜欢!”夏锦华故作神秘地道。
忙有纨绔子将桌上的麻将和散乱的银钱等收拾干净了,清理干净了桌面,便迫不及待地围了过来。
万众瞩目之下,夏锦华将手中的画卷一点点地铺开,在那镯子上摊开了,众人围过了脑袋来,便看见那画卷之上,一个女子正处中央,手中握着刀,衣裳尽碎,只剩下几件破碎的布条挂在身上迎风起舞,就像是要临风而去的仙女似的。
“呜啊!”
众人目瞪口呆,发出了一阵阵惊叹之声,因为那画中的女子明媚绝色,被画得不似这凡尘之物,但却三点毕露!
那画师将那毕露的三点都画得异常刻骨,一丝不苟,就如令人心临其境,不禁心潮荡漾!
春宫图啊!
众人长大了嘴巴盯着,双目纷纷透出了淫光来,目不转睛地盯着那画作细节。
最终,还是夏尤樊一声惊呼打断了众人的臆想。
“这不是我家那二妹妹吗!”
众人才惊醒过来,那画中的人物,好似还真的是侯府的二小姐!裸奔的夏锦年!
“是啊是啊,正是那夏锦年!”皇家的弟子黄惊吉也惊叹道。
众人都是啧啧称奇,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发出半句不满,就算是那画中的人物是自家妹妹的夏尤樊,也只是顾着欣赏。
“冠希兄,这实在是妙啊!”一纨绔子摸着那画作,目露淫光,好似是隔空摸到了那画中人物的实体一般!
“是啊,冠希兄实在是高啊!这工笔,实在是天上地下仅此一处啊!”
“妙,实在是妙!想不到这侯府二小姐,竟然是这般风姿!”
听着众人的赞叹,夏锦华摇着自己的小玉扇,猥琐的小胡子一跳一跳,道:“那日听见尤樊兄说这二小姐砍杀郡主的事情,我便做了此画,实在是应景啊!”
众人头惊叹不已,围着那春宫图赞不绝口,好似看见了真人般。
夏锦华又目露警惕地道:“这图名为‘两美逐追图’,这脸蛋还是今日我在长街之上,看见二小姐的面罩被风无意吹开了才窥见的,这毕竟画的是二小姐的脸,此等佳作,只可吾等欣赏,可千万别乱传!泄露出去,怕是咱们不好交代。”
众多的纨绔子可是不怕的,自家的势力可是够大,甚至有几家的势力比安定侯府还大,京城这地方最不缺的就是有权有势之人。
但这种事情总归是不好的。
但听众人一边摸着那画作,一边对夏锦华道:“冠希兄您有所不知啊!”
“怎么了?”
皇家弟子黄惊吉道:“前几日,侯府那老贱人回来黄府探亲,与我们说道,那侯府的郡主是个荡妇,早就野男人苟合,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情,破了身,还死不承认,好生不要脸!”
夏锦华眼中闪出了绿光来,那黄氏还真是不知进退,这等事情也敢拿出去娘家乱说!
也是,她是恨不得全京城的人都知道自己那点丑事!
自己作死,别怪别人要你死!
夏尤樊也乐道:“是啊,那黄氏在府中可是到处囔囔,生怕旁人不知道他大房的那点丑事!不过那郡主听说又老又丑,比侯府门口扫地的老妈子还丑,黄氏也犯不着为了一个又老又丑的女人劳神。”
夏锦华一点不生气,好似别人议论的不是自己一般,还道:“昨日我瞧着那郡主,啧啧,不知道是扑多少粉,听说她在那乡下过了四年,早就不是曾经的大小姐了,皮肤皱得像老树皮似的!”
“就是就是,咱们不谈论那丑女人,来谈谈这妙作,”夏尤樊似乎是没兴趣谈论夏锦华这‘又老又丑’的郡主,满目的淫光都落在那绝妙的‘两美逐追春色图’之上,道:“我那大伯家里出了这么个事儿,生出了个不知廉耻的大女儿,想必其余两个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兴许早就学她们不知廉耻的大姐,跟谁家的公子哥儿苟合了呢!”
“哈哈,就是啊,是谁!站出来!”众人调笑着。
“反正不是我,要是我,下次一定请上你们去现场观赏!”
夏锦华也笑得欢快,那黄氏真是蠢,别家若是出了点这般的事情,恨不得杀光所有知情之人,不让丑事外传。
所谓家丑不外扬,外扬了就是毁自己的门楣。
但是那黄氏可是恨不得全京城都知道她夏锦华失贞,但外人知晓的,却只是她安定侯府养出了个不知廉耻的女儿。
自毁门楣,就别怪别人还往你门上泼脏水!
那脏水,便由她这郡主来泼吧!非泼得整个侯府臭不可闻为止!既然化名叫这个,就得干点和名字相称的事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