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中,还有安定侯夏锦华和镇南王府三人、龙捷等人,另外众多的小姐夫人侍卫丫鬟看着。
安定侯磨牙,脑袋之上几乎都燃气火焰来,一边的龙捷也是阴沉着脸。
毕竟那是她未婚妻的亵裤,居然被人如此玷污!
就好似她的未婚妻被人一起摸了一般!
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龙捷气得握紧了拳头。
“爹,人赃并获,暗锋等人无罪,望爹爹明察,将这些玷污二妹妹和三妹妹还有女儿的登徒子好生惩治一番!”夏锦华义愤填膺地道。
那一边的夏尤樊等人被人赃并获了,也老实了,不再如方才叫嚣,但也是有恃无恐,难道这安定侯还敢将他们打死不成?
安定侯气得七窍生烟,一巴掌落在那夏尤樊的脸上,“你还有何话说?”
夏尤樊没想到安定侯竟然敢打自己,想他在这侯府之中二十年,可从未有人敢打他的!
顿时委屈无比,怒喝道:“我偷个亵裤儿怎么了,又不是偷什么珍贵东西!一个亵裤儿值几个钱!”
孟氏眼见着自己的儿子被打,可是心疼至极,忙奔过去,一看,在安定侯的盛怒一巴掌之下,夏尤樊半张脸几乎都肿了,可是将她的心都疼坏了。
“大伯,你们大房出了个不知廉耻勾引黄家少爷的郡主,你那两个女儿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若不是她们自己先勾引,我儿子怎么会不偷别家,专偷她们!”孟氏森森地骂着:“肯定是你们家的那两个不知廉耻,先勾引了我的儿子!连同族兄长都勾引,实在是大逆不道不知廉耻!”
此话一出,安定侯差点给了那孟氏也是一嘴巴。
孟氏厉害了得:“怎么?侯爷是想打我不成?你打啊,我们去老夫人那里评评理去,到底是谁在理!”
那些有自家兄长和夫君犯事的也自去领自家的人,毕竟这种事情不光彩,唯有往责任往安定侯府的脑门上推。
“一定是你们安定侯的小姐不知廉耻在先,特别是那三小姐,穿得如此狐臊,像个青楼舞姬似的搔首弄姿,想勾引谁呢!”
“就是,也怪你们自己勾引在先,引来狂蜂浪蝶也是活该!”
“养出的郡主都是如此,其他的小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
说罢,便领了自家的人急匆匆地离开这是非之地。
一会儿宾客便去了大半了,热闹都看完了,是该走的时候了,钱赵两家的最后离去的,离去之前都担忧无比地看向了夏锦华,但见她宛若是旁观似的,站在那一边,云淡风轻地看着。
最后,黄兮妍也是领着黄惊吉走了,就算是无人来领的,也趁着人流,悄悄地跑了个无影无踪,反正安定侯也不可能真的将他们如何了,剩下夏尤樊来承受安定侯的怒火。
“小妾生出来的狐臊玩意果真是非同寻常,连自家兄长都知道勾引了!”孟氏咬着一口白牙,阴森森地道。
“你——”安定侯气得差点旧伤复发。
出了这种事情,无论如何的都是女人吃亏的,若是今日,夏锦华被那黄惊吉给强暴了,就算是自己咬死说是黄惊吉先行强逼,但是众人也会觉得是夏锦华勾引再现。
这猥琐的男权社会便是这般,夏锦绣和夏锦年虽然只是被摸了个亵裤,但是众人都似乎觉得,那是亵裤对应的部分被人摸了千百遍一样!
正巧黄氏安顿了夏锦年和夏锦绣,过来正听见孟氏辱骂自己的女儿,顿时大怒,上前就要和孟氏掐架。
“明明是你教养出了个不知廉耻的儿子,还怪我的女儿!你简直是颠倒黑白!”
“哟呵,穿成那个样子,当众献舞,也有只有你家那小狐狸做得出来,也难怪人家把她当青楼出来的小婊子看!活该!自己要当婊子,就别怪人家把她当婊子!”孟氏尖牙利齿。
“你说什么?”黄氏愤怒,上前就要掐死孟氏。
孟氏不得已:“怎么,你们大房自己出的事情还怕我说了不成,养出了夏锦华那个不要脸的狐媚子,你那两个女儿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为什么别人家不偷,偏偷你家的,不是勾引在先,我儿子会去?”
两个夫人吵架,那可是热闹得很。
夏锦华见此,淡淡地道了一声:“女儿便退下了。”
说罢,带着自己的一众侍卫和冬奴秋奴万嬷嬷一道离去了,安定侯现在也管不及了,郡主失贞不算什么,自己的两个掌上明珠被人玷污才是大事啊!
阎罗也掏了掏自己的耳朵,对安定侯道:“既然是安定侯府的家事,我们便不多先去了,告辞。”
阎罗阎茗和鬼面将军便告辞离去了,龙捷也是要走,但听得阎茗道:“龙捷,你怎么能走,你未婚妻的亵裤被人偷去亵玩,你好歹也是该管管啊!”
此话似乎是往龙捷的伤口上撒盐,若是让人知道他龙捷未来正妻的亵裤,竟然曾经被这么多的人把玩过,他龙家八辈的祖宗的脸都被丢了!
龙捷也是气冲冲地走了,安定侯根本唤不住,他脸色一白,知晓此番夏锦年的婚事,怕是有麻烦了。
而且今天那亵裤之中也有夏锦绣的啊!
此时若是传到了宫里面,怕是夏锦绣秀女的资格都要被剥夺!
哪个男人能容许自己女人的亵裤被人如此玩弄啊!
想不到自己辛辛苦苦培养的两只金凤凰,竟然就毁在了一堆亵裤之上!
噗——
安定侯吐了一口血,生生地昏死过去了,今日的侯府,因为一条亵裤,而引发了一场滔天血案!